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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情况的人，听得云里雾里，只能从字面意思上了解到，这个他们宗门里修为垫底的废材，是知道沈凡的跟脚的。
但他这话说得，却叫人觉得可笑。
就他一个废材，就算知道沈凡的跟脚，谁又会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所以他们不明白，一个能说出先前那番精明话的人，为何会说出这样可笑的话。
章雪菡心里隐隐有些猜测，若有所思地看了沈玄清一眼，却见那人依旧是不咸不淡，好似周遭发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而江宁对于在场众人的心思。却并不是很关心。
话可不可笑不重要，能不能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能达到目的，便是笑话，也能让人笑不出来。
他需要人人都明白他话里藏着的意思，他只需要该明白的人明白，这就足够了。
而钳制沈凡的那人，显然是个能明白他这话的人。
但沈凡显然是个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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