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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把两袋子钱拿回来呢?那也是行贿的证据啊!万一查出来是送给解宫海的呢?骆秉承一样还会给咱小鞋穿。”
“那写了给解宫海副市长了吗?没有,所以做为行贿证据略显不足。如果随着案情发展,查出是解宫海收受贿赂,解宫海到了,随着就是骆秉承。同时呢作为凶手案的线索,我十分的感兴趣,我可不想在细节上出现纰漏,让那个杀人的家伙想从我老何身边溜走。咱们是正常工作,如果能够挖出萝卜带出泥,别人也不会认为是咱们脚底下使绊坑害领导的。我想看看纸袋子上找出还有谁经手了这些钱,经手了钱的人,一定知道这钱是干嘛用的,要给谁的,那个知根知底的人有没有可能半路劫杀。所以你一会儿,去内勤的保险柜里,要把纸袋子拿出来,到技术处一并做个痕迹提取。”
“你这人,泾渭分明啊,想剥离开这起案件的刑事部分和贪污问题,怎么可能?利益纠葛搅合在一起了啊。你玩的下去嘛?”
“马路警察各管一段。一会儿开案件碰头会,如果我不提,估计骆秉承会把这几起案子进行串并案,交由他们四组去办。首案是他们接的吗,我们把这些线索统统移交,他们也不会熟视无睹的,只有证据,没有推理判断。至于将来会怎么样,何志伟实在是不想操心。四组是骆秉承的心腹,虽然骆秉承刚来的时候是我的徒弟,但他一点都不愿意让我干露脸的事,我带出了徒弟,饿死师傅的狼崽子。”
“老何,不是我说你,骆队虽然是你的徒弟,但是你真的不能拖大,不要总是恃才傲物,你不在的时候,人家的探组也没少破大案抓要犯。这地球离了谁都能转。”王必成开导着何志伟。
“你进步慢,是你与领导走的远,领导来了你大大咧咧漫不经心,你老说我见谁都没笑脸,我是不会笑不是不想笑,长着一张石佛脸,牙齿又不好看,一笑曝露的都是‘残疾’,我自己也是挺烦的。
而你不同,一个大老爷们居然长了一个酒窝,天生的笑模样,武副局长虽然是你的师傅,你的老队长,但你也长个眼色啊,领导来队里讲话,茶杯空了,你也去提个暖瓶給领导续个水啊,你倒好,别人都在认真的记笔记,你却直挺挺的在那打瞌睡。你总觉得你和武副局长是自己人,’自己人,‘就要像个自己人,给领导长脸。不是吹牛托大,领导喜欢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武局爱喝酒你就陪他好好喝喝酒。”
“老必,说实话,我没那心思了,我家的母老虎,为了离婚,天天来单位闹,惹大家笑话,十个前途被她拆掉十二个,而且与领导喝酒哪像和自己兄弟喝的尽兴啊,不敢多也不能少,馋白酒领导想喝啤的,太不随性。”
官场盘根错节,利益交互勾连,自己从当警察的第一天起,就想保持独立,不去拉山头搞宗派。虽然没啥坏处,但好事也没有降临。近四十了,人生照样充满了疑惑。
婚姻尴尬!职场尴尬!与孩子的关系尴尬,全世界组团来祸祸自己。
何志伟觉得人生无意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进退维谷。何志伟把烫手的烟蒂丢进了装了水的烟灰瓶里。
“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了,还是探讨一下案情吧,下午案件碰头会还要我介绍情况呢。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我觉得是,死者拿着巨额现金,应该就是去密会解宫海,不管她去搞双贿赂,还是性贿赂,都与咱们没有关系,这段下午开会我也不会提。
咱关心的问题就是谁劫杀了她!这四十万现金足以让很多人觊觎,产生劫杀的动机,从用纸袋子装钱就可以看出死者还是很小心的进行了伪装。”
用保险箱携带巨款和用纸带携带巨款的区别就是在于告诉劫匪你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和我不告诉你这个破纸袋子里是啥。女人携带大量的现金往往是爱用个毫不起眼破袋子装,而电影上那些毒贩子都是用保险箱装钱,因为他腰里别着枪。
“所以,她携巨款外出,不会有几个人知道,凡是有可能知道的,不管是间接直接知道的,都有重大嫌疑。我们都要重点摸排,确定他们昨晚的行动轨迹。我让你提取纸袋子上的痕迹就是想知道这些钱还有谁经手。
对了,你下午把这些东西送到技术处后,再去派出所找魏所派管片民警,和你一起去物业查看一下监控。看看谁帮着死者把钱运回家的,还有让管片民警查查,那三个包工头与死者发生冲突后,有没有再去过小区。你再与原籍公安机关了解一下他们的具体情况。拖欠农民工四五十万的打工钱,这个死者也是够狠的,那是农民工幸苦一年养家糊口的钱。所以基于义愤杀人的动机还是存在的,我们都要搞清楚。如果下午领导要搞串并案,到时咱们再把这些事情和崔鹏接谈石盛豪的笔录一并移交四组。”
“好的,你从死者保险柜里取出来的死者日记,没有什么发现吧?”王必成对于何志伟的推理断案还是很推崇的,不顾弄玄虚,玩假深沉,条理清晰,逻辑真实可信。跟着他办案,听吩咐就是了,口气硬了点,简单干脆不拖泥带水。
“都是些日常,不过倒是有她与她老板相识相恋的全过程死者的家境不好,父母离异,大学时期,她被同学拉去ktv挣小费补贴上学的花销,第一次坐台就遇见了她的现在的房地产老板石盛豪,石盛豪就被她美貌和气质吸引,把她包养起来,大学没毕业就签约这家公司,一开始就做了公关部高级助理,后来就是公关部经理,一直到副总经理,表面上看很风光,大老板的女朋友,正牌小三,实际上石盛豪对她并不是很热络,石盛豪和他的原配关系并不好,原配也不在本市,在原籍老家,石盛豪有一个儿子也在原籍上小学,石盛豪的户籍迁入了本市,但老婆孩子的户籍并未随迁。即使如此,他也并未与死者同居一处。更像是交际场上的表面情侣。死者对此深恶痛绝。”
“那她与解宫海是怎样认识的呢?”自从看了解宫海与死者的之后,王必成也想知道他们之间更多的秘密。
“我也好奇,但是好像是缺了一本日记,最近一年的日记都没有,保险柜里和她的家里,咱们都搜查过了,她家里肯定是不会有了,这让人疑惑。就象看网络小说,作者只有个序,却永远不再更新章节了,也挺急人的。”何志伟也有强烈的读下去的感觉。
何志伟奇怪怎么女人会爱写日记呢?只是为了倾诉吗?他自己的老婆也有记日记的习惯,每次记完了,她都锁起来,那是她的秘密,也是他的禁区。有几次他都想让王必成帮忙,打开老婆抽屉的锁,但还是放弃了!面子上过不去是其一,万一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东西咋办?!鸵鸟心态?也不是只是没有做好彻底摊牌的准备。在内心深处有许多的不舍。正是有这些不舍才让他倍感疲惫。
何志伟站起身,又拿起一支烟,独自走到窗户跟前,昨夜的风,吹走了平常城市中灰突突的阴霾。好天!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感觉暖暖的,何志伟打开了一扇窗户,冷风一下子直接沁入了羊绒杉,何志伟缩了缩脖子,用手往下揪了揪毛衣袖口,线开了,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这是他老婆四年前他本命年生日时买的。
“咳!”一声轻叹。一片挂在树枝上的枯叶飘落下来。
楼前北方的杨树,树叶也掉的差不多了,几片枯黄的叶子孤零零挂在树梢,不忍离去,似乎想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尽管它知道那样的代价是要经历更多的冷酷严寒,更多的暴雪霜冻,他还是执拗着,抗击着,希冀着,来年春暖花开,那时,新芽嫩叶树又恢复了勃勃生机。
何志伟掏出了打火机,点燃了叼在嘴上的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让烟徘徊在胸中,象是要吞下这口怨气。
王必成把医生的诊断证明收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整理着死者的物证,准备送到技术室做检测。
在窗户前呆了片刻,何志伟转身,走到床前,又拿起了死者的日记随手翻阅。脑子里却跳出了“活色生香,”这个词,让他引入遐想,漂亮女人活着才有故事,活人才会生香。死人都是冷冰冰,在死人的世界不会再有爱情、感情和爱,那里只有远方没有诗!刑警没诗、有尸!
“刚才我做了个梦,被魏所来电打断了,我梦见死者活了,偏说是我杀了她,要我偿命,呵呵,真他妈的扯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欠她的,她找我干嘛?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身吧。”
“看来漂亮的女鬼缠上你了,冤魂不散,赖着你替她申冤啊!”王必成板着脸揶揄着,他知道何志伟接手新案就焦虑。
“有女鬼缠上,是不是也挺幸福的?”何志伟戏谑的问。
“谢谢你提了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没经验,你换个人问吧。”王必成收拾好东西,装进了黑色的大垃圾袋。
“老何,你继续和她约梦,我不打扰你们好事了!”
“滚!”何志伟讪讪的笑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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