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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酒吧的中央有乐手唱歌,放出的音乐欢快而不刺耳。亦郁穿着工作服站在一旁,等着接待后来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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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佳告诉她,这个酒吧是会员制,一般都是常客过来,每个人都非富即贵。她虽才到两天也从来的客人的穿着中看到了身份。再对比自己的衣服,不是黑色就是灰色,都带着廉价的感觉。不能说是带着,这本来就是她趁着店里打折的时候买的,且一律是那种不知名的小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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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的客人穿的得体并不招摇,但只要近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牌子。其实亦郁也不太懂这些,是池佳告诉她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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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逛了奢侈品店才知道,以前自己的东西到底有多不能和别人比,那种价格太多连我现在都不敢想象。”池佳那时眼里冒着羡慕的金光,但很快隐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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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顾客她总是做的妥帖而又周到,至少亦郁这么觉得,她陪着说话却不露拙。是个十足的聪明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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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她以前不这样,但是早已在这里摸爬滚打多年,才变得这么精明又干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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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些小费就足以支付自己的房租,还会有很多余下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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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准备做完今天就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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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今天做完就走?”听到亦郁的觉得,池佳的表情惊讶的下巴仿佛都快脱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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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想不开了,这里的工资多的时候足以让你生活上好几个档次。你竟然这么快就要走。虽然这里是要笑脸逢迎,有时有点没有下限的迎合,但也比那种不三不四的酒吧好太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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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意就只是想来这里赚房租的。”亦郁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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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太知道这里还有一个规矩。”池佳一脸神秘的问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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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规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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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然随时都可以走人,但规矩是,一旦走了,就不能再来下一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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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亦郁疑惑不解的表情,她又接着说:“杨总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机会,不仅酬劳高,又相对自由。他提出这个条件再合适不过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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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里的薪资是亦郁以前从不敢想象的,他还能让人想走随时就可以走,一定有十足留人的把握。如果她和池佳一样,那她一定会留下来。可是,她不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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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多想这些的时间,有人来喝酒,接待过来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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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郁过去,是一个男士,浑身低沉而郁闷,甚至有些站不稳,接待轻轻搀扶着他,毕竟这种贵客,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和闪失,他们难逃其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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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郁接过来,把他扶进包间。菜单握在手上,没有他的吩咐,她还不敢轻易递过去,气压太低,让她们不敢喘大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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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跟她一起的人在她耳边低语,她要去处理别的事,这里只能她一个人接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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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对她是一个考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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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一个这么难以捉摸的顾客之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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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呢!”男人的声音阴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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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郁一时间没听出说的是英文,下意识的“啊”了一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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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刹的一下抬起头来,眼里都是幽暗的灰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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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酒单呢!现在这家酒吧招人都这么不上心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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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稍等。”亦郁把菜单拿起来递过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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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觉得紧张无助,但此时更多的只是厌恶,难道有钱的人只要生气不舒服就可以随便对人发泄吗?她又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垃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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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层人士有的或许精致,表里如一。有的只是披了一张华贵的皮,做着比没有素质德行的人恶劣百倍的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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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有资本,所以在某种层面上来说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怪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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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的从她手上扯过酒单,胡乱指了一气就瘫倒在身后的沙发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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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郁没有听清他要点些什么,男人只是胡乱在纸上画着,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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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吧台,对调酒师说把这上面的大半的酒品各来一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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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眼里的错愕一瞬而过,对于来这里的人来说这一点钱不在话下,只是他错愕一个人点这么多会喝的完吗?但他很快在心里说服自己,可能就是为了点乐趣,哪是真的想喝完这酒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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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悦酒吧的服务生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察言观色十分准确,时刻掌握和揣度客人的心思是他们最厉害的地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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