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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对我来说,制定个基于汇兑业务上的钱庄管理办法还是很有挑战性的,和当时订农学制度里一知半解无知者无畏不同,对于银行的运作方式实在是太了解了,了解到不敢随心所欲。
体系,若将以前的银行业当完整的体系来作为参照物的话,针对汇款业务不过是其中的一个零部件,按理说难度不大,仅仅是针对中小客户开办的业务而已,不适合大笔贸易往来里灵活多变的支付方式。这就牵扯到现金汇票或者转帐支票的业务上来,仍旧是一个道理,但其中意义深刻,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我需要一些数据,我需要对市场通货流通量有个完整的调查,我需要让内府了解新的记账方式的重要性,我需要针对不同的工作岗位制订不同的制度,基层里钱帐分离的会计、出纳监督复核是必须的,高层里限制其管理权限并给于充分的监督过程,审核不同级别工作人员的权利分派和业务职能,天那……我掉里面了。
“夫君还不睡么?”夜深了,炕桌上我的表情很奇特,颖连续起来两次,而二女一直都没睡,不时从被窝里伸脚出来戳弄我。
“我遇见个小问题,”放了笔,转身朝颖一笑,轻轻的给颖按回被窝,揪揪她的小鼻子,“你快睡,别操心,我帮人规划个制度。”
颖点点头,伸出双臂绕在我脖子上,从被窝里带出的一股热香闻的人浑身舒畅,阵阵倦意袭来。贴了我耳边轻声道“别累到了,要不钻妾身这里睡下,明天再说。”
点点头,脱了衣裳一骨碌钻了进去。熄灯的一刹那,二女滑溜的身子神出鬼没的贴了过来,依旧是均匀的呼吸,熟睡地表情,很有一套。
“什么难事?不通畅了和妾身说说,虽说没本事帮您解决,可也能帮您加一把心气。”颖贴紧,轻手轻脚的解开亵衣拉我手按在她小腹上。平坦、温热、光滑,咬在我耳朵上撩着热风,呢喃道“要不……换个心神,说不定心思就开了。”
换个心神啊,男人家就这点没出息,听不得这话,外面就算墙塌了,这心神一乱说换就得换。尤其……尤其俺几天都没换心神了。
颖给人个感觉和以前不同了,当母亲后的那种细腻让人难以抗拒,不用摧枯拉朽的磅礴气势,仿佛温泉般流潺在身畔。感受这缓缓的水流,绕过指间。顺了手掌,手腕,漫过整个身躯,自己逐渐漂浮起来;随了缓缓的韵律上下起伏。翻山过岭却不显跌宕,偶尔一个小小的落差令人回味无穷。水温逐步增加,发烫,被热流缓缓包裹起来,越收越紧,窒息……
汗水,惬意,宁静。感官功能逐渐恢复。有丝巾在额头轻轻擦拭着,是二女,轻轻拨开,喜欢汗水流淌的感觉。
捏了捏二女下巴,嘴唇上亲了口,“幻影游动?”
耳旁传来笑声,颖在一旁翻了个身,沉沉地呻吟一声。“夫君心思开了么?”
还开啥心思。我早就忘记有银行这茬事了,躺了中间几次深呼吸。周身通畅。
或者可以简单些,这年代不需要这么复杂的理念来维持一个钱庄。试着精简,可环环相扣,去掉什么都不合适,不完整。三天了,竟然连个大致的框架都没有定下来,很无奈。
“练字?”兰陵拿了我密密麻麻的稿纸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写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摊摊手,尴尬的给了个笑容。
“那你拿来这么些东西让谁看?”兰陵扑哧笑了,压我脸上亲了口,“知道你用心思了,当我是检查功课的先生么?小孩子心境。”
“有点难度,”兰陵话听地我不好意思,确实,怎么就和小时候交作业的心情有点像,心里怪怪的。“我还得再仔细琢磨一阵时间。”
“你啊。”兰陵起身给我倒了碗茶,“看来这次你真的通,难得有个精通的事务交到手上却变地犹豫不决起来。”
“你怎么知道?”兰陵这话一下戳了心窝里,难道她会读心术……
“你是什么人我早就知道。起农学时候夸夸其谈,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仿佛尽在掌握。可这钱庄的事从开始你就小心翼翼的给我将各方面影响一一讲述,就在你提出必要时候必须有典律来制约时,我就感觉你和以往不同了。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小心地原因,可口气里透了踏实,没有以前那么浮躁,这才是行家的样子呢。”兰陵将我拿的那些草稿折了个方胜收藏起来,笑道“人都是这样,我也是。小孩学走路时候该扶的要扶,该让他跌的时候就得跌。就像我当时戳火内府做生意一样,对对错错跌跌撞撞的过来了,反倒更强壮。你越是精通就越怕过程中出错,可不出错大家就越不了解其中的道理。”
“那也不能明知故犯,有我在尽量让你少走点弯路还是可以的。”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坦。
“明知就不会顾犯,可不犯怎么明知呢?”兰陵从案几上取了几页稿纸出来递给我,“看看。你这专精地也起制度,我这个半迷糊也起制度,您指教。”
兰陵也没闲着,围绕了我给她大概描述的状况很懵懂的起了个框架,在我眼里简易到连框架都算不上,只是个充满漏洞的营运方式。扔了一边,“这不行,这连基本的安全制度都不完善,照你这方式营运,我若在里面当个账房就能轻易给内府掏空了去。
“哦?”兰陵笑了,“照你这么说,我看看你怎么把里面钱弄出去。”
“咱们条件不足,最大的缺陷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核对账目,路途上总有未结算的汇票滞留,一但营运开始。无论总帐上怎么周全,细帐的往来户绝不平衡。”说着画了张帐表,专业地演示了其中舞弊地方法,曾经银行清算员们惯用的伎俩,“比方我现在就是杭州地掌柜,这里有顾客存一万贯打算去京城支取。我按正常手续给他开了汇票,但这张汇票我压了手里不入帐,是不是我现在手里有一万贯的现金可以使用了?大帐、现金帐都是平的。谁都查不出来,也就是说这一万贯我可以一直使用到京城那边过来人对帐之前,在这个过程中我说不定已经压了七八张这种汇票了,只要赶在对帐前补上就行。等帐目核对后,我再这么干,周而复始的用钱庄的钱来做无本生意。”
兰陵听完我的舞弊过程佩服的点点头,问道“你能肯定我选的掌柜都和你一样坏?”
撇撇嘴,反问道“你能肯定你选地掌柜不会变的和我一样坏?”
兰陵笑了。“那有没有办法制止呢?”
“没有,”摇摇头,一千年后都没办法制止,这年代连正常的通讯手段都没有,更不可能制止了。
“没有就不要说的这么危言耸听。”兰陵轻松一笑。“怎么说呢?其实你做人就和给我讲这些制度一样,背靠了典律活着而已。人性,人心这些你从来都不考虑进去,就好像这大千世界里千篇一律的都是坏蛋。你活在坏人中用典律保护自己。换个角度想想,若大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坏呢?你为什么老是琢磨怎么钻空子,都按你这种想法,朝堂里除了贪官还是贪官,将士们随时都能哗变叛乱,良民变成刁民,大理寺大兴牢狱,西市上每天斩下人头无数。这是个什么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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