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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她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他坐在了她的面前，递了一张纸条给她，“你好，我叫张凡，”
姜语有些搞不明白，坐直了身体看着他，他又推了一张纸条过来，“我们见过面的，在下雨天，餐厅门前，”
姜语有点不解的看着张凡，写道“你想说什么？”
张凡笑了笑，抽出一张新的纸来，写道“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
姜语看着纸条，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张凡就坐在那里等着她，看着姜语一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觉得有点好笑，他发现每次姜语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都会面无表情。
姜语觉得时间就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张凡就那么的看着她，姜语想了想终于在纸条上写道“我怕会对你不好。”
张凡笑了一下，写道“不会不好，我会把不好的事情都变好的。”
姜语坐在黑暗中回忆这一段往事，想到张凡说的那句话，笑着呢喃道，“把不好的事情都变好，说什么呢？最后我们都变了，却也没见你把事情变好，反而越变越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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