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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杀……”
女人的声音并不陌生,仔细一听就知道,来自隔壁,顶替护士长的那个病人。
她在跟谁说话?
喻封沉听力敏锐,在雷声弱下去后,隐约在其他房间也听到了女人的窃窃私语。
“有异动,你觉得我们在这层扮演什么角色?”宁枫抱着胳膊靠在一边,预感到这些人马上就会搞出点动静。
角色……算是个旁观者吧。
喻封沉回顾四楼的一切,感觉夏至白就是把他们安排成了旁观者。
夏至白的脑内空间不会创造出一层没有危险的楼层来让他们耗时间,不然这算什么能力?给人充足时间养一会儿老再看出破绽破了领地么?
第四层……既然安排了旁观者,那么破解方法就是扰乱原有的场景,让不合常理的异样被放大吧!
“我觉得这可能就是当初医院出事的那一晚。待会儿不管出什么事,我们只要把肇事者抓出来干掉就行了。”他道,这就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宁枫一边侧耳听动静,一边笑着把玩了一下自己的手术刀“好,还有,这层的夏至白,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意识?”
“我更倾向于……”喻封沉话音还没落,隔壁的门就被踹开,一个身影大笑着冲出来,状似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念那个可爱的眼镜!”刘杏从门里出来,已然握着把砍刀。
“啧,她想念可爱的眼镜。”宁枫指了指喻封沉的眼镜,调侃道。
“她想念的是夏至白。”喻封沉真想给宁枫一个白眼,但是他听见走廊里另外几扇门也被踹开,几道相同的气息逐渐散发出来。
“护士组团了。”宁枫从门上的透明小窗向外看,发狂的女病人们打开离得近的门,不顾里面病人惊恐的尖叫,提刀就砍,砍了也不管死没死,又进入另一个房间继续。
他们作为“刘?未来护士长”的隔壁,很荣幸被踹开了门。
女人表情疯狂而兴奋,她看见了房间里多出的人,也没想合不合理,举着刀就上来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
只不过楼下的护士长穿着制服,这一位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呢。
“这次速战速决,我们分头清理。”宁枫没废话,同一个对手已经不能激发出他的第二次兴趣了,许多门被打开,惊慌的病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其中也包括听到声音跑出来看的夏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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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封沉点点头,趁宁枫把碍事的东西引到房间里去,他飞速跑出来,直奔夏至白而去。
夏至白苍白着脸,任由他冲到身边扼住自己脖子。
“你……你是谁!这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呜呜呜……”胆小鬼真没埋汰这个人,喻封沉一抓住夏至白,他就哭起来,眼睛都哭红了,像是被眼前的情况给吓的。
“别哭了。”喻封沉近距离看了看他,几个病人推推搡搡路过,他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无措。
他放下手“什么打算,趁乱逃跑还是等这里被杀干净?”
照理说,今晚的夏至白是被砍了几刀,活下来后开始了扭曲而悲惨的病院生活。
可是现在,试图接近的“变异”女病人都被喻封沉的戏勾甩开,最强的刘?未来护士又在较远处被宁枫殴打,他的安全一时间居然被保证了。
“我……我离开,是不是就变成,逃犯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夏至白仍然在担心秩序,担心出去后被警察找上。
喻封沉拽着他躲过一个女病人的砍刀,随意扫了一眼。
除了刘?未来护士,其他动手的女病人大约有五六个,都是挣扎级的水准,他倒想看看,今天有他和宁枫在,逆转了曾经的事件,这里会变成什么样。
“那你在这待着,别乱跑。”说完,喻封沉把戏勾的末端甩出去,扎在一面墙上,整条锁链横在夏至白前面一米处算是搞了个屏障。
“好……好。”夏至白后背紧贴着墙面站着,死死盯着周围发狂的人。
喻封沉一手拉着锁链,一手抽出【让你解脱吧】,和最近的女病人交了两下手,发现这些人和一楼护士一样,身体极其顽强。
他干脆停在原地,估摸着能使用的黑雾的量,一缕缕黑雾像触手般在黑暗的走廊里蔓延出去,很快,走廊的不同地方都穿来了变异女病人的惨叫。
“果然,我完克这个领地,战斗比我想象中轻松……”喻封沉解决掉其他人,看了一眼,女病人们纷纷倒下,没失去行动力的病人都往楼下跑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楼下会是什么样子,想来也不需要分心追踪,反正两个外来者受到时空限制。
他把戏勾收回来,向抗衡级的刘?未来护士走去。
说起来,在他和宁枫的感知里,这片领地的所有“病人”、“护士”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鬼物,在夏至白本尊复制场景的时候,很多人都还是活人,所以,用的是与夏至白一致的【幸存】到【挣扎】到【抗衡】的能力递增,而不是【惊怖】到【怨恨】到【哀悼】的能力体系。
否则,这么多真鬼物,喻封沉和宁枫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相同等级相同积累,鬼物比体验师更强,这是常识。
想解决“抗衡级”鬼物,可能会消耗多一些黑雾,对于使用这能力需要勤俭节约的喻封沉来说,这会儿还有点舍不得。
他把戏勾甩过去,勾在刘护士脖子上,刘护士已经被宁枫逼得多处重伤,反应不过来,被喻封沉的力道往后拉得一个仰倒。
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一阵微弱的破风声,在刘护士砸在地砖上的声音中显得微不足道。
喻封沉嘴角勾了勾,一偏头,一阵风就从他耳边擦过,带来撕裂的痛感。
他伸手摸了摸,刚才的东西速度太快,带起的风都能让他的皮肤破裂,流了点儿血。
“瓮——”
东西扎在墙壁上,尾端高频振动,发出弹簧般的声响。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支箭。
“防着你是对的。”喻封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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