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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礼急了,事关女儿命运便问“此刻如何!”

萨满沉痛的闭上眼睛,又诵读了一段古老的语言,结束之后,睁开眼“她是他的劫,他亦是她的劫,若想改变命运,让两者相安无事,此生永不相见!”

这说的是什么话!

皇太极自然不能答应。但傅礼却不能不信,护着女儿,连看向皇太极的眼神都变得警惕不一般。

哲哲从旁帮着开口“法师,海兰珠还小,您是不是看错了?”

萨满凶狠的目光射向哲哲,好像能通过她的皮囊看出她凶险的内心一般,横了她一眼“你、你,你所之愿,必定有所反噬!”

此时,皇太极也看向她,冷声问“你向他求了什么!”

哲哲心虚,不敢承认“贝勒爷,没有。”

这时萨满法师突然仰头,对着天哈哈大笑,他给寨桑批命说“你科尔沁,追随大金,不顾一切的往大金输送资源,而后必定枯竭,是你,是你改变了你女儿的命运!”

寨桑当时脸就吓的惨白。皇太极再也听不得他胡言乱语,拔出刀,在刀光显现的那一刻,海兰珠突然大声叫了出来,她双手捂着头,闭上眼睛蹲在地上……

“阿妹,你怎么了!”乌克善蹲下来抱住海兰珠!她全身发抖!

皇太极恍然想起,在贝勒府时,海兰珠亲眼看到他杀了乌拉那拉氏,赶紧收了刀,这才让萨满法师逃过一劫。

后来,哲哲感到她母妃的帐篷中,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哲哲问她母妃道“阿娘,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

大妃掌心中穿着一串佛珠,双手合十,朝天祈愿,“哲哲,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我只是请来了萨满法师,或许她在你身上看到了什么吧!”

大妃转过身看向哲哲“你且记住,今日你所求的,是用你往后的运气作为交换,日后如何,你好自珍重。”

大妃说完,哲哲只觉全身无力,身不由己的连着往后退了数步。绝望的眼泪掉了下来“阿娘,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大妃看着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是命!”

自此之后,哲哲运势受损,她接连给皇太极生了三个女儿,无一是子,终于在1625年的时候向命数妥协,为保住自己在大金大福晋的地位也为表示科尔沁对皇太极的忠心,写信给大妃,将年仅十三岁的布木布泰嫁进大金后宫。

寨桑和傅礼在帐中留下了萨满法师,是傅礼的意思,她不忍女儿受命运之苦,在萨满面前下跪,求他赐予解决的办法。

而萨满此时却闭上眼睛,像出世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傅礼面前,淡声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格格本来平安无事,是有人推着她,改变了她的命运,只要这人离开,格格的命格便又回归轨道。”

傅礼与寨桑对视了一眼“法师说的可是大金的四贝勒?”

法师晕开嘴角笑了笑,未曾发言,转身离开。

很久很久以后,科尔沁和硕贤妃,卧于病榻,想起当日这一幕哭笑不得,是想那皇太极不过是一个与博尔济吉特氏不相干的人,如何能推动她女儿的命运,是有人作祟,将她的女儿推到了皇太极手里,才要了她的命。这背后的一刀,竟是致命的!只是她现在不懂而已。

皇太极此刻正站在海兰珠的帐外,听着里头乌克善安慰海兰珠“不怕了,傻丫头,你的胆子怎的那般小,这还跟我和满珠习礼比武呢?姑父只不过是把刀拔出来而已,你在咱草原上又不是没有见过?”

乌克善坐在海兰珠的床上,他在外面,海兰珠在里面,乌克善毫不知情,还用手给她比划,“咱草原的刀子那么长,那么弯,你不是也没怕……”乌克善说了半天,也不见海兰珠有所反应,只见她抱着自己,神思游离,乌克善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蹲下来拉着她的手,温声问“告诉阿哥,你去赫图阿拉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准备问下去的时候,皇太极突然进来,大步走到乌克善面前。乌克善诧异,但见了他却要行礼“贝勒爷!”

皇太极看着海兰珠有些急躁“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对海兰珠说。”

“是。”

乌克善出去站在帐子外,刚要抬步的离开的时候,突然不放心,转过头,就在萤火的照射下看到皇太极把海兰珠小小的身子抱进他怀里。

乌克善吃惊难道法师说的都是真的,皇太极真的爱上了妹妹?这怎么可能,姑姑还好端端的,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向她的娘家人下手呢!

皇太极抱着海兰珠,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看到那么血腥的一面。”

怀中的海兰珠推开了他,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除了坚定再无其他“我知道你并不是有意要那么做的,当时,乌拉那拉氏掐住我的脖子,若你不救我,那我必然没命了。至于后来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在杀她的那一刻你也有不忍吧?”

这一问,问到了皇太极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人想她这样,一眼将他看穿。他真的又惊又喜,当他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

她说“皇太极,杀戮太多,让眼睛歇一歇。”

皇太极当真听她的话,像个孩子一样,勾起唇角,缓缓的将眼睛闭上。时间过了好久,久到海兰珠顶不住打瞌睡,最后还是睡到了皇太极的怀里。

他接住她,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临走之前,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看着她恬静的颜,皇太极暗暗发誓长生天在上,将来皇太极的天下比为海兰珠而打!

皇太极在里面呆了有多久,乌克善在帐子外面就等了有多久。当皇太极撩开门帘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诧异问道“乌克善,你怎么还在这里?”

蒙古人信奉长生天,把长生天当神,既然长生天发话了,那么皇太极一定就是那个对海兰珠不利的人,尽管乌克善很崇拜皇太极,但在妹妹这件事情上,他不允许她受到半点伤害。

他冷冷的盯着皇太极,跟她说话的态度也强硬疏离了不少“贝勒爷。”

皇太极微笑,意识到他有话对自己说,便问“怎么不叫姑父了?”

“我也想,”乌克善开口“但是我希望你做一点姑父应该做的事情!”

皇太极故意装作不明白的问“我没有做吗?”

乌克善终究是年轻了些,皇太极轻轻挑拨了下,他就按捺不住了,指着身后的帐子“贝勒爷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妹妹?”

皇太极并不否认“喜欢又如何?”

乌克善意气用事,大步跑到皇太极面前,“姑姑还在,你应该好好对她,海兰珠是阿爹阿娘最珍爱的女儿,他们不会允许她给别人做侧妃!”

“我…。”皇太极刚想说,他并没有让海兰珠做他的侧妃的时候,却被乌克善强行堵了回去“而你呢,我姑姑尚在,你准备如何对她?就算是你有那个心,海兰珠也不允许你动她姑姑。贝勒爷,她还小,我们都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的长大,你也有过同样的经历,何苦害她呢!”

这一字一句都像是刀一样插在皇太极心口,特别是最后那句,你也有同样的经历何苦害她呢,更让皇太极体会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儿,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孟古哲哲死前的模样,她对他说“儿啊,我本来想让你无忧无虑的长大,奈何额娘帮不到你,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以后的路,你要学着坚强。”

本是无忧无虑的孩子,如果有父母在身旁,又何必选择坚强呢,坚强是一条什么路,没有人比皇太极更清楚了。

他真的忍心让海兰珠也跟他一样吗?

乌克善见他有所松动,便乘胜追击,继续说下去“海兰珠她还是个孩子,正因如此,她才会毫无城府的接纳你,而贝勒爷你不同,你是大男子,怎可对一个孩子动情,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你大胆!”这一句惹怒了皇太极。

乌克善赶紧下跪,双手抱拳撑于眼前“请贝勒爷体恤,臣只希望妹妹无忧长大,不愿她与皇权沾在一起。”

皇太极闭上眼睛,过了会儿睁开后,将手放在乌克善肩上,拍了怕,留下话“你还小。”便托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他们都不愿她与皇权沾在一起,却不知,他需要她,那么的需要……

翌日,皇太极带着哲哲率领亲信部队回赫图阿拉,海兰珠起来时发现已经很晚了,便叫来娜拉妲问“姑姑他们走了?”

娜拉妲回答“还没有,不过正准备走呢!”

“糟了,”海兰珠急忙起身,“娜拉妲,快伺候我更衣,我要去送送他们!”

“是!”

“你哪儿也不许去!”傅礼突然走进来。

“阿娘?”

傅礼冷下脸对让娜拉妲去外面等着。

“阿娘,姑姑他们要走了,我想送送他们。”海兰珠说。

“你哪儿也不许去!”傅礼搬了凳子坐在海兰珠面前看住她“你忘了昨天夜里长生天说的话了吗?那个地方,那个人对你来说是劫难,你若靠近她必死无疑,你难道要阿爹和阿娘失去你这个女儿吗?”

“……。阿娘,”海兰珠不明白长生天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让阿娘这般的害怕,她就说那个鸡毛不是好人!

傅礼不允许她出去,还将她头上的钗环拔了下来,交给侍女。临走前交代门外侍卫“看好格格,不要让她出来!”

“是!”

皇太极的军队已经整装待发,只不过他一直还在看着海兰珠的帐篷,希望她能出来送他,可是没有等到海兰珠却等来了傅礼。

傅礼在行军前给皇太极行礼“贝勒爷,臣妾刚从海兰珠房间里出来,那孩子说这段时间在贝勒府多亏贝勒爷和福晋的照顾,让我带她谢谢姑姑和姑父。”

傅礼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皇太极无话可说。哲哲的马车在后面,她撩开帘子借着客气为由,催促皇太极“嫂子这是哪里的话,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爷,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皇太极不甘心,他问傅礼“海兰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您带给我?”

“有!”傅礼开口。

后面轿子里的哲哲不由的握紧了手,只见傅礼将海兰珠头上的钗环拿了出来,她对皇太极说“刚才我问过海兰珠是否对贝勒爷有意,海兰珠告诉我,您是她的姑父,是她最尊敬的人,在她心里跟她姑姑一般重要。这只钗环她想要送与贝勒爷,希望贝勒爷赐予她福气,让她在科尔沁无忧长大,将来寻得一位好儿郎。”

“她真这么说的?”皇太极不相信。

傅礼回“是这么说的,昨夜萨满法师的话,她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厉害,海兰珠说她只是一个平常女子,无法承担贝勒爷的爱意。”

傅礼完全用自己的态度回答了皇太极,而被困在帐子里的海兰珠,哪里知道这些。哲哲算是终于可以放下心了,笑了起来,对寨桑和傅礼说“哥哥嫂嫂保重!”

傅礼冲轿子行礼“福晋保重!”

他们贝勒府只嫁这一个女儿,从此以后科尔沁?博尔济吉特于爱新觉罗家再无关联,休想再伤害她的女儿!

“启程!”皇太极喊了一声,大军便跟着动了起来,哲哲放下帘子,唇角勾起终于笑了起来。现在终于没有人和她争了!

哲哲他们走后,寨桑问傅礼“海兰珠真的这样说了?”

傅礼轻飘飘的问了他一句“你女儿知道什么是情爱吗?她是我科尔沁的格格,你我的宝贝女儿,我绝对不允许她像一般女子一样,孩子一样的年龄就嫁做人妇。更何况还是那样复杂的家庭!”

寨桑双手负后与傅礼肩并肩在草原上慢慢走着,他叹了口气“女孩子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就算她将来做了大福晋,也难保她的男人不娶小!”

傅礼停下来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在提醒我,我就是你的侧妃吗,所以我的女儿就应该去做侧妃?”

寨桑悻恹恹的摸摸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傅礼回呛他“我们替她在草原上举办一场武会,寻最好的男儿给她!贝勒爷,着这已经做了政治交换的牺牲品,难道你还希望我们的女儿,跟她一模一样吗?”

傅礼说到底也只是个替儿女操心的母亲罢了。一番话叫寨桑心软,揽着她的箭安慰她“好,一切都依你。”

皇太极的大军仍在路上行走着,他想起昨天夜里那样纯真体贴的海兰珠,今日竟如此绝情,实在想不通,便调转马头,飞奔科尔沁。

“贝勒爷!”哲哲听见声响在后面喊,但已经无济于事。

皇太极快马加鞭赶回科尔沁的时候,寨桑和傅礼还未走远,看到突然折回的他,傅礼下意识的皱了眉头“贝勒爷,您怎么又回来了,是什么东西忘带了吗?”

皇太极翻身下马,走到傅礼面前“是有东西忘带了,我要将海兰珠带走,她是属于我的,我要将她养在我身边!”

“贝勒爷!”傅礼噗通下跪,抓住皇太极的衣角,痛哭流涕“臣妾这辈子都在这科尔沁草原上,被牧民们尊称一声福晋,从未给任何任何人下跪,今日臣妾给贝勒爷跪下,求贝勒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儿海兰珠,傅礼给您磕头了!”

海兰珠被困在帐子里不能出去,心急如焚,可一旦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侍卫们拦回来“请格格好好休息,不要为难小的!”

“我要去厕所!”海兰珠想不出什么借口,便想到了它。

两个侍卫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另一个离开,回来之后,手里多了个木桶,交给海兰珠“格格!”

海兰珠返身回去,真要被气死了!她大声嚷嚷“阿娘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多久,我要出去。”

娜拉妲劝她“格格,现在出去了也赶不上了,贝勒爷的队伍早就走了。”

“走了?”海兰珠回头,看着娜拉妲,一脸忧伤“怎么就走了呢?”

娜拉妲笑话她“难不成格格还有什么话要对贝勒爷说?”

海兰珠盯着娜拉妲看了好久,最后忍不住“我是想问他,什么时候把那两个察哈尔的厨子送过来,你不知道那个点心可好吃了!”

娜拉妲“……”

没过多久,乌克善来了,海兰珠见到她就好像见到了希望一样,跑过去“阿哥,你可算来了,阿娘把我困在这里不让我出去。”

乌克善黑着脸开口“你想出去?”

海兰珠点头,下一秒手腕就被乌克善抓住,他冷声道“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看看皇太极都在做什么!”

“哎!”海兰珠糊涂了,娜拉妲不是说皇太极已经走了吗,后来娜拉妲也跟着出去了,走了没多久傅礼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乌克善拉着海兰珠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停下来,乌克善指给她看。

海兰珠看到自己的母亲在给皇太极磕头,一边磕,一边哭。阿爹也一样,他们是犯了什么大罪?海兰珠眼圈红了。

“阿爹阿娘!”她跑过去。

皇太极看到了她,眼里尽是欢喜,她却一心在傅礼和寨桑身上,看到傅礼额头上的血,海兰珠抬头看向皇太极,眼泪掉了出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阿娘给你磕头?”

皇太极看到海兰珠的眼泪心疼了,皱起眉“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见你一面,侧妃她不让…。”

“所以你就让他们给你下跪?”海兰珠沙哑着声音问。

“海兰珠。”皇太极没有时间跟她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口舌,便问“我想接你回赫图阿拉,把你留在我身边,你愿意吗?”

“不愿意!”海兰珠嘶吼,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皇太极明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阿爹阿娘,怎么还可以那么对他们,她发了狠“皇太极你听清楚,我海兰珠一点都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你这个恶魔,滚回你的赫图阿拉去,不要再回来了,我们科尔沁不欢迎你!”

“海兰珠还不跪下!”寨桑斥责。这以下犯上,可是大罪,科尔沁刚刚与大金修好,这不要命了吗?

皇太极闭上眼睛,努力的消化她的话。过了会儿睁开眼睛,问她“你说的可都是真心的?”

“是,真心,我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我此生最恨皇太极,我要远离他!”

皇太极笑了,声音如砂砾,“好,海兰珠你要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临走时,他狠狠的看了寨桑和傅礼一眼,他真诚相待,没想到傅礼竟挖了个坑等着他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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