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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静默片刻,什么也没说。

那一夜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

我几乎以为自己赌博失败了。

三天后,传来了外出出差的姐夫死于海难的噩耗。

办完丧事后,车子却没按原路返回,而是载着我跟裴之镜到了很荒僻的地方。

乱葬岗。

“姐,姐夫安葬的地方可不在这呢,咱这要烧纸也没找对地方啊。”我战战兢兢问。

“这烧错了,地府的银行不一定能转账的。”

她估计被逗乐了,笑看了我一眼,但眼神很冷。

然后车子停下来,我看到了前面有一辆车子已经等着,而且有人好像在挖坑。

我攥住了车把,思虑了下挟持边上的病秧子自保的可能性。

“要不要挟持我?反正我身体不好,而你每天一顿三碗饭吃得比猪多,身体比猴子还灵活,大有可能成事。”

我“姐姐你为何如此说,难道还记恨我么?可我真没有勾引姐夫,我是无辜的我才十五岁,也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眼看着魁梧凶狠的保镖走过来开门,我攥住了裴之镜的手腕。

“姐姐,你我血浓于水”

裴之镜弹指扒开了我的手指,对保镖道“拖下去。”

这口吻跟从前让保镖拖亲弟弟一模一样。

我不得不自己下车,乖乖被带到坑边。

真是好大好深一个坑啊,我深吸一口气,正打算以年幼时跪下攻略老鸨的姿态求她放我一马,忽然几个保镖从那辆车子的后备箱拖下了一个大粽子。

好大一个粽子,扯下头套,赫然是我那个挂了个姐夫。

我忽然顿悟了,下意识看向裴之镜。

后者不说话,只是打了一个手势。

那姐夫怨恨愤怒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捂着嘴巴三刀六洞放了血,然后扔进坑里活埋了。

我留意到他的四肢也被折断了。

在场还有管家,这个管家素来面容慈善,此刻依旧慈善,当着我的面笑眯眯对正在被掩埋的他说“姑爷,好歹也服侍了您这么多年,不能让您就这么走了,所以给你选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你瞧吧,此地人流繁密,到了晚上十分热闹,您也不会孤单,而且可爱的小动物很多,您身上这血啊,放得好,它们很快就能钻出来跟您打招呼。”

“一整夜不消停。”

“您就熬个夜吧。”

我身体僵在那的时候,她的手指落在我脖子上,轻轻揉捏,又像是一个大姐姐对妹妹自然而然的亲近。

“好好看着。”

“对付一个人,要这样才是上上之选,以□□之,自身亦有损害。”

“你是裴家的千金,一句话,自有万千人替你拿起屠刀。”

我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

“可他是你的丈夫,我如何能动他。”

“他连我的床都没能上过,算什么丈夫?”

“!!!”

我脑子里迅速出现协议婚姻这个概念。

裴之镜没有多解释,只是睨了一眼想要叫喊却被管家割掉舌头的姐夫,淡淡道“放着,看看是否有人来救他。”

如果没人来救,那就喂老鼠的了。

她带着我离开了。

————————

一年后,我已算是极合格的豪族千金,比那些哥哥们都受宠,渐渐的,他们的眼里也有了我的存在,至少客客气气的,逢年过节给压岁钱跟买好多漂亮珠宝。

但她待我始终一般,不远不近,不冷不热。

直到她通知我去国外留学。

我没说话,她却笑了,“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啊。”

我“你让我学那么多外语跟理科学科,多少有这方面的意思,我又不是傻子。”

“那就回去准备。”

“你陪我去吗?”

她很惊讶,瞧着我似笑非笑,“你若是要求,也得指望带保姆跟保镖,拖着我算什么?我又不是银行。”

“在我这里,你跟银行也差不多了。”

呵!

我没大没小惯了,她也懒得计较,抬手让我滚出去。

但我反而把门关上了,还上锁。

“你还能活多久?”

“跟我去国吧,医院的医生我都打听好了,你跟我过去,一下船就能坐上轮椅送你去手术。”

她的表情终于沉了下去,搁下笔,静静瞧着我。

我硬着头皮说“我不希望我的私人银行倒闭了,而裴家现在也没有离你几天就不行的程度,现在好多企业家都往国外跑,你这病怏怏的身体更应该惜命才对。”

“跟我走吧。”

她垂下眼,淡淡道“说完了?”

“其实裴家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我深吸一口气,索性把话都说白了。

她这一年多在裴家也不是白混的,老早看得透透的了。

尤其是裴老狗这个亲爹,呵!

“我那倒霉姐夫是r国人吗?如今时局动乱,r国的人老早盯上了裴家,裴老狗病入膏肓,自知扛不住裴家这个摊子,却又挑不出合适的继承人,唯恐家业被外族人吞了去,也就看着你天赋异禀,却是体弱多病命不久矣,于是把你推到台上,一方面妥协了r国的人给你安排一个入赘的狗男人,让你一人抵挡枪林弹雨,一方面又不允许你生育子嗣,等你以后把局面摆平,你也快死了,自然得把权柄让给下面的弟弟们,保准裴家的所谓正统,而你呢你得到了什么?”

“我来了也就一年多,看你吐血的次数都赶上别人上门给我提亲的次数了。”

“裴之镜,你眼睛也没瞎,脑子怎么就进水了!”

“你怕什么?这些裴家人捆一起都不够你算计的,谁不服就杀了谁!”

我可真生气啊,比当年那个假借发高烧却把我推到阴沟里的好朋友还让我生气。

后来我就把她算计到一个有凶恶正妻的昏聩小商人家里当小妾去了,后来的苦日子都得她自己熬。

后来就听说死了。

我半点感觉也没有。

可裴之镜这个人我算计不过,现在能骂一骂已经算是肥了狗胆了。

可她不说话。

“你你要是知错就改,我就去订机票了!”我准备溜之大吉,她却开了口。

“你既然知道那人是r国人,怎么就没想过我以前不好杀他,一年前是故意借着你跟他勾搭一起的幌子杀了他。”

“而且,我也早知道你认得他,因为你去过他们玩弄幼女的勾当之地,那么,我把你带进裴家自然也是有过算计的。”

“你这么聪明,就没想过这些?”

我转过身,“想过啊,也早就确定了,都不需要问你,可这重要吗?我贪银行的钱,还指望银行真心爱护我?”

倒是很有逻辑。

她沉默好一会,说“其实不止你一个人出国,全家都要出去。”

我一愣,后意识到局面果然已经十分恶劣。

既然如此,也就不怕她落下了。

我想她能从裴老狗接下这么坑人的担子,自然是出自对家族的责任心,我一人微不足道,整个裴家是可以的。

后来,她果然上船了,裴家人都在。

船开出去了我才放心了,然后那晚吃了饭我就昏迷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船只已远在海域之中。

但她不在了。

后来才知道把我迷晕后她就下船了。

还可以下船?自然可以,这艘船是裴家的,另外有一艘裴家的船接应了她,送她去北都了。

没两天就听说战争爆发了。

我忽然想起了她书房桌子上总是累累的项目资料,她所图,别人从来都不懂。

我困在茫茫海洋中,好几天都没有说话,败家子小哥哥有天晚上带着一碗饭坐在我身边。

“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们?”

“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可我也求过她,跟我们一起走,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我看向他,他不说话,非要我吃了饭才告诉我。

我吃了。

他才说“她跟我说——滚出去。”

我不说话,把饭碗扣在了他脑袋上。

他不气反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其实她说裴家的财富她护着,但十之财富她取其九,十之一能保我们所有人在国外几辈子都富贵安康,很久以前我觉得她狮子大开口,委实不是一个好姐姐,但一年前我听说了一个朋友全家惨死,财富被吞入那些东瀛狗的商会中,而我裴家这么大的家业却能安保如今,凭的也只是长姐过人的手腕,以及她的人脉。”

“小九,其实我们从来都不懂她,她也不在乎我们懂不懂她,但我觉得她是很喜欢你的,其实家族里根本没有要私生子女归家的规矩,她只是单纯很喜欢你这个小妹妹,也许是因为你比我们都坚强吧。”

再喜欢,也有她的隐秘——君不密,失国,臣不密,。

国家大事,理当如此。

你看连我这样擅洞察的人都没看出她这些年的谋划,可见她的坚韧。

裴之镜的人脉有多广,她也知道。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见到的都是文化人,后来长了见识才后知后觉知道他们的背后都是军政大族。

而她的人脉到了国外后还有纵横影响。

这些人脉才是r国那些人始终不敢对裴家下狠手的原因。

船只靠岸,我被保镖看管着送入庄园关闭,后来连消息都不让我看了,全家都哄着我。

但我能从他们一日一日难看的表情中看出细节来。

直到一段时间后,一个金发碧眼的权贵到访,我终于脱身了。

他看着我,郑重说“我是她的同学,也是她的好友,她委托我照顾你,但你一再用密信联系我,甚至不惜以死相逼,我无法容忍自己去囚禁一个自由的灵魂。”

“但你要想清楚,回去了就很难再出来了。”

“而她应该已经死了。”

“这是她前段时间给我发的电邮。”

他把打印的电邮递给我。

其实是遗言,就一句话——我将死,替我照顾下妹妹,谢谢。

我带着这份遗言归国了,用了一段时间看懂了一幅画,一副她曾经挂在书房里的一首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我站在了曾经的裴公馆前面。

这里已经被烧成了废墟。

打听过,都说这里曾经被宪兵队围攻,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还是激战到底,但听说裴家的财富都被那位举国难得的女家主支援了战争

她从归国的那天起,就选好了此生焚身祭命而不知悔的立场。

为家国山河奋斗至死的坚韧。

明明只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她明明可以舒舒服服待在国外治病的。

这家国与她何干?

但我觉得她肯定还没死,毕竟她那么厉害。

就来零零碎碎听说她死在北都,被叛徒抓了

社会上到处传她被抓后的惨状,说她貌美绝色,却冥顽不灵选择了错误的阵营,现在已被送到了军营供人享乐。

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消息肯定是假的,她那样的人物,哪怕敌不过也有底气自杀,不会沦人俘虏,也不会为人折辱。

可为了恐吓商圈的人,这种消息比比皆是,好像是个人就能把她的名讳挂在嘴里翻来覆去羞辱,尤其是那些r国的军官,张口闭口说自己享用国她。

后来我没出国,留下了,到处走,反正钱多,也遇过凶险,也杀过人,更练了枪法跟技术,死在我手里的r国人跟叛徒不计其数,也曾被人抓到过,受过了难以想象的酷刑,但也逃出去了。

后来,我又沦为了阶下囚。

船被我炸了,一船的r国人都惨死在其中,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逃生艇上会有一个笑眯眯的军医。

他用一根药剂把我迷晕了,再后来就是漫长实验体。

起初我还有神智,他不拘着我,把我放出去了,好像放养一样,并不在乎我杀谁。

再后来我神智就保留不住了,身体也开始变异。

最后清醒的时候,我问他“你做这些,有意义吗?”

“有啊,人活在这世上,不就是要有一个信仰的么,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差别呢?”

好像很有道理,我也不在乎了,反正人么,要么生,要么死。

我闭上眼,在精神消弭的时候暗暗想我有一个姐姐,她也有信仰,可我不懂,只是想知道她在哪。

——————

后来,我大概是什么时候恢复清醒的呢,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那些年里,当过怪物,也当过丑陋的人类,再到最后变回了人模人样,好像是他的病毒原体快成型的时候,病毒刺激了我的da再次变异,也让大脑核心层复苏,我开始隐隐回忆起了一些事。

但我伪装了。

小丑可能到最后也以为我是被詹箬策反的,其实不是。

我只是想起了裴之镜,想起了她的信仰。

那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深入的灵魂层次。

也许她是一团火,焚烧了,光辉嘹亮,但淡漠后,尘埃四散。

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我找不到她了。

——————

再后来,洛宓把洛瑟带回来了,那晚,嘴上说姐姐我好开心哦,其实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在想——好像我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詹箬的那个挂,可以外借吗?

那个什么二老板叫啥来者,王九?这啥破名,怎么跟我在裴家的名字一样敷衍。

不行,我得好好算计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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