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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
霍舒衍动了动身体，将头埋在了她的肩上。
“？”搞什么？
她懵着，好一会先察觉到他有细微异样，再就是脖颈间的湿润。
桥曦曦无比震撼。
“你，你。”
“对不起。”
霍舒衍语调沙哑，连着重复几遍。
她见不得人哭，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他这样的牛逼人物最最不行！
桥曦曦别扭哄道“我说了与你无关。”
“我不该听信了裴煜的话。”
唔。
“怎么说呢，我曾经因为你的行为很伤心。”
“我知道，桥慧慧告诉我了。”
桥小姐有些纠结，之前是恨他，但换位思考同样情境下她也无法做到全然信任。
她叹息“人总是要求别人做到完美，自己却做不到。”
霍舒衍抱紧她。
没有渴求和，满是依赖、脆弱。
“我也恨过你，恨你欺骗我离开，恨你一走便杳无音讯，可到头来……”
他苦笑“我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我想疼你，想把你如珠如宝的宠着，我也想信任你没有任何猜疑，但他们那些话就像在我脑中种下一颗种子，我总是想起，直到现在仍会。”
他还是会想，安安是他的，但她和裴煜或许真的有过。
桥曦曦注意到，他们？
除了裴煜还有谁？
霍舒衍深吸口气。
“这几年我配合着医生想要治病走出阴影，可毫无效果，但这不是我伤害你的理由。”
“你本就不该承受，你有离开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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