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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冠豪被小钟问到，才这么回答。
“照片你怎么得到的?现在在哪里？“
小钟听完方冠豪的话，转过头，像换了个人一样跟蔡坤说话，气势高涨。
“每次李先生带被选中的小朋友出去之后，都会把相机交给我处理，我那天不小心把所有照片都清空了，怕被他骂，我便背地里花了些钱找专业人士复原，复原之后我一检查才发现，那里头复原了一张李先生和小朋友的合照，就只有那一张。“
“就一张跟小朋友的合照能说明什么？“
小钟有些心急了，他只想着让蔡坤赶紧拿出能直接指控李先生的犯罪证据，于是对于只有合照这件事情有些失望。
“不，这个李先生一直很神秘，现在有照片也算是很好的进展，先听他继续说。“
方冠豪立刻制止小钟，毕竟小钟还是经验不足，他便识趣地乖乖继续听。
“我当时想着李先生平时干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活，我怕某一天他也对我下手，我就先藏了这照片，也算是个能要挟他的东西。“
“照片现在在哪里？“
方冠豪顾不得自己已经被停职了，直接接过审问的工作。
“在我的笔记本电脑里。“
蔡坤立刻回答。
方冠豪想到了张周旭交给他的那个手提电脑，但谨慎起见，还是问了。
“那电脑现在在哪里呢？“
“上次搬东西走得急，不知道去哪了，不过我听说是被一个女孩偷了，那女孩眉心有粒红痣，长得还蛮好看的，就是打架特别凶，我们几个当时……“
蔡坤讲着讲着差点就转移了话题，被方冠豪打断了，强行拉回话题上。
“你就没有其它备份了吗？“
方冠豪心想现在他是没办法回局里拿手提电脑看了，小钟回去后知道自己被停职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态度，于是只能寄望其他备份。
“额，这么一说，我手机里面也存了一份。“
值得庆幸的是，方冠豪这番话倒是提醒了蔡坤，他原来还存过备份。
“拿出来看看。“
方冠豪和小钟都来了兴趣，让蔡坤把手机拿出来。
蔡坤指引小钟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手机，那手机并不是什么贵价的手机，不过看图片倒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大概是因为蔡坤贪图方便，所以小钟直接就能打开手机，点开图库，满目的都是各种姿势和着装清凉的二次元萌妹子图片，还有个别的十八禁图片，其中混杂着几张他自己的自拍，非常油腻和辣眼睛。
小钟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干脆直接问蔡坤。
“李先生的照片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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