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四章 她不是妖,烟波十四桥,曾诸,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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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一瞬,那淡薄浅笑又骤然而逝,延龄垂下眸子,语气平平无情绪“此前你说要帮我寻我的身世,那时我原以为你同别人不一样,可眼下看来,你……终究和其他人是一样的,我有时候会想,若我没了这副面容,是否就如同这脚下的泥土,纵使千万人经过,也不会有人想看一眼,更别说会帮我什么。”
齐容与并没有因为这句调侃移开视线,依旧盯住延龄不放,不过神色较以往严肃许多,“你一直以来都如此吗?孤独,茫然,无措。”
延龄愕然偏过头去看他,脑中盘旋着他说的三个词。
孤独?她孤独吗?好像一路走来,身边也经过不少人,但……是经过而非停下。
茫然?漫无目的,哪里都好是茫然吗?
无措?不知道要去何处,去了要做何事?是为无措?
薄唇轻启又抿紧,神情呆滞的延龄应不出一个字。
山间的徐风袭进竹亭,掀起如丝般的幕帘,盖过了她的脸,轻轻垂在齐容与的肩头。
蝉翼薄纱覆住的长睫煽动了两下,刚抿紧的唇上胭脂微微发干,延龄下意识溜出舌尖润了润,抬手正要去拨掉面上纱帘……
不料眼前猛地一晃,她连人带纱被拉入宽大胸怀之中,后头顶传来一句“你如此撩拨,是真不懂,还是在戏耍我。”
被齐容与这般拥着,延龄起初心惊胆颤地,但随着时间流逝,她发现身体并无不适,才想起那日东行给她的冰晶。
看来那东西是真的有效果,延龄心里一喜,竟忽视了自己正在被人占便宜,不恼也不推,只说了一句试图改变气氛的话“你今日的言行举止同以往不太一样,我还是觉得你做那个嬉皮笑脸的纨绔公子好些。”
齐容与并不打算放开延龄,还亲昵的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上,来回缓柔摩擦着,“这里只有你我,左右你也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你就当我自言自语罢。我本不愿再同你有交集,奈何你总是出其不意,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稍稍收紧了双臂的力道,又说“我看不如将你杀了,一了百了。”
谁知延龄把他最后这句当真了,顿时冷气倒抽,将他大力一推向后挪,动作迅速一气呵成,那准备跳下竹亭的姿势都摆好了,竟又被法术吸到某人臂弯里,双肩被紧锁,后颈被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虽是慌乱,那薄纱至始至终盖在延龄的脸上,在齐容与五指一个用力后,延龄吃疼仰起头,薄纱才自面上滑落,露出延龄惊恐的神色。
齐容与粗重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延龄大气不敢出,直觉齐容与下一秒就会掐断她的脖子。延龄只得将求饶的话语融在眼神里,哀戚看着他。
“我都把你按住了,你为何要动……”话音消失在二人融合的唇齿间。
齐容与索取得十分霸道,那扣在后颈的手甚至在延龄的脖子上留下了红印。
延龄抗不住他欺身而来,整个人被放倒在地,头枕在蒲团之上。
她是真的不排斥齐容与的亲近,任由他胡来,甚至沉醉于某种微妙的感觉,开始生疏回应。
桌上的果酒虽不烈,半壶下肚仍让人微醺,延龄的回应更是让这微醺变本加厉。‘呲’一声,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蓝衣料子被人一把扯下,延龄身上仅剩一层亵衣,诉说着此刻竹亭内的春色无边。
一声又长又尖锐的鹤唳接上了齐容与绷断的理智,他陡然放开延龄,缓缓坐起来。随手将滑落一旁的大氅重新盖住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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