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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站在暖炉旁边。
青瓷这会儿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感激这个同寝而居的小姐妹,简直是太仗义了!
岑子衿看青瓷都快把眼睛眨得要抽筋,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行了,荔枝上火,每人拿几个分了去。过来帮我收拾吧,新年第一天,迟到了可不好。”
更衣舛发,一身红色褙子外披上白色狐裘,如院中的雪人一般憨态可掬又明艳动人。
岑子衿在雪人边上停驻片刻,伸手摸了摸,才转向荣宝堂。
游廊中央,岑子初蓝衣银氅,负手而立,石砚在旁边替他拿着一个手炉。等岑子衿走过来,兄妹俩默契一笑,走向三曲小桥。
拜了祠堂,两人又叩首行礼给岑鹤拜年,胡路将早早备下的红封分别交到他们手上。
兴许是前夜守岁,睡的太晚,岑鹤的精神看上去不太好,用过早膳之后,岑子衿立即让胡路扶他进去歇息片刻,过会儿长房和二房还要过来拜年。
巳时一过,长房和二房便相约而来,按照长幼,执礼叩拜。岑故因为管着外院,事情冗杂,便早早回了,岑故被岑鹤留下来下棋。
岑子衿兄妹则跟着江氏到了大房,给苗老太太叩头行礼,恭贺新年。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来,这是婶祖母给你们的!”
苗老太太伸出胳膊,两只手分别拿着一个红封。
沉甸甸的红封拿在手里,岑子衿有些为这个老太太难过。
一生被瞒在鼓里,苦不苦?
知真相而无奈何,苦不苦?
二房则是另一幅景象,刘氏仍在祠堂念佛,董氏强颜欢笑,就连岑子泠都息了往日气焰,蔫头耷脑地站在董氏身后。
方老太太和董氏分别受了他们兄妹的礼,说几句新年祈愿,整个屋子里便是一阵诡异的安静,岑子初干咳了两声就带着岑子衿告辞,方老太太也未多做挽留,只说新年事忙,让他们过些时候再过来好好坐坐,陪陪她老人家。
“我等会儿去给师父和山长拜年,你呢?”岑子初问。
岑子衿道,“兄长先回去给陈叔拜年吧,我要去给一个长辈拜个年,过会回府再去给陈叔拜年。”
“长辈?哪个长辈?要不要我同你一起?”
岑子衿摇头,“兄长就不用担心了,祖父是知道的,你快回去吧,我晚点就回来。”
既是祖父知道,岑子初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转身转身回了府。
岑子衿则让车夫驾着马车驶向安保街。
车厢里是出门时就备好的点心和茶叶,想着纪钧母子在临安无亲无故,只有自己一个熟人,还是早早过去拜个年,探望一番才好。
大年初一,出门的人很少,马车突然一顿,岑子衿脑袋在车厢上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疼的岑子衿眼泪都快溢出来。
阿碗慌忙上前检查,看是否出血,这大过年的要是被撞破了脑袋,多不吉利的一件事。
“小姐……咱们的马车转弯的时候和一位爷的马撞……撞上,那人倒在地上不动了……”车夫紧张的声音从轿子外面传进来,岑子衿一听,推开阿碗,就要下车查看。
阿碗拽着她的衣袖摇头,然后把她按坐在车厢里,自己下了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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