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了个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章 缘分?阴谋?,女帝没空谈恋爱,罗了个邪,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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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有可能存放林原尸体的地方,宁遥便转道朝书房走去,却在半道途径偏厅时,听到了林言的声音。

林言似乎有些焦急,而另一个声音却一直在劝他冷静。

“修言,你傅伯伯和你爹都已经死了,可见替那位办事并无什么好下场。”说话的是个女子,声音有些老成,却很是温柔,“如今你父亲和你傅伯伯一样,都沦为了弃子,若要保全我们林府,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宁遥了。”

“宁遥虽是镇南军之主,也确实有些手段,可她毕竟只是个初到长安的,那位在长安城中树大根深,又有太后的支持,宁遥如何能比?”

“你啊,终究是年轻,只看到了表面。”林母轻笑道,“你以为那位为何要处处针对宁遥?”

“还请母亲指点。”

“朝中之事你也该好好理解一些,你醉心与看兵书与习武是好的,可若是半点不懂朝堂之事,你将来如何立足?”林母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又有些责备的意味,“当年先帝是靠着如今的太后母族的支持登上帝位的,故而诸多权利便到了张氏一族手中。而今的圣上,受太后和那位的诸多约束。”

“而今的皇后,亦是张氏族中之人。外戚专权,若是皇帝安于现状便也罢了,可偏偏我们这位皇帝是个心怀大志之人。不然,你以为,他为何会力排非议,叫宁遥入朝做了官?”林母每天紧皱,拉过了林言的手,“修言,若想抱住林氏一族,今后我们能依靠的,便只有宁遥了。”

“你如今投军到镇南军营下,也算是镇南军中之人,只要你好好表现,不怕没有被宁遥重视的机会。”

“可是,孩儿在军营里已经热闹过她一次,只怕已经和她接下了梁子。”

“你若真是这样想,那边太小瞧了她了。”林母长叹了口气,“宁遥是个什么人,她到这长安城中来搅弄风云,定还有别的目的。再者,她初到长安,根基未稳,正是用人的时候,定是不会同你过多计较的。”

“母亲,真的……非如此不可吗?”林言似乎还是不太想同宁遥有过多的交流,毕竟他曾听父亲说过,宁遥是个睚眦必报的。

“非如此不可,修言,你记住,像宁遥那样的人,她若是答应助你,你定不可背叛她。”林母的声音渐渐严肃了起来,“修言,林家的未来,便由你自己决定,无论你做出何种抉择,母亲都支持你。”

听到这里便再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若林言真的来找了她,那边正好合了她的意,若是林言不来,与宁遥而言也没什么损失。随即,宁遥便离开了偏厅,继续去了书房。

燕池先是在书房外绕了一圈,发现四周并无人经过,不由又有些疑惑。给他送纸条的人是谁?他有何居心?万一这是请君入瓮之计呢?

若是平常,这里是林府守卫最森严的时候,而且,他发现,此番到林府,好像并未见过多少下人。莫不是林府主母遣散了部分家仆?犹豫再三,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利大于弊。随后,他便面无表情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进了林原的书房,燕池才确定,这里确实再无多余的人,便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在书房闲逛起来。可他翻便了书房上下,却并没找到什么线索,倒是觉得书房里挂的山水画有些怪异。

他走近细看,只看见画中的亭子里,有两个正在对弈的老者,其中有个执扇的侍童却拿着扇子指向了整做墙的左边。

燕池瞧着当即了然于心,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向了左边的书架。那书架并无什么特别的,他前前后后翻过数次,却无半点发现。于是,他换了个思路,又重新观察着那个书架,讲重点放在了书架上。于是他四处摸索,终于叫他发现了一个暗阁,里面只有一个瓷瓶。

宁遥找到燕池时,正好看法他取出了那个瓷瓶,两人对视了片刻,最终,燕池将瓷瓶打开看了,最后满是不可置信的开头看向了宁遥。

“他也许……是自裁……”说着,他将那瓷瓶递给了宁遥,“这是他中的毒。”

“林原绝不会是自裁之人,他是被人灭口。”宁遥看过那毒药之后又将其盖好了,又还给了燕池,“他和傅允一样,都是被人灭口,既如此,书房便不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走吧,不用查了。”

“那……是谁喊我们来的这里?”

“有人不想我们查出林原和傅允的死因,自然会使上一些绊子。”宁遥的握紧了手,习惯性的用拇指摩擦着自己的食指,“还是从宋静姝身上着手会查得快些。”

说罢,宁遥和燕池便出了府。宁遥依旧是眨眼间便消失在了燕池眼前,而他,则是又原路返回,从林府正门走了出去。管家在门口见了他,还十的恭送了他离开,将正在思索的他吓了一跳。

马车里,宁遥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燕池,燕池也赞同她的说法。若是找遍了林府都没有发现林原的尸体,那便有很大的可能是林府主母将其棺木沉了湖。其实,最直观的线索便是从尸体身上寻找,可做日皇帝却命人在被仵作检验过一次后便将尸体送了回去。

若要想在从尸体上找出些什么,便只有等找到尸体以后再验尸不迟。

他们刚上了马车,暗卫正好便有了回信,说是宋静姝偷偷出了府去了大云经寺,宁遥便立刻吩咐车夫去了大云经寺,同时也一些无语。

又是大云经寺,他们到底对大云经寺的执念又多深?

不过,大云经寺是长安城中最大最灵验的寺庙,人们喜欢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而这边,宁遥正感到无语,那边燕池就看出了她的不爽,开始火上浇油。

“将军与这大云经寺着实有缘。”

“好说。”宁遥将手背在了身后,后示意燕池看向了庙中的正殿,“听说这寺里的菩萨很是灵验,王爷不妨多拜拜。”

“拜菩萨有用吗?”意料之外的,燕池忽然便变了脸色,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自然是无用的。”

说罢,宁遥苦笑了一声,后便朝这庙里的后院头也不回的走去。

拜菩萨自然是无用的,若是有用,那为何她日日诚心祈求菩萨保佑她的父兄平安无事,他们最后却喊冤而死?若是有用,那为何她每次诚心祈祷的后果却总是事与愿违?

失望了多次,宁遥便不再对那有着一副慈悲表情的菩萨抱有希望了。求神不如求己,她拜的神佛,不会在父兄含怨时出来主持公道。她拜的神佛,不会在她命悬一线时出手相救。她拜的神佛,甚至不会在她无助迷茫之时,为她指引方向!

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若只会求神拜佛,那她早在居庸关一役之后,便早已死去了。

气氛在不知不觉间,竟变得尴尬异常,燕池正欲说些什么缓解气氛,宁遥便忽然示意他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看,他们便看到宋静姝在同一个人说着话。这样的方向,他们只能看到宋静姝满脸的焦急和一个男人的背影。

“宁遥她都知道了,殿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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