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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若玛大笑“老子就喜欢小娘子这般爽快的性格。快说,快说,你要怎么个赌法?”
“我们就赌你最拿手的幻术!”桑塬魔女优雅地起身离坐,走到众魔面前,款款施礼道“我请今天在场的诸位都给小女子做一个见证。我和格若玛法王打赌,谁输谁赢都不能赖账。”
塔日乌达拉家族的妖魔们狂笑着,那个侏儒捧腹大笑的样子,瘦小的身体像一节枯树枝不停地摇摆着。其他妖魔则笑得前仰后合,涕泪横流。
“这小美人竟要和我们家法王比幻术,哦哈哈,她怕是发春太久了,巴不得早点嫁给格若玛法王了吧!”
“我看,这个赌就不要打了。索性让鹤青修罗布置一间洞房出来,趁着花好月圆之时,让小美人和格若玛圆房。”
格若玛将骷髅拐杖交给旁边的一名妖魔,却似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小娘子,你是今天出门时吃错药了吧?你让我这位魔界的幻术第一宗师,与你比试幻术,未免太无知了!”
其余非塔日乌达拉家族的妖魔们,不免为桑塬魔女担忧起来。
但桑塬魔女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小女子并非无知和狂妄,而是我桑塬家族,同样对幻术的修行有所建树。今日,若有幸领教到塔日乌拉的释迦幻术,即便是输了,亦是心悦诚服,绝不反悔。”
格若玛将一口浓痰吐在身旁的妖魔脸上,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此甚好,小娘子便由你来出题,我们一招定胜负,如何?”
“如此,小女子便当仁不让了!”桑塬魔女缓缓地抬头,目光落在了她正对面的两盏野猪油吊灯上面,“格若玛法王,可曾见那两盏吊灯?你我便各领一盏灯,幻出一个楞伽布尔纳的妖婴出来!然后让这两个妖婴相争,若一方妖婴将另一方妖婴的幻境破灭,便视为赢方,如何?”
格若玛冷笑道“小娘子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明知道,本法王幻的楞伽布尔纳妖婴,乃是释迦幻术中最上乘的修为,你却要拿我最擅长的东西来打赌!”
桑塬魔女咯咯笑道“若不如此,一会儿怎能让法王输得心服口服呢?”
一旁的缮那法王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狠狠地瞪着桑塬魔女,叫道“格若玛,你还和她磨叽什么?赶快开始吧!”
接下来这幕比拼,是我这位穿越过来的“未来人”有生以来目睹的最神奇的一次“魔术表演”。即便那位靠变扑克牌上春晚的什么谦,凭借让自由女神消失而一举成名的什么菲尔,在桑塬魔女和格若玛的神奇幻术面前,简直就像刚进幼儿园的小朋友和博士后之间的差距。
我使劲地握住弥青的手。大厅里的所有妖魔,都和我一样,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那两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吊灯。
格若玛首先变出了一位妖婴。但见那妖婴三头六臂四条腿,身侧长着两只薄如蝉翼的血红翅膀。每张头脸无比丑陋狰狞,长着三只眼睛,九只眼睛就像魔铜币一样滴溜溜地转动着,迸射出蓝绿相接的光芒。
我禁不住想,这格若玛长相丑陋,幻出来的妖婴,竟也如此丑不堪喻。
桑塬魔女幻出来的妖婴,看上去可爱多了。虽然只有一个头脸,三只眼睛,却面如冠玉,通体皮肤如萨玛朗雪山的万年积雪一样雪白透明。那妖婴浑身散发着五色光芒,竟将整个大厅都映呈得如陷入璀璨星河中一般。
格若玛一声冷笑,将他的骷髅拐杖从他旁边的妖魔手上夺过来,对着他那个妖婴挥舞起来。很快,那妖婴的嘴巴张开,变成三张血盆大口,一张大口喷出一道黄色的魅雾,一张大口喷出一道绿色的烈焰,一张大口喷出一片带着浓浓腥味的血雨。这三股妖气在大厅上空肆意绞缠翻滚,似在一般,不断供给妖婴能量,想要将桑云魔女妖婴的光芒盖过。
桑塬魔女从她浅绿色的袖口里,滑出一支五寸长的金色短笛。放在嘴边,朱唇微微一张一合,顿时有一缕仙乐之音从她幽兰之息中缓缓地飘了出来。
我和弥青,还有众妖魔,都似陷入了一种奇妙无比的光乐交融的意境之中。
大厅的上空,出现了无数的黄天鹅、白天鹅以及无数珍奇的禽鸟,围绕着桑塬魔女的妖婴飞翔着。它们跟随着桑塬魔女的笛音,齐声高歌,用歌声和翅膀张开的羽毛将格若玛妖婴的妖气牢牢地挡在外面
善哉妙哉,
雄狮宝莲,
端坐法子,
美人妃子,
环列仙班,
法子之身,
百毒不侵,
仁心如斯,
万民朝颂。
歌咏完毕,桑塬魔女的乐音也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格若玛爆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喷出一口黑血,面如死灰,往后退了数米,将身后一干妖魔和桌凳全部撞翻。
他一身冷汗,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他所变幻的妖婴,早已没有了踪影,恢复了一盏吊灯的原样。
但桑塬魔女变幻的妖婴,仍然漂浮在我们的眼前,身体笼罩的七彩虹光却更明亮了。
围观的众妖魔,齐声鼓掌叫好起来。
弥青目不转睛地盯着桑塬魔女的妖婴,脸上充满了困惑,似在自语“这桑塬魔女,怎么能幻出佛家的圣境来呢?真是奇哉怪哉!”
这场幻术斗法,以魔界幻术泰斗格若玛的完败而告终。他踉跄着爬起来。两个下属赶紧过来将他扶住。
格若玛暴怒地推开两个妖魔,用衣袖擦去满脸血污,仍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桑塬魔女。
此时,桑塬魔女也结束了自己的幻境。她朝着格若玛,谦逊地欠身,说道“小女子感谢法王的承让,侥幸获胜。法王理应遵守我们的赌约,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缮那拔出蛇形剑,怒声道“格若玛,我们现在就杀了妖女,为你洗清这个奇耻大辱!”
“杀了她,杀了她!”塔日乌达拉的妖魔们,高声喊叫着,迅速将桑塬魔女围在了中间。
见此情形,我忍不住向前一步,对着缮那和格若玛冷笑一声,说道“有道是愿赌服输,你两个大男人,妄自称什么魔界的一代宗师,这点赌注都输不起,真是连一个妇人也不如!”
缮那用剑指着我“你这小妖女,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老子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格若玛却不想被人耻笑,他大声喝退了手下的妖魔,对桑塬魔女抱拳说“本法王今天侥幸让你赢了,我认栽便是。但是,小娘子,我们之间还没有完。等到什刹天选拔大会,本法王会与你再比一次!”
桑塬魔女笑道“如此,小女子便期待格若玛法王的再次赐教了。”
格若玛又恶狠狠地瞪了我和弥青一眼,将骷髅拐杖往空中一挥,对着塔日乌达拉的妖魅们说道“走,我们今晚不住客栈了,我们便到前面的黑树林露宿赏月去!”
这些妖魔朝着我和弥青吐了一地的唾沫,骂骂咧咧地朝着客栈外面走去,似乎他们的心头之恨仍然难平息。
鹤青修罗不停地给格若玛和缮那道歉,又吩咐店仆们给他们取了十多箱临渊果啤和塘沽拉雪牦肉,恭恭敬敬地将他们送到了门外。
一场纷争终于被桑塬魔女高超的幻术平息下来。妖魔们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兴致勃勃地喝酒吃肉,互相交谈回味刚才的一幕。
弥青朝着桑塬魔女拱手,说道“多谢桑塬少主的解围之恩。”
桑塬魔女笑道“二位无须客气。我和这位小姑娘有一种非常投缘的感觉,所以刚才帮了你们一下。”
我听了,高兴得眉开眼笑,对着桑塬魔女说“对对对,我第一眼见到桑塬姐姐,也有一种似曾相识,倍感亲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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