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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留我吗?”她有些暧昧的问。
何聪没理她。
沉默了一秒,白嘉雯重新坐直了身子,系上安全带摇下车窗,朝着一脸惊讶的管家道:“唐总在副驾。”
管家虽然诧异,但下意识点了点头,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车门,撑开伞递给何聪。
何聪接过伞,默然地往别墅内走。
管家正犹豫要不要请人进屋,白嘉雯已经重新驱动了车子,重新浸透在夜色当中。
从再次遇见何聪开始,她就忍不住靠近他,接近他,想牵他,想吻他,想睡他。
某些事情,其实和酗酒是一样的道理,沾上一点,就想要一直要。
雨幕中,成年人的情绪在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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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聪洗完澡给腿部做了药敷,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白嘉雯:【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看着消息,男人沉默了许久。
他本应该轻蔑果断的拒绝,冷漠地和白嘉雯断的干干净净。
可是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许多白嘉雯的画面,让他没办法忽视。
而秋枫园内,白嘉雯同样躺在床上,消息发送过去已经半个小时了,宛如石沉大海,没激起任何水花。
白嘉雯蹙了蹙眉,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那她这层纱也太厚了,怎么捅都捅不破。
手机突然振动,白嘉雯立刻拿起手机,对面回道:【是昨晚的男人没有满足你,让你又想到了我?】
白嘉雯:【?】
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何聪那边都没在发过来半条消息。
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白嘉雯毫无睡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电话打过去,将近一分多钟,对面才接起,却是一阵沉默。
白嘉雯败下阵来,主动开口道:“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何聪轻讽的声音传过来:“白总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重新开始,白总认为现在的唐肆城,也会甘愿当你的情夫吗?”
白嘉雯下意识眉头拧紧,心跳也渐渐加快。
她猛烈地咳嗽了一阵,喝了口温水才说道:“我没有让你当我的情侣,做我的男朋友。”
对面再次沉默了片刻,冷声质问:“白嘉雯,我为什么要做你的男朋友。”
白嘉雯脸热了热,她心脏跳得乱七八糟,完全不像一颗工作了27年耳朵心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
“抱歉,早在三年前,我就放弃你了。”
“何聪——”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男人的声音平静又冷冽,像是一把锋利地刀,伤人于无形:“你能区分清楚我和赫淙吗?看得清楚你到底爱的是赫淙还是何聪,我不爱一个只把我当成替代品的女人。”
“这种蠢事,一辈子犯一次就够了。”
双方又一次默契地沉默。
这一次,是何聪先开了口:“别再招惹我了,这辈子放过我吧,喜欢你的何聪在三年前的车祸中已经丧生了,现在活着的,是唐肆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带刺有毒的玫瑰,他不会再碰。
话音落,电话已被挂断。
白嘉雯坐在床上,心口一阵阵抽疼。
能区分清楚我和赫淙吗,喜欢你的何聪已经在三年前的车祸中丧生了。
这两句话,一句话比一句话让她难受,白嘉雯眼睛有点发酸,连着心口也发酸。
她退出微信,随意进入一个视频网站,点开一部影片,跟随着剧情哭到打嗝儿。
第二天,她顶着一双核桃眼给徐茸打电话,嗓子撕裂到张口便难受,费劲说了有重要的事情直接找白嘉扬。
徐茸担心道:“白总,您是不是感冒又加剧了?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白嘉雯头晕晕沉沉,不想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当天下了一天的雪,鹅毛般洋洋洒洒,铺满了整个秋枫园。
白嘉雯坐在沙发上望着白皑皑的雪景走神,脑海里想的是三年前和何聪一起在阳台上堆的小雪人,两人打雪仗。
她抓着雪往何聪后脖子领里放,被他抓到要放雪时,板着脸假装生气,何聪软下神情来哄她,她快速的跑掉。
等何聪换湿冷衣服的时候,她又故意推开浴室的门,累了就要他抱到床上,要吃他亲手住的意大利面。
这些时刻,她都没把他当成赫淙。
当天晚上,白嘉扬下班回来看望白嘉雯,才发觉白嘉雯已经烧到了38度,连忙把人送到了医院。
“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白嘉扬搬了张椅子坐在病床边,担忧地看着一脸虚弱的白嘉雯。
白嘉雯闭目养神,低声道:“昨晚看了个电影,可能感冒了。”
白嘉扬挑了挑眉,“什么电影这么感人,你眼睛都肿成核桃了,正好粟粟在家成日说着无聊,分享给粟粟看看。”
白嘉雯不想说话,拿了手机点开视频软件将播放记录给他看。
“这不是一部喜剧片吗?你泪点这么低?”
白嘉雯睁了睁瞳孔,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不行吗?”
白嘉扬笑了笑,贴心地替姐姐捏了捏被角,“行行行,但也不是这么看的啊,谁半夜三更看个电影会把自己冻到高烧,头晕眼花嗓子哑。”
“你就是身边没个男人照顾你。”
白嘉雯斜了他一眼,嘶哑道:“你不是男人吗?”
白嘉扬挑眉,“我当然是啊,但现在粟粟快要生了,分身乏术,是时候给我找个姐夫了。”
白嘉雯捏了捏眉心,她头重的慌,沉声道:“白嘉扬,看到我这么不痛快你还给我找不痛快,不爱待在医院就走,我也没让你陪着。”
白嘉扬连忙好声好气地陪笑:“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关心你。”
白嘉雯懒得理他,因为药水的作用,闭着眼睛没一会儿便熟睡了过去。
醒来时,听见白嘉扬压低声音在通话。
见她醒来,白嘉扬示意道:“是粟粟。”
又聊了几分钟,小夫妻才挂了电话,白嘉扬放下手机:“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刚才我丈母娘送了粥过来,在保温桶里,要不要喝点?”
一天没吃饭,白嘉雯的确饿了,点了点头。
吃了小半碗,白嘉雯就没了胃口,保温桶里还剩了许多,白嘉扬吃了下去。
“姐,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是,你就跟我说,不然也可以跟粟粟说,别什么事情都压在心底,你还有我和粟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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