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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想过走,可是我们孤儿寡母的能去哪里?离开这里只不过又是一个不幸的开始罢了,况且我们想走又走不了,曼青是郡主,想走出皇城,必须要有皇上的公文才行,那不是一个弱女子能够办到的。”
马中丞听后灰心不已,他似乎知道了这是谁干的了,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因为这种损招损事估计也只有女人才能干得出来,不过这些年他早就受够了,也看透了,所以他并不觉得好奇,只是觉得惋惜,自己知道的太晚了,似乎有些爱莫能助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但当儿子又何尝不了解自己的父亲,看着父亲忧愁的脸庞,玉川自然就明白了父亲的苦楚。
玉川向他们道“父亲,司空夫人,我有一个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既能让父亲还了知遇恩情,又能让司空夫人不在受苦。”
马继光兴奋道“有何办法?”
“父亲纳妾,娶了杨氏。”
“混账!”
“不可以”
杨慧和马继光同时回绝道。
“玉川跪下说道,父亲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您忍心留她们母女在皇城吗?”
“夫人,您今日也经历过了,难道您敢保证这皇城中不会在出现第二个花淫贼吗?”
“到时候,你们怎么办,置之不理还是贞洁烈女,我们现在已经这样,如果在不改变想法,在不换个思路,那就只有悲剧的发生了。”
一番话让她们陷入了沉思,这件事舍不舍都是难题,但没过一会杨慧带着女儿道“今天,谢谢你们,救了我们母女,我还是那句话,若要对堂公证的话,我愿意当证人。”说玩她们就离去了。
马继光道“你怎么能出这种主意,简直烂透了。”
玉川诚恳道“父亲,主意在烂,在难为情它也是一个脱身办法啊!父亲,我从小到大您都教育我知恩图报说是一码事,懂是一码事,只有做出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事。这句话我始终记在心里啊,父亲。
哎呀~这叫什么事啊!
玉川又继续道“父亲,您不能在犹豫,这件事情必须要快,您已经辞官了,三天后您若是不离开,必定会让心怀鬼胎的人起疑心的。”
马继光道“可是,这件事情不光是为父一个人能决定的,必须得到当事人的认可和一个详细的计划。”
“父亲,孩儿有一个详细的计划,不知父亲肯不肯割爱了。”
“什么计划,赶快说来听听。”
父亲,听说十年前父亲和先皇出游,获得一匹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此马全身雪白,鬃发亮丽故起名为“白驹”是也不是。
不错,那匹马世间罕有,奔跑时快如疾风,山川陡坡如履平地,峭崖溪流飞跃而起,有马中的龙凤,人间的瑞兽之称。拓拔太尉曾用万金向我借这匹马骑上三日我都不曾点头,并且我在家中从未提过此事,你是如何得知。
父亲莫怪,孩儿并不是有意跟踪父亲,是母亲的安排,您每隔五日都会早出晚归一天,母亲有些起疑曾派好多人跟踪您但都一无所获,不料有一天,孩儿一时好奇,所以就……
马中丞哈哈一笑,原来如此,罢了。既然你知道白驹是为父的心爱之物,那为何出这种主意。
玉川有些不解的说道“孩儿,只是不明白,白驹明显就是一匹战马,行军杀敌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价值,我们家族注重文学,一个武将之人都没有,父亲又不是一位爱马之人,养如此名贵的马何用?”
马继光深沉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某些往事的说道“为父不想过多的提起她,只能告诉你此马是为父心爱的往事,它的主人是一位江湖上的女子,只可惜她……去世了。”
玉川看着父亲的神情,充满了怜惜的光彩,看来这个女人,在父亲的心中非常重要。
马继光叹气道“罢了,你说的割爱难道是让为父献上宝马。”
玉川道“是,白驹或许在文人眼里看不出其价值,但在武人眼里却是梦寐以求的宝贝,尤其是将军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只要把此马献给祁皇后,在向皇后请求一件事情,必定能解决您担忧的问题。”
马继光想了一下,白驹他养了近十年此等战马落在他手里&nbp;虽然委屈,但却是他内心深处的一道伤疤。不过仔细想来,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好借此机会除去我心里的痛楚,就先按照儿子的意思赌上一把吧!
……
皇城之中,吴公公被打五十军棍后就不醒人世了,太医就诊说道“虽然不致命,但三个月内是别想下床走路了。”
可太监总管总得有人兼职,在皇后娘娘的懿旨下,让李公公暂替太监总管一职,这李公公虽然不像吴公公那样能说会道,机灵聪明可为人却是一个喜爱收藏珠宝的之人,平时他在吴公公手低下不敢表现出来,如今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乐得他走路都是蹦着走的。
马继光急匆匆返回皇宫后,他先见的并不是皇太后,而是这位李公公,虽然马中丞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但花点银子就能打听出来的问题,解决起来果然非常的顺手。
马继光与这位李公公共同觐见的太后,马中丞看着后宫,除了刚开始有一点点白事之外,到了里面依然张灯结彩,这哪里是先皇驾崩应有的情景,真是可悲至极。
不过马继光还是忍住了怒火,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膨胀。此刻若不忍,必将乱大谋。
他们来到朝凤宫,马继光跪拜道“草民,参见皇太后。”
祁湛英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称她为皇太后。她感慨道“是啊!时间过得好快,也是世人无法改变的事实,转眼间自己就已经成为了太后了。”
马继光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您的寿命会很长很长的。”
祁太后笑了笑道“难得啊!马中丞都会说好听的话,来哄哀家开心了。”
“太后,草民说的是实话,您万寿无疆。”
“草民!哦!我倒是忘记了,你今天辞官了,既然你不想在为朝廷效力,来我这里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回太后,草民哪敢有什么事情,只是我现在已经辞官,忽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一件宝贝,此宝贝留在草民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倘若献给太后定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故特来献宝。”
祁太后有些好奇,一向清廉的大穷官,能有什么宝贝。
“是吗?那快让让哀家瞧瞧。”
马继光道“此宝贝在殿中无法观看,还劳请太后,到殿外一看便知。”
众人移驾至殿外,只见一个长五米高两米的大铁笼,里面用铁锁拴住一个毛发俊逸,膘肥体壮的白马。
此马上下有七条铁链,不算四肢光一个马头就有两个百十来斤的枷锁束缚者,不光如此它的眼神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它的叫声,清澈明亮,声如洪钟。
此马外行人都能看出它的与众不同,超凡脱俗,更何况那些征战沙场的将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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