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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想着风慕白可是神仙,一定是这支箭在搞鬼,只要将箭拔了,他一定有办法替自己疗伤。
于是,她脱下外衣包住双手,可惜才一碰到箭柄衣服就被烧毁了。
上牙咬住下嘴唇,双手握着那支如烧红烙铁一般的金箭,就像将自己的手放在火里烤一般,疼得她直咧嘴。
可她要救风慕白,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了。
“风慕白,放心吧!师父我一定会救你的!”
“啊!”
灼热的刺痛穿透皮肤刺进骨头里,手上的鲜血顺着箭柄流进风慕白的伤口里,就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时候,终于将箭拔了出来。
她倒在风慕白身旁,十根手指头又红又肿,上面还有很多白白的水泡。
迷迷糊糊中,树林里走进来一个红色长衫,外面套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衣摆上还有金线绣的莲花,栩栩如生就像真的金莲一般。
他银龙束发,眉目如峰如画,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眼眸如星河璀璨,身后背着竹篓。
他走到白浔身旁站着,居高临下细细看着她的脸,渐渐看得出了神。
“姑娘,你没事吧?”
“姑娘?”
白浔翻身看着昏迷不醒的风慕白,对他说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徒弟!”
之后的一段时间,白浔都陷入了梦魇里。
时而看见汪洋的火海,时而看见遍地的尸骨,时而看见布满雷电阵法的高台,时而看见满是血迹的高高台阶。
一幕幕鲜血淋漓的景象,似梦非梦,令白浔很是不安。
这一次,她还在梦里见到了一只白兔,它的眼睛与其他兔子的红眼睛不同,它的眼睛是蓝色的。
小小的一只兔子,蓝色的眼睛看着她骨碌碌地转着。她走过去将它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抚摸它白色的皮毛,这让她的心,得以平静。
白浔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
“风慕白!”
猛地从梦里挣脱出来,坐在床上,看着周围陌生的屋子,幸好旁边的床踏上躺着的白衣人就是风慕白。
她伸手想要掀开被子下床去看风慕白,低头时看见自己的双手也被人包扎过了。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铜盆,盆里有一块满是血渍的布,射中风慕白的那支金箭就放在铜盆旁边。
她来到风慕白床边,他胸口已经有人帮他处理过了,包扎的很细致。
“师父?!”
风慕白也在这时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白浔站在自己床边,立即开心地笑了。
“臭小子,胸口都被箭射中了,我都快吓死了,你还笑得出来!”白浔悄悄将自己的双手藏在身后。
风慕白看了一眼胸口上的伤,有些愧疚地看着白浔说道:“让师父担心了!下次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呸呸呸!”白浔没好气地说道,“你可别是个乌鸦嘴,快把你刚刚说的话呸了,什么下次,没有下次了!”
“好!我知道了,”风慕白伸手撑着从床上做起来,“我身上的伤口处,是师父帮我包扎的吗?”
白浔摇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屋外,外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外面还有一大片竹林。
这时,背着竹篓的男人从竹林里走出来,白浔走到门口去看,只见他推门进来,问道:“姑娘可算是醒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是你救了我们?”白浔看着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身后的竹篓里满是草药。
他笑着点点头,将竹篓取下来放到墙角,拉着白浔来到院子中央的木桌边坐下。
“我叫令月,你呢?”他眼睛一直盯着白浔看,可眼里的笑意一点儿也不轻浮。手上也没停着,将白浔手上的绷带轻轻拆下来。
到了贴着肉的那一层,他还会将她的手捧到嘴边帮她轻轻地吹一吹,然后取出药膏为她上药。
白浔看着他的动作很是娴熟,也他对自己也太不见外了,倒弄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难道你没有名字吗?”令月又问。
“啊?不是,我……我有名字,我叫白浔,里面的那个是我的徒弟,他叫风慕白。”
“风慕白?”令月眉头轻皱,“他真的是你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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