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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驾到。云贵人到。”寿康宫的正殿殿门被缓缓推开,两个小太监拉开了门上薄薄的棉帘子,我与芸萱一前一后走进正殿。乌雅氏正在偏殿品着茶,我见罢,径直穿过正殿,朝着她走去。
“皇贵太妃安好。”
“奴才给皇贵太妃请安。”
“皇后同安!云贵人也来了,起来吧。”
“娘娘好兴致,在品茶?”我说着,坐在了她旁边的床榻上,马嬷嬷给芸萱搬来一个凳子,她也便坐了下来。
“看茶。”乌雅氏说着,马嬷嬷便亲自从后殿沏来两杯茶水来。
“好香。”我打开茶盖,撇去浮头的茶叶,“君山银针?已经许久没有喝到这茶了。”
“皇后好眼力。这世人偏爱龙井,碧螺春,可哀家觉得,这银针品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只不过当年与世宗皇帝名讳犯忌,所以也便没落了。”乌雅氏说着,又喝了一口。
“湖中山一点,山上复清泉。
泉熟湖光定,瓯香明月天。
临湖不饮湖,爱汲柳家井。
茶照上楼人,君山破湖影。
不风亦不云,静瓷擎月色。
巴丘夜望深,终古涵消息。
娘娘可曾听过这首诗?”
“谭元春嘛。”乌雅氏放下手中的茶杯,“哀家一直以为你最爱元稹,没想到谭元春的诗你也读。”
“这首诗是专门描写君山银针的,此情此景正合适。”我说。
“两位娘娘谈的,奴才怕是什么也听不懂,便也接不上话了。只得好好品一品这好茶了。”芸萱说。
“你若愿意,可以每天问安之后来本宫宫里,本宫教你书画写字。”我说着,又看了看春翠,“春翠愿意,也一起吧。”
“奴才谢过娘娘!”她二人说罢,开心的笑着。
“春翠,太好了。咱们又可以像从前那样了。”芸萱道。
“之前因为兰妃的事情,你们两个难免有些生疏。许多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以后在这宫里,咱们还需得一条心才行。”我说着,环顾寝殿四周,“怎得不见圆嬷嬷?”
乌雅氏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只见圆嬷嬷从后殿走了过来,她身后两个宫女,带着的是璹贵人。
“璹贵人?你?”我说着,又转向皇贵太妃。
“有些事情,皇后不好处置的,那哀家便就替你出面了。”乌雅氏说着,转向璹贵人,“还不跪下!”
“奴才无罪,为何要跪?”璹贵人问道。
还不等乌雅氏开口,圆嬷嬷便按着璹贵人跪到了地上,璹贵人想要反抗,却被几个嬷嬷死死地压着,无法反抗。
“哀家知道你方才与兰妃的冲突。不过这里是寿康宫,哀家劝你收起自己的脾气。”说着,她站起身来,走向璹贵人,“圆嬷嬷,马嬷嬷,扒了她的衣服!”
“皇贵太妃,这?”我刚要开口,却被芸萱打断了。
“皇后娘娘,这璹贵人打扮的如此僭越,是对祖宗家法的藐视。皇贵太妃如此处置,是璹贵人咎由自取。”
只见圆嬷嬷和马嬷嬷二人凶神恶煞的逼近璹贵人。
“你们要做什么?退下!我命令你们退下。”
“璹贵人您稍安勿躁,先由得老奴给您讲讲这宫里面的规矩。”马嬷嬷说着,一把揪住了璹贵人的头发,“这后宫之中,真正的主子只有皇上,皇后和太后。皇贵太妃虽未曾册封,但是享有太后的一切权益。且现如今,你身在寿康宫,这寿康宫中,皇贵太妃最大。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兰妃在此,也不敢造次。”
话毕,她将璹贵人的头发揪着往上一拉,璹贵人本能的随着力道站了起来,圆嬷嬷随机开始拉扯她的衣服,三两下便将外套扯了下来。
“啊!”此时,只听得马嬷嬷一声惨叫,只见她的手已鲜红,细细分辨,原来是璹贵人趁乱,将头上的发簪插入了马嬷嬷的手背上。
“臭丫头,还敢来这套!”圆嬷嬷说着,朝着璹贵人删了一个耳光,璹贵人的嘴角瞬间流出了血痕。
“够了,住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喝令嬷嬷们住手,可她们却并未理会我。
“皇后,此女今日不好好教训一番,日后必成后宫的祸害。今日之事出了任何纰漏,都由哀家一力承担!”乌雅氏说着,看着几个嬷嬷道,“你们还等什么?继续给璹贵人换装。”
“那朕说住手,管用吗?”说话间,只见奕詝已经走到了侧殿。
“皇上驾到。”小乐子随机喊着。
“你们几个老刁奴!”奕詝说着,伸出脚来将圆嬷嬷,马嬷嬷等人踹倒一旁。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
“你们这几个老奴,朕一会儿再与你们算账!”奕詝说着,朝着乌雅氏和我走来。
“奴才给皇上请安。”我与芸萱,春翠跪下行礼。
“起来吧。”奕詝不耐烦的看了看我们,继而对着乌雅氏。
“不知穆穆犯了什么错让琳娘娘如此生气,朕一会儿把她带回倚栏馆,定会好好管教。”说着,奕詝瞅了瞅璹贵人,又看了看小乐子等人,“你们几个,还不快将璹贵人扶下去。”
“且慢!”乌雅氏打断了奕詝的话,“皇帝,是不是你并非哀家所出,你便把哀家这个庶母不放在心里了。”
“琳母妃哪里话,朕自幼便失去了皇额娘,静母妃严厉,您却温和待我。您虽与孝静皇后不睦,但在朕的童年,却给予了朕许多的关爱。在朕的心里,您与太后的区别,仅仅差了那么一句母后而已。”
“如果皇帝心里真的敬重哀家,便遂了哀家的意,让璹贵人换上贵人的衣服。一个满族女子,一个大清的后妃,整日以如此僭越的服制行走于宫廷之中,成何体统?皇帝如此纵容她,令皇后如何御下?”
“琳母妃,穆穆此举是有理由的。”奕詝道。
“不要叫她穆穆,她并非你的先皇后。哀家看皇帝是被这狐媚冲昏了头脑。”
“皇贵太妃。”我说着,走到乌雅氏身旁,扶着她,坐在了榻上,继而端起茶杯来,“春季干燥,您说了这会子话了,喝点茶润一润喉咙吧,仔细上火。”
“还是皇后贴心。”乌雅氏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我看了一眼芸萱和春翠,她二人会意,便也将奕詝扶坐在了另一侧的榻上。
“娘娘。”我说“秀女缝纫,农民种田,工人做工,商人经商。所有的人们都有自己的职责,不容懈怠。而后妃的职责,除了绵延子嗣,那便是如何取悦于皇上。本宫虽不知璹贵人为何硬要穿如此僭越的服饰,但皇上喜欢,又有什么错呢?况且储秀宫和寿康宫隔着好几道宫墙,娘娘若嫌她碍眼,本宫不叫她在您眼前晃,这便可好?”
“皇后识大体是好事,只是。”乌雅氏说着,门外的小华子突然跑了进来。
“奴才给皇上,皇后,皇贵太妃请安。”小华子略显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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