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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他就用两只手紧紧的圈住了我。我挣扎着,却怎么都挣扎不出他那两道铁似的胳膊。还来不及说任何话,我的嘴唇已被他灼热的嘴唇所堵住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根本丝毫心理上的准备都没有。再加上他刚才问了那么不堪的问题。因此,当我的嘴唇被骤然捕捉的那一刹那,没有从前的那种飘飘然、醺醺然、如痴如醉的感觉。所有的,只是惊骇、受伤和被侮辱的的感觉。我拚命挣扎,拚命撑拒,但是他太强了,他把我紧压在胸口,手从背后支住了我的头,我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
我只觉得胸口堵塞,而浑身冰冷,这是大白天,在我的房间里,汪守成很快就要回来了。阿珩要是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来,汪守成所有的苦心都将毁于一旦,我们自己也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终于把握住机会,拼尽气力推开他,然后扬起手来,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得我手疼,心也剧烈疼痛着。可是,我不得不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对他怒骂:“你不是说过不会再伤害我吗?我现在是你父亲名义上的妻子,你的继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想让我们背上奸夫淫妇的骂名,再让冯家的人来找我算帐吗?”
他被我打骂醒了,瞪大眼睛,脸上涌现惶惑和愧疚之色。我心中也骤然涌上一阵迷茫、心痛的感觉。“对不起”,他讷讷的说,这已经是我们今天见面以来,他第三次跟我道歉了。
说完“对不起”这三个字后,他一摔头,抛开了我,迅速打开门,冲出了房间。
阿珩消失很久了,我的心脏仍然在狂跳,情绪也仍然像根绷紧了的弦。一时间,我无法思想,也无法回忆。刚刚发生的事,对我已经像一个梦境一般,我竟无法肯定那一切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我重新在床上躺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接听了手机,是雪瑶的来电。自从毕业后,苗宁就签约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整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自己也忙,所以除了偶尔打个电话外,基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反倒是和雪瑶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已经从纯粹的老师和学生家长,发展为好朋友的关系。
雪瑶的声音很低沉,与往日差别很大。我敏感的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只问我晚上有没有空,有事想请我帮忙。
我于是跟她约了晚上8点多钟,等我料理完汪守成的事情后,到宿舍去找她。
挂断电话,我继续痴痴呆呆的躺在床上,一任那思绪在漫无边际的天空飘荡与游移。直到窗外暮色渐浓,才赶紧起身,调整好心情准备迎接汪守成。我去香草园里摘了些香草,准备晚上带去给雪瑶,那些香草是赵妈在打理的,她说我可以随意采摘。雪瑶喜欢研究厨艺,香草可以作为很好的食材,之前我也送了许多给康瑞霖的妈妈。
晚上吃晚饭时,我跟汪守成说要到雪瑶那里去一趟。汪守成很委婉的向我打听起雪瑶的年龄,我说好像是比我大两岁,他又问雪瑶是哪里人,我跟他说了,雪瑶的老家在闽北的某个城市,他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
“你好像对那个女孩子挺感兴趣”,我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汪守成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她……长得很像我曾经深爱过的一个女人。”
我望着他,可以想象得出,这个迟暮的老人,年轻时何等潇洒倜傥、风流成性。
汪守成又悲凉的叹息了一声,“那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一直挂念着她,盼着能再见她一面。”
“你……可以让人去寻找啊”,我小心翼翼的说。
“她不肯见我,已经躲了我二十几年”,汪守成无可奈何地摇头。
我忽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像汪守成那样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能让他牵肠挂肚二十多年的女人,必定很不一般,汪守成说那女人和雪瑶很像,应该也是个非常温婉美好的女子吧?
汪守成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饭也没吃完就说他很累,想回房间休息了。我伺候他吃了药,安顿他躺下,之后便开车去找雪瑶。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雪瑶要请我帮忙的事情,居然是给她物色一个男朋友。上回我向她打听的时候,她还说不敢交男朋友,也不想结婚,前后态度转变之大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雪瑶凄哀的开口,声音里含着泪,“我回去照顾了她一个星期,这两天病情稳定了一些才回来。妈妈一直说,盼着我能谈个男朋友,带回去给她看看。如果我因为她的原因而孤独终老,她会死不瞑目。”
“你是想真正找个男朋友,还是让人假扮?”我摸不准雪瑶的心思。
“可以先交往试试看,实在不合适的话,再请他帮忙配合演戏。如果一开始就带有欺骗性,对人家不公平”,雪瑶的眼睛里浮漾着泪光,“我的生活圈子很小,就是围着幼儿园打转,身边的同事、朋友全是女性。我自己也没有和异**往的经验,看人看不准,所以想拜托你,你的社会关系比较广,如果有比较靠谱的,就帮我……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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