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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路川提醒道。
“第六感”，莫歆用指尖戳了戳左心房位置，一件认真的回道。
路川仔细观察了几秒钟她说话时的微表情，发现她不像在撒谎，于是继续追问:“你所说的第六感是指直觉？”
“没错”
“那你精准的直觉是天生的还是卡牌人物的技能？”
“刚还觉得你挺聪明的，立刻就问出这种蠢问题当然是卡牌技能啦！如果是天生的，我就能预测到那天……”说着说着莫歆的眼神渐渐暗淡下去，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不过几秒后她又恢复了正常，笑嘻嘻的补充道:“技能是技能啦”
“那你这项技能……”，路川还想再问的更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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