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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我事忙,白日里总抽不出空去见你。”
“应当怪我才对,总忍不住想要见你。”
“那就更要怪我了……”
“不,这事要怪我才是……”
耳朵听见那头巡夜军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边又越来越肉麻地争执,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都别说了!”
“再啰嗦我就将你们推出去!”
草棚中寂静一?瞬。
“小……小姐?”即鹿颤巍巍的声音隔着稻草传来,“小姐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在这?
要不是你这赔钱玩意我能在这?
我道:“你先闭嘴,外面有巡夜军你没听见吗?”
即鹿还未说话?,即鹿那位心上人就开始鸣不平了:“应姑娘,你怎么这样对即鹿姑娘说话?就算她是应府的丫鬟,可她同你一?块长大,将你当作亲姐姐,可你也不能用这样的口气对她。”
“我什么口气了?”我莫名其妙。
“你叫她闭嘴——这样说话?毫无尊重可言。”
那她之前说我胖又黑的时候,就有尊重可言了?
不过这义正言辞的语气倒是叫我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那我倒是问问,你身为朝廷命官,深夜拐带我家丫鬟出门,就有尊
重可言了?元大人?”我哼了一?声。
正是应天府的那个呆捕快,元青。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但是我这回算是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自家养了多年的白菜有朝一?日被猪拱了”的感觉。
元青听见我的话?,顿时心虚起来。
“应姑娘,一?人做事一?人当,深夜与即鹿姑娘私会都是我的错……我……我会负责的。”
“负责?”我抬了抬调门,故意强调,“你先说说,你要怎么负责?”
“我……”他?沉沉探出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日我会上应府提亲。”
我愣了愣,没想到这元青这么直接。而我还没作出反应,隔壁的即鹿已经欣喜过度了。
“大人!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然而,此时正是完美诠释何?为“乐极生悲”的时刻。
——这一?声“大人”,直接不分场合地叫出了声,传出了草棚,也传进了外边人的耳朵。
元青还未来得及应声,巡夜军就替他应了。
“将军!这草棚里有人!”
哐当哐当的砸门声出现在我这一?侧。
“里边的人老实点,快出来!”
他?娘的,我可太背了。
隔壁传来稻草的窸窣声。
“应姑娘,我这便出去认罪,你与即鹿好生藏在这里不要动。”元青一?副大义凛然、英勇献身的模样。
“得了吧你,”我直接推开了我这边的草垛,低声道,“你没身家没背景的,要是因为犯夜被降了罪,还怎么来我府上提亲?”
我抢先朝外边大声吆喝一?声:“官爷别砸门了,我这就出来。”
外边砸门的声音果然停了。
我朝草棚里边低声嘱咐:“你们别出声啊。”即鹿低低叫了一?声“小姐”。
我又顺手给我这边一起藏身、自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道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道友你也别出声啊,我爹是当大官的,我出去没事,你就安心藏着就行。”
可谁知我这话?音刚落地,那人却先我一?步站起了身,借着腿比我长径直走到草棚门口
,哐当一?下打开了门。
“何?人在外喧哗?”他?肃声喝道。
……道友,你这么横的吗?
我赶紧走上前去,挡在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友身前。
“我是司天监的漏刻博士,姓应,我爹是翰林院首应怀远大人。”我清了清嗓子,不要脸地亮出应院首的名头,“因?为不知新近颁布的宵禁令,并非有意犯夜,还望大人手下留情。”
巡夜军中走出一人,头戴银盔、甲胄厚重,连佩刀都比别人的大一些——想必是首领了。
我又朝门口走了一?步,大拇指朝后指了指我道友道:“这位将军好,后边的是我朋友,新近进京,不清楚京中条例,你们若要捉人回去就捉我一?人便好,不知者无罪嘛。”
有兵士举着灯笼在我俩脸上照了一?照。
出乎我意料的事发生了——那首领迅雷不及掩耳地猛然下跪。
倒也不必如此客气?
随即他的下一?句话叫我僵在原地。
“不知王爷在此,多有不敬,还盼王爷勿要降罪啊!”
——王爷?
——将要入京的……淮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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