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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军府待了一日,宁遥没想到,将军府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新晋的状元郎?”宁遥有些不解,“可查过他的底细?”
“他们刚进长安便查了,底子干净。”
“请他到前厅吧。”
前脚杨伯刚离开,后脚,宁遥便出了书房。新晋状元郎欧阳洵如今不过二十岁,真真算得上是年少出名,名动长安,颇有几分当年刘庸的风光,故而很多人纷纷登门拜访,其中不乏想招揽他的,亦不乏想招他为婿的,却都叫他退了回去。
如今主动拜访将军府,宁遥倒是颇为意外。
走近前厅,宁遥看了他一眼,见看给他的茶并未被动过,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随意的在位置上坐下,抬眸看向了他,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状元郎此番来访,所谓何事?”
“昨日有人动了林原的酒杯,我瞧见了。”欧阳洵面不改色,说得风清云淡,如同事不关己一般,“动手的是个扮成了内侍的女人。”
“是个女人……”宁遥皱眉沉思,不知何故,她忽然便忆起了那日夜里刺杀她的那四个假冒的“魑魅魍魉”,其中一个被她杀了,一个被她捕了,至今还压在暗牢里,另两个逃了,其中有一个,便是叫做“魅”的女子。
想来,是到了提审那个叫做“魍”的人了。
见宁遥变了脸色,欧阳洵心知宁遥已经有了新线索,起身欲走,却又被宁遥喊住了。
“你帮我,为的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欧阳洵起了身直看着宁遥的眼睛,不卑不亢,“你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你是个好人。”
“好人?”听到这话,宁遥便觉得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出了声,“谁和你说的我是好人?”
“不用别人说与我听,此乃我日夜所见。”说完,欧阳洵看着宁遥,又认认真真的道,“你是个好人,这是我自己的结论。”
“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亦不一定为真。状元郎,请吧。”
“告辞。”
欧阳洵同着宁遥俯首作揖后便出了前厅,待他离开,宁遥才让人去请风白。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宁遥前脚才上了府里套好的马车,风白便出现在了马车里。
“找我什么事?”
“帮我找两个人。”宁遥丝毫没有求人的自觉,“不管真的假的,都要。”
“你不是抓了个活的吗?怎么不去审他啊?”
“一起吧,免得得了线索又要通知你。”
两人一起去了军营里的暗牢。暗牢建在地下,半点光都见不着,只燃着一盏烛火,辨不清黑夜白天。有铁链磨擦的声音稀稀疏疏的传来,待他们走进,才在烛火下看到了被铁链锁住四肢和脖颈的人。
因着宁遥的吩咐,宁遥特意叫人在关着他的牢房外都点上了灯火,将四周都照亮堂了,却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着。最终,他终究是按耐不住,先开了口。
“你看着我要做什么?”
“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哪两个逃走了的同伙?”
“绝无可能!”
见他死活不肯答应,宁遥却没发怒,反而抬手示意旁人灭了几盏灯,后又冷冷的开口,“你要是不说,我便把这里的的灯都灭了,叫你一点光都见不着,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你再没别人。”
“宁遥,你就是个疯子!”他看着宁遥,语气里满是慌乱,却故作镇定,“我不怕,我不怕。”
“既如此,我也不必问你,你既然不肯说,那留着你也是无用。”
宁遥转身便朝外走去,每走一段那灯便被灭掉一盏,直到灯还剩下最后一盏,他才终于出了声。
“宁遥,宁遥,你站住!你站住!”他大声嘶吼道,将身上的铁链扯的直响,眼睛死死盯着那盏灯,“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我要你给我换个有光亮的地方,我要能看到人,我要你护我活着。”
“说吧。”
“月老庙。”
得了消息,风白立刻便去了月老庙,宁遥则坐着马车欲去往皇城,半路边有个人忽然倒在了路边,拦住了宁遥的马车。车夫忽然勒紧了缰绳,马被惊得立起了蹄子,落地时马车被狠狠得一震,随即马车的车顶忽然便被人掀开了。
宁遥挥手运功震碎了马车,而车夫早已将躺在地上的人拉到了一边。街道上的行人受到惊吓早已经四散了。宁遥看了一眼车夫拉到一边的人,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人是燕池,随即便有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朝他袭去。
瞧燕池浑身染血,看样子是遭到了追杀一路逃到的这儿。宁遥当即出手用藏在袖中的银针杀了这群人,后示意车夫骑着马回了将军府,自己则伸手点了躺在地上的燕池的穴位,他便慢慢醒了过来。
见到宁遥,他便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想伸手起拉她的手,却只拉到了她的衣袖。
“我查到毒死了林原的人是个女人,后便遇到了追杀,他们应该都是凶手派了的。”
“你是如何查到的?”
“我仔细逼问过宫里的侍女和内侍,鹿鸣宴结束后边有个侍女离奇失踪了,昨日我搜到了她的尸首,那尸首明确是她,却早在鹿鸣宴开始前几日就死了。”燕池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坐了起来,“所以我推测给林原下毒的人是个女人。”
“我正准备去寻你,刚出宫没多久,便遇到了追杀。”
对于他的话,宁遥将信将疑,最后还是决定先带他去医馆治疗一下他浑身的伤。于是,宁遥便架起了起来,撑着他去了一家医馆。
那家医馆同宁遥颇有些关系,当家的大夫名叫吴江医术了得,曾在镇南军中做过一段时间的军医,平日里总是人满为患,今日却是没什么人,难得的清闲。宁遥一进门便看到正在整理草药的吴江,瞧见他鬓生白发,一时间竟有些感慨万千。
曾经吴江在镇南军中做军医的那段时间,仿佛还是昨天,怎么一转眼,他已经两鬓微白?
“先生。”
宁遥的声音里满是感慨和小心翼翼,在听到她声音的那瞬间,吴江现实呆愣了片刻,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又开始做着手上的活,直到宁遥第二次喊他,他才不可置信的回过了头。看见宁遥架着浑身是血的燕池,眼中的惊讶和喜悦便尽数被担心所代替。
“丫头,这是怎么了?”
“他遇到了刺杀。”
“快,快扶他进屋。”
见状,吴江立刻引着他们进了屋,将燕池放到了木床上,开始为他检查身体。
“唉,作孽啊。”吴江为燕池把着脉,左右两只手都仔细的把过之后,无奈的摇头叹气,“可惜了,这么年轻的小子,身子骨居然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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