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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行曾预计过自己的很多种下场,但绝没有一种,是也会被人送进这里来。

这里是他人之地狱,自己之荣光。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披枷带锁,也成阶下之囚。望着头顶大大的“昭狱”二字,这一切令他荒诞不已。

然则身后催逼押送者,皆为往日同僚,昨宵下属,却无人为他质疑鸣冤。旧日情形好似过眼云烟。这又在荒诞之中给予了他最为深重的痛击。

十余日前,西北战乱爆发,皇帝明令鱼龙卫支援平叛,然他耿耿于怀香叶寺一战中疯汉的身份,于是便在京中磋磨数日,翻查当年的裴渊一案。

不想遭遇重重阻力,正待他排除万难摸到一点头绪之时,关键人证惨死,他当场被抓,由此身陷囹圄。

没有盘问,不须过堂,更无人审理,只有无止尽的大棒,在他每喊一声冤枉之后落下。就像他曾抓进来的那些犯人一样。可笑的是,这还是他屡次向上提请,增加刑罚力度的结果。

究竟事情出错在什么时候?

是在他推开那个半掩的木门时?

还是在他责罚那个不负责任的档案吏那会?

或者还是在更早?

当严天行像条狗一样,趴在监牢地面上反思的时候,鱼龙卫正在遭遇薛家的疯狂反扑。

鱼龙卫前往西北前线的密探,接连被薛家死士跟踪暗杀,回京信件被截,同时鱼龙卫在各地设置的暗桩也不断被拔。然却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证明是薛家所为。薛家死士用的全都不是白驹剑法,身上也并无丝毫身份证明。一旦被俘,便即刻服毒自尽,叫鱼龙卫半点拿不住薛家的把柄。

然鱼龙卫又岂是易于之辈,嗅到薛家意欲反扑,便当机立断收缩战线,针对薛家势力进行了重点回击。薛家山庄昨夜受到蒙面人的偷袭,损失了几条好手。各地薛家的产业均遭到官府不同程度的查封和打压,一日扣押相关人员竟多达百人。

不仅薛家和鱼龙卫算着彼此的新仇旧账,与此同时,龟缩已久的武林各大门派也见机蠢蠢欲动,暗地里对薛家弟子下手,一时朝野纷争不断,消息频传。

就在此时,连续养了几天伤的晏诗终于等来了疯汉的踪迹。

然却是浑身带伤,奄奄一息,蜷缩在窝棚的草垫上。

他身上多处负伤,刀口又深又长。一看便知草草处理过,才撑到了今日。然有些地方也已经开始化脓,发肿,流出暗黄色的血水,此时也是脸色灰败,呼吸间唇边都喷着血沫。光看着他晏诗都觉得疼。也不知道这么重的伤,他是怎么逃出来的,这些天又去了哪里。

疯汉醒来睁眼一看是她,便强打着精神笑了起来。

看着对方随着笑声喷出的更浓稠的血沫,晏诗头皮发紧,再这么下去,只怕捱不到明天,疯汉就得一命呜呼。

然则仅凭她带来的药,想要救他的命,还远远不够。

基于外头全都是疯汉的通缉文书,晏诗花钱买了一车蔬菜,将满满的白菜叶盖在发疯汉身上,才将他安然无恙地推进了春风度。

大夫很快就来了,是个女子,年纪比晏诗大不了多少。正有些奇异,言翘却将她悄悄拉到房间外头。

“夫人说你若无事,让你去一趟。”她悄声道。

晏诗遽然转头,“事定了?”

“你去不就知道了,”言翘白了她一眼。

晏诗暗算了会日子,对方原说最迟七日,现在已是第五日了,估摸也就在这两日了,果不其然。

然疯汉这边,她仍有些放心不下,转头朝屋里看了几眼。

“不用担心,有阿蝉在,他会没事的。我们这的人都是阿蝉看的。”

闻言晏诗不免有些讶然,望着那名叫阿蝉的女大夫,见她出手稳定,目光沉静,面色坚毅,和初见面时的微羞腼腆判若两人,心头巨石缓缓落了下来。

“快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嗯。”晏诗三步并作两步,将言翘甩在了后头。

这几日风势一天比一天急,秋色愈来愈深,前几日尚明净可见的日头,现在也躲进厚厚的云层里,不见踪影。

待兴冲冲的进得那栋小楼,还不忘在门前掸了掸身上的风沙,这才举足敲门入内。

仿佛是特意等她,此处仅有素衣妇人一人在内。

“多谢夫人。”晏诗实诚地给对方行了一礼。

“救你的命你都未曾如此感激,怎么现在反倒多礼起来。”素衣妇人淡淡放下手中的卷册。

“那是我要还的,我朋友的命,却是夫人顺手为之,夫人不为亦可。因而足见夫人心善。”

“那自然也能记在你的账上。”

晏诗好笑道,“能买我这条命的,大抵也就只有我这条命了,再怎么加也不过如此。我都算得明白的,夫人怎么会算不明白。不过是假借生意名头罢了。”

“嚯,我竟不知,上次见面我还是锱铢必较挟恩自重的恶人,今日我又变成个善人了。人竟然可以变得这么快的么?”素衣妇人眉目微嘲。

“等闲变却旁人心,却道旁人易变,是吧,”晏诗焉能不知对方揶揄自己,嘿嘿嘿笑了起来。

“不过倒也不是人易变,只是人有多面。善人也做恶事,恶人某时也行善举罢了。”晏诗补了一句。

“是么?”素衣妇人似是想到了别处,神情忽而有些恍惚,“恶人,也会做好事么?”

“一个杀姊屠兄,弑父戮族之人,也会有善心,有善行么?”

晏诗心下一凛,不知对方所言何人。若世上真有这般人,行所言之事,实在是丧心病狂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然观之颜色,似乎确有其人,她不禁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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