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 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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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们无辜？！他们灭我族人，亡我父母，没错，惩恶扬善，该惩罚的就是这些恶人。”

“善恶分明固然是对的，却也要秉承宽恕之心。”

她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深明大义，只避开鹤冰的目光，低哑地说道“不早了，师父，您好生歇息。”

“记住我的话。”在鲛灵族与猫灵族的恩怨上，月初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他的劝说，鹤冰这一次是真恼了。

因为此事，他甚至直接挥袖而出。

世间的爱与恨太过繁杂，月初寒尚还是个年轻女孩。鹤冰如此安慰自己。

月初寒独自留在空荡荡的白玉阁中，心脏阵阵刺痛。

如果哥哥能陪在自己的身边，那她就不会漂泊无依了吧。

她这般想，却不知哥哥是否还生于世上。父母好歹将血脉给她留作纪念，可哥哥从未给过她任何信物。

“念秋，哥哥，已经是秋天了，你在哪里。”月初寒呢喃道，“我们要隔多少个秋天才能再见？”

各界都说秋天最容易引人伤悲。在将明的夜里，这师徒二人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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