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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寒庆摆摆手,“不关你的事。你先说说,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

水仙儿想起昏迷前遭遇的事情,面色有些扭曲,“主子,属下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拜一个女人所赐。若不是她,属下本来能安稳地乘坐画舫离开金陵的……”

“女人?”蔺寒庆好奇道,“这人是谁?”

“江平侯府二小姐,顾晏。”水仙儿想起那张脸,恨得咬牙切齿。

蔺寒庆却皱眉道“不是什么昭阳郡主或者大理寺卿?”

“不是,主子怎么会以为是那两个人?”

水仙儿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手里,心中早已恨意滔天。

于是,她就把路上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然,她省去了自己主动喝下有问题的酒的过程,而是把这件事扣到顾晏的头上。

蔺寒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便问其他人,“这个顾晏,又是什么人?”

“殿下,那是楚王未过门的王妃,也是白天把包裹射坏的那个人。”

蔺寒庆啪地又摔了个茶盏,脸色黑得能滴墨,指着那些手下怒不可遏道“不过是个没过门的小寡妇,你们一个个都栽在她的手上,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属下知罪。”水仙儿和其他人吓得身子趴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蔺寒庆冷笑了一声,想起自己苦心经营甚至不惜以身涉险的计划被一个女人搅和了,心里的火蹭蹭地烧上来。

他腾地站起身,忍着满身伤痛,焦躁地走来走去,片刻后,突然对手下说道“立刻传密信回去,让我大哥那边随时准备好。既然那什么劳什子的楚王妃这么嚣张,我倒要看看,没了楚王,他们还能怎么嚣张。”

手下连忙应声,跑下去准备。

而文竹从使馆离开后,便让人盯着蔺寒庆的动静,此刻得知他要针对顾晏,不禁皱起了眉头,“那西凉二皇子可有说具体怎么做?”

探子却摇头。

文竹想了想,心中颇是不安。

尽管他把顾晏从那场“事故”中摘了出来,但显然没能糊弄住蔺寒庆。

他想了想,又绕到桌案后,提笔写了封信,交给了手下,“陆爷离开金陵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次除了照旧禀报,顺便问问他何时回来。”

“是。”

……

是夜,明月高悬。

林逸清披着月色走进门,把手中的册子随手丢到江寒舟的腿上,靠在桌旁吊儿郎当道“你看看,刚打探到的消息。”

江寒舟在折子上批了下字,才拿起那本册子,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

片刻后,他问道“江南大营那边有什么动静?”

林逸清说道“白天的时候,我去找陈锋借兵,但也如你所想的那样,给了别人发难的机会。你也知道,江南大营稍微有点权势的人,基本都是现太子的亲信,陈锋已经被孤立了很久了,这次一回去就被关了起来。现在,情况估计不是很好。”

“你让他先忍一忍,很快好日子就到了。”江寒舟道。

林逸清“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倒是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江寒舟点头,“也得亏杜老爷的那块令牌,让咱们能把东西放进去。等我找个黄道吉日,亲自去江南大营走一趟。我就不信,还清理不掉这些人。”

可林逸清却没有他想得那么乐观,“如你所愿,把这些人拉下来之后呢?如今现太子朝中耳目众多,走了这一批,还会有另一批。而你暴露了自己,处境也更加危险。”

江寒舟却冷笑道“不会有下一批。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既然选择亲自出手,何时有让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记得,那个王智,当年走的是白丞相的路子?”

“对。”林逸清点头,讶然道,“你该不会……”

江寒舟打断他的话,“我就是要这么做。丞相是太子的人,你说,若是陛下知道,太子通过手下人与西凉国交易兵器粮草,手下人又捐官鬻爵奢靡成风,他会怎么做?”

林逸清想了一下,身子抖了几抖。

以金陵知府为线头,扯出白丞相、太子这根乱成一团的线,再辅以“铁面无私大理寺卿”非比寻常的审讯手段,这一次,太子一脉就算不残也要断几根筋。

这样的人,既有脑子,又手握权势,怪不得那些人几次三番地要杀他!

气氛凝滞时,白青突然推门走进来,把一碗药放在江寒舟面前的桌子上,“主子,该喝药了。”

江寒舟皱着眉,看了眼黑不溜秋散发着浓浓苦涩气味的药汁,一动不动,“放着吧。”

白青也一动不动,重复道“主子,该喝药了。”

林逸清本以为江寒舟会骂他几句,谁想到,对方只是面无表情地瞪了下白青,便端起药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喝完了。”江寒舟放下碗,神色有些无奈。

白青拿过碗,仔细检查了下,这才走了出去。

林逸清颇是诧异,“很少见到你会对谁这么好脾气。难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倆还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他与江寒舟认识多年,彼此脾性也都一清二楚。

这个人,看着脾气还不错,但接触久了才知道,他的臭毛病多到让人崩溃。

除了那位没过门的楚王妃,他还没见过,江寒舟会对谁这么忍让。

却不想,江寒舟只是往后一靠,眸光深邃地看向外面漆黑的天空,淡淡道“白青啊……他救过我的命。”

听到这个,林逸清满脸震惊,瞬间站直了身子,“你……你说的是之前……”

“对。”江寒舟点头,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得内敛。

林逸清心中顿时生出很多诱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几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寒舟闭上眼,握着拳头深呼吸了下,再睁开眼时,眸光锋锐如刀。

温黄的光在他眸中跳跃着,仿佛映出出事的那一夜。

“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在被人偷袭之前,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林逸清搬着小凳子,挪到他身旁,仰头看着他。

他却自顾自道“我梦见一场大火,把楚王府烧成了灰烬……即使在睡梦中,我都能感受到那股火焰烧上身体的灼热感。然后,我就提前醒过来了。”

林逸清敏感地捕捉到他的重点,“提前?”

江寒舟点头,“对,就是提前。也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除了白青,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被人下了药。对方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命。幸亏我做了那个噩梦,提前醒了过来。只是,当时只有我和白青,根本来不及去叫醒所有人,杀手就已经到了……”

后面的事情,林逸清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来。

一方是精心谋划的下药与刺杀,另一方是不设防的应对,谁输谁赢,显而易见。

在那样的重重杀机之下,江寒舟只能与白青先跑掉,而那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却永远死在了睡梦里。

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白青背着江寒舟,敲开他药铺的门时,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和满身淋漓的鲜血……

哪怕进了金陵城,那些杀手依旧没放弃追杀他们两人。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遮掩住了他们的身份和行踪。

“查出罪魁祸首是谁了吗?”林逸清问。

江寒舟冷笑道“若是没查出,你当我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林逸清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说是太子要杀你?可是为什么?”

“别问,”江寒舟瞥了他一眼,“问就是你死。”

林逸清吓得捂住脖子,果然没敢再问下去。

想了想,他又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先好好养伤,顺手查查案,杀杀人。”江寒舟手肘撑着桌子,慢条斯理道。

林逸清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京城是暂时不回去了。这里山美水美人更美,闲暇之余,还可以看未来的楚王妃养养眼,我哪里舍得回去?”

整个人,突然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林逸清嗤笑道“你想看,可惜人家心心念念只有楚王这个大英雄,对你可看不上眼。难不成,你还要跟人家小姑娘一论高低?”

江寒舟斜了他一眼,“我只想与未来的楚王妃一论上下。我上,她下。”

说完,他突然发现林逸清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扭头一看,却见溶溶月色下,绝色美人娉婷而立,身姿窈窕,长发飘飘,可惜双目喷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他眉心一跳,笑得有些僵硬,“你,怎么过来了?”

顾晏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许久之后,怒骂了一句,“流氓!我真是错看了你!”

说完,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半夏听到那些话,也被气黑了脸,捧着手里的奶杯,哼哼唧唧道“江大人,我家小姐好心好意给你做奶杯,还特意送过来,没想到你背后竟是藏着这样龌龊的心思。依奴婢看,这奶杯索性直接丢了,也好过给你。”

“半夏,你跟这种流氓说什么?还不赶紧回来?”远远就传来顾晏气急败坏的声音。

眼见情况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林逸清连忙站出来调解,“既然拿过来了,怎么能拿回去呢,对吧?好半夏,直接给我吧!你可不知道,江大人有多喜欢这东西呢!”

半夏瞅了眼江寒舟,便把奶杯塞到林逸清的手中,气哼哼地跑走了。

林逸清看了眼她们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瞅了眼那个奶杯,长吁一口气道“江大爷,以后这种话,可要关起门来说。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京城的大理寺卿,虽说常年与犯人打交道,心理上、性子上可能都有些变态,但还是不能随便就说这种骚话的。”

江寒舟没回答,而是从他手里拿过那个奶杯,仔细打量起来。

这个杯子比他之前见过的都要大一些,外一圈被打磨成光滑的曲面,摸上去,感觉很舒服。打开盖子,却发现里头还有个小一点的杯子,外面还雕刻出了画。

“咦,这是子母杯?”林逸清伸手就要去拿,却被某人打了回去。

他的指腹慢慢摩挲着小杯子上凹凸不平的雕刻,拿近了些,似乎还能闻到残留在上面的馨香,那是属于她的味道。

一瞬间,心里突然柔软得一塌糊涂。

那些被仇恨和梦境激发的戾气,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

这夜过后,又迎来了崭新的日子。

自从听过江寒舟的“疯言疯语”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好几次他要登门拜访,都被半夏拿着棍子赶了出去。

如此,又过了好几日。

顾晏一直都在关注金陵城中的局势和各方的动静。

当得知苏晋北和江平侯没有如前世那样大出风头,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看来,尽管苏晋北也去了镜花河上游,但到底没有沿着前世的轨迹发展下去。

她也猛然意识到,可能前世水坝突发溃坝,并非是天灾,而是——

一场被狼子野心之人拿河岸百姓来做铺路石的。

因此,她心里对苏晋北这等心肠歹毒之人越发没了好感。

而江平侯夫人也被从牢里放了出来,如今正在房中休养。

之前,之所以能那么顺利地拿下江平侯夫人,是因为她背后站着昭阳郡主,或者更确切的说,是静和大长公主。

可昭阳郡主能做的到底有限,当江平侯夫人被关进牢房后,江平侯就找了个嬷嬷做替罪羔羊,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了嬷嬷的头上。

而谋划了这一切的人——

不是安然无恙,就是去牢房里走一遭,头发都不掉一根。

半夏刚听说这个消息时,气得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反倒是顾晏早已猜到了这个结局,心里也没有很失望。

这日,天气正好,顾晏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门口突然传来半夏的惊叫声。

她抬眸看去,却见江寒舟坐在轮椅上,拿着杯子喝着奶,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向她。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听到的浪言浪语,此刻更是不想见到这人,起身就要回去。

林逸清却一个闪身,吊儿郎当地蹭到她面前,“顾二小姐,为何看到我们就走啊?”

顾晏心想,什么原因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让开。”语气还挺冷漠的。

林逸清看了眼江寒舟,耸耸肩,摊开手,一脸无奈。

“请你去看热闹?”江寒舟问。

“不看。”

“前阵子,西凉人突破南方边境,攻下了一座城池。朝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特意派人来金陵,与西凉议和。今日就是议和使臣到达金陵的日子,这么大的热闹,你确定不去看看?”

顾晏眨了眨眼,果然被吸引住了注意力,“这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一起去。我就告诉你。”

顾晏想了想,便也没有继续扭捏,简单收拾了下,就与他们出门。

街上依旧是十分热闹,他们在临街酒楼寻了个好雅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从江寒舟的口中,顾晏才知道,原来这些事才发生没多久,而她的消息来源仅限于半夏每隔三天的出门采买,自然是没有他们那么灵通。

只是,她突然想起来,似乎前世并未发生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这些轨迹发生了变化?

“在想什么?”江寒舟给她倒了一杯茶,又拿手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她。

她心中藏着事情,随手就接过来,也没注意到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人。

“怎么西凉人突然就攻打过来了?”她问道。

江寒舟“还不是因为你?”

“我?”顾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种呆萌的可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逸清伸过脑袋,插嘴道“因为你要参加比脸大会,恰好破坏了西凉二皇子的计划,并且还把楚王的骨灰和牌位掉了包,导致他没能顺利拿到东西出城。这不,那二皇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给大皇子递了信,整肃军队就攻打下来了。”

半夏气得握起小拳头“简直是仗势欺人。若是楚王还在,哪里容得到他们放肆?”

林逸清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小姑娘,就算楚王还在,也管不了这事儿啊!

顾晏却问“因为没人去打仗,朝廷就开始议和了?”

“对。”林逸清指着楼下的动静道,“快看,议和大臣到了。”

顾晏往窗外望去,当看到其中一张年轻的脸时,一时没拿稳茶杯,茶水倒在了桌上。

------题外话------

一万字,第三天!

感谢素素素菜的花花~

18号当天粉丝榜前10的小可爱,我已经看到啦,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打赏啊啊啊

是不是要留言才能打赏啊?

求解求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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