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很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五十九章 彷徨不安,黑海舰娘,米粒很懒,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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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师兄,你就算可怜我行不行,咱回去成不成?这都快十点啦!”
8月10日,旧金山。
晴。
“客人们都已经到酒店了,司仪已经开始准备上台热场了,可你现在连新娘都还没接。”宾馆房门外,开学就要二年级的李自成奋力地砸着房门,声音要多焦急有多焦急“就算看在诸位兄弟们的面子上好不好,咱开门吧,人家还等着呐!”
然而,任凭这位齐文远最倚重的学弟怎么砸门,怎么呼喊,房间之中就是悄无声息,好像里面根本就没人一样。
明明距离齐文远坐着礼车去接新娘子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可这场婚礼的主角,齐文远本人却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也没有走出来过。
本着入乡随俗的原则,齐文远昨天晚上跟着一众学校好友,在酒吧度过了所谓的“最后的单身夜”,随后就被送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只是根据昨晚参与聚会的人描述,齐文远当晚根本就没有怎么喝酒,更不可能喝醉,但偏偏一大早上起来就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怎么问话都没有反应,就跟死人一样。
“师兄,师兄!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师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门外的众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师兄,你要是听见你就回个话吱个声也好啊师兄!师兄!”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酒店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众人转头望去,发现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人,一身西装革履,剑眉星目,正大步流星地朝这里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中年人微微皱着眉头,望着门口一众年轻人,低声询问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弥漫在了这群少年人的心头。
“我,我们”少年中有一个人身子轻轻一颤,下意识就张嘴准备回答,然而却被一旁的李自成伸手拦了下来。
“你是谁”李自成皱着眉头,警惕地望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男子。
中年人一皱眉,一巴掌糊在李自成的的脸上“叫老师!”
“老师?”一众少年人齐齐一怔,倒是站在最前面的李自成被这熟悉的一巴掌一扇,瞬间明白了过来“齐老师?”
“不然呢?”齐致森瞪着面前的混小子,走到齐文远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见没有反应就回头看着一帮小伙子“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啊!”有少年回答道“我们一来到就是这样,师兄不开门也不回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后你们就在这站了一个多小时?”齐致森皱着眉头,看着这帮毛头小子“现在我教你们,以后如果是在战场上碰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做。”
说着,齐致森提了提自己的西装裤,转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这家五星级酒店的防盗门上。
在高科技防盗锁加持下的实木门应声而开,稍微站得近一些的学生甚至被齐致森这一脚吓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惊天动地的响声瞬间惊动了酒店这一层的保安,李自成眼睛一动,转头就带上两个同学去处理去了,而站在原地的齐致森则皱着眉头,扇了扇空气中浑浊的气体,大步走了进去。
在齐文远的房间里,没有什么血腥的尸体,也没有什么离奇的谜题,有的只是一个垂头丧气坐着的齐文远。
空气中香烟燃烧产生的烟雾让整个房间像是被一层云雾笼罩了一般,而齐文远就坐在那烟雾的正中间,头发凌乱,双目充满血丝。
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大侄子,齐致森走到窗台面前,一把拉开紧闭的窗帘,打开了窗户。
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瞬间涌入了这个昏暗浑浊的空间中,带起的余烟甚至让门口的学生咳嗽不止。
“把门关上。”回头望着这个宛如废人一样的侄子,齐致森抿了抿嘴,转头冲门口的学生说道。
见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外人,齐致森这才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齐致森的身边,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然后径直把一只手摊到齐文远面前。
过了一会儿,见自己这个大侄子一点眼力都没有,于是齐致森便自己动手,抢过齐文远手中的烟盒,抽出最后一根,然后一把将空烟盒扔出了窗外。
叼起那根香烟,齐致森熟练地将其点着,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满足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又缓缓吐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这时,一直像是一具尸体一样的齐文远身子微微颤了颤,转过头,目光呆滞地看向齐致森,微微张口,声音沙哑地就像磨砂纸在黑板上摩擦一般。
“叔?”
“嗯,不错,至少还认得人。”齐致森满意地点了点头,弹了弹手上的烟蒂,轻轻一笑,伸手揉了揉齐文远乱得跟鸡窝一样的头“怕了?”
齐文远的眼睛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又沉了下去“您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巧了,将近二十年前,也有一个年轻人像你一样。”齐致森微笑着点点头,忽然说到了另一件事上“那一天也是他的婚礼,他的新娘和新娘的家人全都在婚礼现场等他,可他却忽然消失了。”
说到这里,齐致森顿了顿,自问自答地说道“他后来被发现时已经是婚礼之后的第三天了。谁也不知道他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只知道当众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酒精深度中毒,而且还是那种差一点就没命的程度。”
“根据当时的医生回忆,以往送到医院的病人,都是血管里混着香槟,他倒好,是香槟里混着动脉血!”齐致森说着,还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齐文远抬起头,面露疑惑地看着哈哈大笑的齐致森,在笑声稍小了一些之后才轻声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齐致森闻言,嘲弄地笑了笑“之后这个年轻人的一生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笑话。别说新娘了,就连周围原本要好的朋友也都慢慢不见了,到了最后,甚至就连他是谁,曾经做过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了。”
沉默着听完了齐致森的讲述,齐文远的眸子微微暗了暗,眼球上的血丝似乎也黯淡了一些。
见齐文远没有回应,齐致森沉默了片刻,啧了啧嘴,再次开口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齐文远沉默了半晌,这才缓缓开口说道“那后来那个年轻人的妻子,现如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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