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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荣拉着梁娄到角落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要介绍一位故友?怎么变成你表妹了?当真是来学琴的?说什么都是不行的”。
梁娄争辩说“是故友,只是殿下你不记得了,而且就是来学琴。
蒲荣疑惑更大,冷言“不管什么人,你回去时一并带走。本王不得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不远处的昔令等得不耐烦了,忽然,抬起头睁大眼睛说“表哥,你就别让我装淑女了,累死我了。”竟还气鼓鼓地。
两人被姑娘这一大嗓子吓得不轻,蒲荣更是心中厌烦。
梁娄赶紧过去说“我的妹妹啊,你这样可是不行的,坐好坐好。
蒲荣尴尬不已,看着眼前盘腿而坐的姑娘不知所措,眼神无奈。
此刻,梁娄觉得自己浑身是嘴,却也不知从哪里说起。一手还按着昔令的肩膀,无辜地望着蒲荣。
昔令姑娘突然站起来,朝着蒲荣行礼后,小嘴巴飞快地说起来“殿下,您可能不记得我了,五年前我在皇宫见过殿下,我说倾慕殿下,殿下当时说我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是我现在长大了。”说着竟有一丝要准备撩起袖子的意思。
梁娄简直不能理解表妹怎能如此生猛,难道在边塞长的汉家女子也学得如此直白?
蒲荣的大脑嗡的一声,撇过眼,扶着窗边,看向外面用力冷静了自己。
似乎记得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可又能怎样,简直是胡闹。
而后,扭头冷冷地说“梁公子你们请先回吧。”楼梯口的常麽麽应声急忙上前作出送客的手势。
梁娄自知理亏,脸色阴沉,轻叹一声,拉着表妹赶紧退了出去。
而蒲荣呆呆的望着窗外,寒风吹进他的眼里,化作清冷的苦水。多年前的一幕又闪现在他脑海中,撕裂了他原本就不平静的心绪。
“你一定还在怪我,是不是?要不梦中的你常含泪水!”
他捂着胸口,眉头紧锁,嘴角微颤,扶着床边,缓缓坐了下来。慢慢地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动琴弦。
梁娄在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数落表妹不懂事,为何如此直白。表妹不解地问“扭扭捏捏做甚,喜欢就要说出来,否则没有机会了”。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梁娄敲了一下她额头“确实没机会了。也怪我没有跟你交代清楚。”
他收起笑容叹口气,继续说“你可知殿下至今未曾娶妻的缘故吗?”他娓娓道来。
四年前,平王与翟国公主一见钟情,可偏偏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废帝蒲昇也看中了这位公主。公主表明自己意中人是蒲荣,太子叫平王当面核实,自然也是为了逼他放弃。而公主眼巴巴等着心上人勇敢向陛下求赐婚。
可这平王蒲荣竟说未曾与公主相识,决然离开。
后来在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公主自杀了,平王吐血昏厥数日。再后来平王远赴战场,却因未能救下父亲彻底崩溃。
昔令姑娘听完,两行清泪挂在脸颊,抹着眼泪说“上天对平王殿下可太不公平了,你说他当时得多心痛。”自言自语地说着,抽泣着。
心中的倾慕之情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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