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西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96.换个方式,最终诊断,号西风,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警长,我来这儿,帮的是你们,不是那些孩子。”
“我们?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了。”祁镜笑着报了一个名字:“圣安东尼奥健康中心的利贝托实验室,警长应该有印象吧?”
警长皱了皱眉头:“”
“300多个孩子符合对方要求的只有三四十个人”祁镜欲言又止,摇头道,“你们吃的也不差啊,营养方面还过得去,说明问题出在了健康管理上。”
有地点、有人物、还有大致的数字,警长也没必要再藏了:“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去圣安东尼奥健康中心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祁镜笑着拿出自己的“工作证”,轻轻摆上桌,递了过去,“那儿有全德克萨斯最豪华也最齐全的生物医学实验室群,我前段日子正好去那儿参观了一下。”
这是一张看上去颇为“干净”的工作证,有名字,有照片,也有工作地点,但也仅此而已。
证件上写明的这位“卡扎德·佩罗”先生没有具体的职称、没有具体的工作职位、也没有与它们相符的工作范围。看上去就光秃秃的两排字,活像一个三无产品。
祁镜知道只是这张东西还没什么说服力,没等对方发问就指着电脑解释道:“我是医生,只是在这里没有证,在自己国内还是有的。同时我也是iid的研究员,你们可以上官网去查,人员名单里有我的照片,介绍里也有我的简历。”
单是能把这些挂在嘴边,就说明祁镜说的都是真的。
明面上的事儿上面要查,用的自然是正经人。但藏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本来就不正经,还要什么正经人,能确保有用就行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确保对方的实力,警长还是打开屏幕上网核实了一下:
“卡扎德·佩罗,华国著名内科医生,医学博士学位,被誉为是华国医学界的明日之星2008年10月,以交换生的名义来iid工作半年,工作范围包括临床诊断、各项传染病实验”
既然是官网,那就没有不信的道理。
“你是来”
“来赚钱的。”祁镜怕他误会,继续说道,“我想留在米国,所以参加了这儿的医师执业考试,也参加了这儿的志愿者工作。就是”
“就是?”
“就是钱不够花了。”祁镜憨憨一笑,“想找个能赚钱的副业干干。”
警长叹了口气。
祁镜说的确实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健康是个问题,但又能怎么办呢。本来自己赚的就不多,再找个医生来把关,不死自找没趣么。
“早年偷渡到米国的主要还是墨西哥,但近两年来,老墨越来越少了。很多换成了中美三国:危地马拉、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警长掰着手指,说道,“在这几个鬼地方,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健康”
“我可以帮忙。”祁镜嘴角微微一翘,“医学检查都是一次性的,只查那一段时间。只要稍稍动点手脚,指标会好看的。”
“哦?还可以这样?”
祁镜只是笑了笑,没说具体操作的办法。简单的沉默让警长清楚地了解到,想要进一步合作就必须得表现出应有的诚意才行。
至此,攻守易形,主动权彻底到了祁镜的手里。
“你要多少钱?”
要是换成以前,祁镜不缺钱,肯定会说谈钱伤感情。现在的他就不一样了,钱很重要,有时候甚至能保命:“我要20。”
“不行!”警长连连摇头,指着门外,用西班牙语说道,“你看看刚才那帮人,一张张嘴都要堵上,上下打点之后到我手里也才40。你一下子要了一半,我还怎么玩下去?”
“上次去实验室的有几个人?”
警长眨眨眼,马上意识到了祁镜的想法,特地留了个心眼,虚报了个数字:“48个。”
“我看才28个吧。”祁镜又笑了起来。
警长皱起了眉头,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fk!
威胁人也是个技术活,光手里有把柄没用,把柄只会成为对方干掉你的理由。如果祁镜没有用,单单只是知道他们在暗地里搞儿童药物实验,那警长完全不用皱眉头,抬手一枪就能搞定所以问题。
现在祁镜手里捏着赚钱的手段,那就需要掂量掂量了。
“每个孩子300米刀”祁镜听着他的报价,看似犹豫了好一会儿,但在回答的时候还是挺干脆的,“行吧,就先300刀,但是我保留涨价的权力。”
药物实验都是一次性买卖,而且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观察期,时间在两周到半年不等。时间跨度不同,收到的奖励不同,每个孩子的补贴金最低都有800左右,最高的能到3000刀。
但这只是实验室给收容所的,真正允诺给到他们手里的只有仅仅100刀而已,其他都被这个收容所上下搜刮了个干净。
祁镜对这些孩子的生死没什么兴趣,他一个人单枪匹马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错了。比起救这些偷渡的孩子,他更想混入利益集团的中心,找到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斯蒂夫教授。
现在算是走了第一步。
祁镜活了几十年了,也在临床一线滚了几十年了,见惯了悲欢离合,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知道很多时候得理性。可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又近距离好好接触了这些生病的孩子后,他还是免不了动了恻隐心。
面前这位手臂有针头的男孩,长得很纤瘦,只是扫一眼就知道身高体重全部不达标,典型的贫血加轻度营养不良。
在外人看来,瘦子+针头就等同于染上了毒瘾,都是自己拿针筒打出来的。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bp;这些针头很干净,虽说皮肤上有些小淤青,但没有溃烂感染,愈合得也很不错。显然注射前都经过了严格消毒,打针的也都是些老手。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刚去过实验室挂了吊瓶,而且不止一次。
这算是人群里症状比较轻微的一类,只是些头晕、恶心,等药物浓度下去后就会好的。
而有些孩子就比较麻烦了。
其中不少有明显的营养不良,有肝腹水,还有皮下结节,应该是寄生虫作祟。还有的有明显的骨折,孩子不知道,就一直拖着。骨骼断两侧端结合不良,根本使不上力,想要治疗就得敲断再接。
这些还算过得去,以前国内穷的时候也能见到,但接下去的小女孩儿就有点让祁镜破防了。
“医生,我连着吐了三天,什么都吃不下。”
祁镜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肚子,手上忍不住微微一颤:“你几岁了?”
“十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