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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看见项少龙，想到没能买到药，有些发怵。
项少龙什么也没说，从安音身上收回视线，看了看暮瑾言，走到床边，查看秦戬的状态。
见秦戬没什么异常反应，走开。
安音跟上去，“教授。”
项少龙停下，“有事？”
“秦戬他怎么样了？”
“他是怪物，死不了。”
只是死不了？
“没了？”
“还有什么？”
安音噎住，向伤情，作为医生，难道不是应该有更清楚一点的说明？
比如现在是什么情况，需要注意什么……
项少龙和安音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皱了下眉头，“你想知道他怎么样，就自己多学点。”
“……”
安音欲哭无泪，她刚学医呀，就算想多学点，也不是现在马上能知道的呀。
项少龙不再理安音，走向门口。
“教授，那个药……”
“再说吧。”
项少龙到了武凌，已经知道了具体的情况。
他本来就没指望买药能顺利，现在的情况完全在意料之中。
项少龙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安音和暮瑾言，以及人事不知的秦戬。
安音重看向暮瑾言。
暮瑾言比她离开武凌的时候，又瘦了一些，脸仍然很好看，但疏远冷清的外表掩饰不住眼底的那抹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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