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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金陵城,盛名在外的十大学府之一的“金”陵学府,招牌可谓气势滂沱,是一面宽约三丈(十米)、高约十五尺(五米)的“纯黄金”墙。那墙上的“金陵学府”四字,是用稀少且名贵的黑玛瑙磨成粉,一笔又一笔涂抹上去的。这学府招牌都如此的显贵,学府里又是怎样的极尽奢华,当真可用“金碧辉煌”四字形容。那墙是通透的和田白玉所造,地铺黑曜石,陈设皆是金或银,器皿皆是琉璃、翡翠。院中种着十大名花,是凌霜傲雪的梅花、花中之王的牡丹、高风亮节的菊花、王者之香的兰花、月月常开的月季、繁花似锦的杜鹃、清新脱俗的莲花、花中娇客的曼陀罗、十里飘香的桂花,及号称凌波仙子的水仙。
学院“门槛极高”,入学必要黄金百两,拜师礼须是稀奇或罕见之物,否则便会被拒之门外。故而,这学院中人尽是锦衣玉食者或达官显贵之人。若非如此,又岂能堆的起这座“金”府。
学府,会客厅。黄金所铸的案几上,琉璃所盏的茶汤渐冷。身着粉红裙裳的侍女,捧着银质茶壶,将冷却的茶汤倒置金盆内,换上新汤。六客座,已落座五人。门外,脚步声“踏踏”作响,进来一位满脸胡渣之人。落座五人纷纷起身,向所来之人示好,媚笑曰“始祖,你总算来了。你老人家,可要为我们学府做主啊!”
这所来之人可大有来头,乃是邪昧瘾的教主,号称“恐惧始祖”的乔思。落座五人,身份亦是不差。一人是絆舌塔的秽虞。这秽虞可是“无中生有”的王者,好的可以说成是邪的,坏的可以说成是好的。一口“颠倒黑白是非”的功底,能叫青天变地狱;一人是悭利门的马斯利。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亦是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一人是恶魂噱的梭森,擅造谣、挑拨离间。手下众多,遍布大街小巷,多是愚昧者,而非恶魂噱的门人。由于这些愚昧者为了一两钱,昧良心的事都敢做,故世人戏称为“一两”;一人是绮侃洞的墨觞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人是绮侃洞的刑姜,倾城的皮囊之下是堪比蛇蝎的心肠。
这些人聚在一起,明着是商谈“金”陵学府发展方向,实则是商议害人之事,而这一切的原由,皆因“嫉妒”始然。自疫情过后,真?金陵学府在疫情中的所作所为,及天道者神灸夜在菩提树下以故事而教化世人之礼的行为,致使金陵学府日渐受世人推崇,而其他学府日渐萧条。“金”陵学府已无人问津多日,岂不嫉妒真?金陵学府的盛况。
一条针对金陵学府的恶计,随着这六人的聚首而悄然形成。金陵城内,不知何时,孩童间传唱着一首童谣金陵门,金陵府,遍地黄金才是金。野草匾,野草院,无银无金敢称金。自导一门黄龙戏,用石充金欺世人。真假金陵辨真伪,岂有顽石称金陵。
童谣一经传出,顿时引起了儒生的注意。金陵城内,三门两院处或酒楼茶坊内,时不时有儒生相聚在一起谈这童谣之事。有儒生曰“‘金陵门,金陵府,遍地黄金才是金’,恐是一问句。其意或许为,用黄金铸就的学院是真的金陵学府么?‘野草匾,野草院,无银无金,敢称金’,恐要这样读才为合适。其意为,看上去荒草遍地的学院,虽然无金银修饰,却是真的金陵学府。‘自导一门黄龙戏,用石充金欺世人’。这一句真妙!以前那盛气凌人的‘金’府,用‘黄金’这块徒具其表的外形欺骗世人,不知祸害了多少学子,灌输那‘假、斗、恶’,让世人良知被蒙蔽,辨不清好坏。”
“岂不是。”又一儒生曰“此地无银三百两,想来这首童谣也是那‘金’府搞得鬼吧!盛时,什么事都没有;危时,便有了此童谣。‘自导一门黄龙戏’,岂不就是在自导自演么?‘真假金陵辨真伪,岂有顽石称金陵’,这一句真是不打自招。徒具其表的‘金’府不就是块真正的顽石么,又怎么能称第一学府‘金陵’。”
“我看这首童谣应该是这样的。”又一儒生曰“金陵门,金陵府,遍地黄金才是金?野草匾,野草院,无银无金,敢称金。自导一门黄龙戏,用‘石’充金欺世人。真假金陵辨真伪,岂有‘顽石’称金陵。”
因这些儒生一番解说,那假的“金”陵学府害人不成,反倒自个儿名声一落千丈。孩童们传唱的童谣,也不知被哪位好事者改了去,变成“金陵门,金陵府,遍地黄金能是金?野草匾,野草院,无银无金是真金!金门自导黄龙戏,徒具其表惑世人。真假金陵辨真伪,金子岂能叫金陵”&nbp;。
这改编过后的童谣经孩童们传唱,顿时传遍了大街小巷。世人们对最先传唱出的童谣记忆不深,对这改编后的童谣却是记忆犹新,这可把“金”陵学府的那六人气了个半死。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合同那官府造谣,说那疫情是金陵学府人为所致。究其根由,道是金陵学府嫉妒这“金”陵学府盛况,气不过,合同外乡人施毒,故而才有了此次瘟疫。
那马斯利为了堵世人的悠悠之口,还为金陵学府施毒的罪证罗列了数条“假想”罪行。称,“那姓神(神灸夜)和姓辰(辰昱)的外乡人到金陵没多久,金陵便爆发了瘟疫,可见定是他俩将瘟疫的毒素带到了这里;金陵瘟疫害死了多少人,可为什么仅有那‘金陵学府’无事?还不是因为他们手上有解药么。”若有人不信其言,反问马斯利,“可那金陵学府不是也有学子染了瘟疫么?”马斯利便会讥笑道“你可有见他们死了人?你可有亲眼见证他们生了瘟?那不过是金陵学府为掩人耳目,担心计谋败露,撒的谎而已。”若有人质疑马斯利的话,道“这金陵生了瘟后,的确是金陵学府带领百姓实施的善举行为,才使得瘟疫离去。神灸夜菩提树下所讲的故事皆是圣人之道、世间之礼。小人哪有这般高才,说出如此富含哲理的话?”马斯利必将反驳道“神灸夜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假君子,若没有点学识,恐还哄不了人去。你说,这瘟疫是金陵学府带领百姓实施的善举行为,才使得瘟疫离去?错,大错特错。”
马斯利拿出昔過书写的《金陵成功驱赶瘟疫的记录册》,对质疑的人道“这是金陵学府里的学子亲口承认的,这驱瘟成功乃是朝廷的功劳,那金陵学府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为了将戏演足,还偷偷的在城中放了解药。否则,这瘟疫怎会悄无声息的就没有了。那神灸夜好心的帮金陵学府做事,孰料得了个卸磨杀驴的下场。你没见,这几天他都没到菩提树下讲故事了么。我听说啊,他是死在金陵学府了。”
马斯利的话毫无根据,颠三倒四、漏洞百出,儒生皆不信,世人却不乏半信半疑者。为了让马斯利的谎言成真,乔思合同县衙又上演了一出戏,打着向神灸夜问道的幌子在菩提树下徘徊,抑或到金陵学府“拜访”,连吃“闭门羹”。这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神灸夜的去向。见神灸夜久不出现,世人心中的疑窦越来越重,不由开始倾向马斯利的谎言。
那县衙找到昔過,好言相劝,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让其出面诋毁金陵学府,把金陵学府施毒的事坐实。昔過惶恐不安,且后悔不已,未料自己为金陵县衙造假写了个成功驱瘟的记录册,竟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嚷嚷着要澄清此事。县官恐昔過说出事实,将其关进了大牢。遂又领着一批衙役到金陵学府,让学府交出神灸夜。县官称,“有人报案,说你们学府杀害了神灸夜,本官来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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