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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感受不到痛的?
夏筱筱不服气,因这个支着身子去咬他的姿势实在难受,一只手便直接揽上了他的脖子,于是她又加重了力气,直到自己牙都感到痛了也没听到北宫煜再吭一声,然后她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他的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北宫煜闭着眼,嗓音从未有过的沙哑低沉,“小夏儿,跟朕回去。”
夏筱筱一怔,那细小微末的叹息无奈的声音就像一些小虫子一样不可阻拦的钻进了心底最深的地方,挠得她浑身的不自在。
她松了口,看着北宫煜像还是没什么事的模样,又看了一眼他的肩头,一只手直接将他上衣扒下,果然已经有了一排明显的牙印子,她不满的抱怨,狠狠的往上面戳了下,“你是铜铁做的?我牙都快咬掉了怎么才留了个牙印?”
“疼?”
北宫煜眉一拧,先前怎么也不愿意松的手一下子松了她就要伸过来查看她的牙,夏筱筱忙不迭的往后退,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北宫煜,你别……”
北宫煜的脸立即黑了下来,夏筱筱也没看他,别过脸,视线落在桌上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烛心上,就在北宫煜沉着脸色要出声时,夏筱筱清浅又带着几分娇嗔的语气在夜色中缓缓响起,“北宫煜,你别欺负我。”
北宫煜才升起来的些许怒气顿时被她这一句话给抵了回去,低声无奈的道,“朕何时欺负过你?”
“你敢说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你没欺负过我?”
夏筱筱扭过头来控诉的看着他,北宫煜本以为她只是有些生气,然而当见到夏筱筱眼角隐隐带着的湿意,他才知道她哭了。
“小夏儿……”
他想伸手去抱她,可是又想到她会嫌弃,曾经过去的那些事对于他来说已经过去,他没想过在夏筱筱心里会是一道坎,然后他又听到夏筱筱说,“北宫煜,外面的世界那么好,你要是再敢欺负我,你起码得造座金山银山来赔偿我!”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夏筱筱整个人眼眶都红了,北宫煜向来是个反应敏捷的人,然而当他听完这句话的时候饶是速来杀伐果断如他也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夏筱筱这话中是什么意思。
下一瞬,夏筱筱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屋内的烛不知被从何而来的一阵轻风熄灭,身上的衣裳瞬间被眼前的人给剥了个精光,她一声大叫,“北宫煜!”
北宫煜克制了太久,夏筱筱只知她曾经对他的克制,又怎么会知道他的?
他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靠近,结果是给了突然回来的北宫雉离前所未有的机会,即使他知道,哪怕是现在夏筱筱心里依旧有那人的一份存在,可是那份渴望也只能越陷越深。
一夜风光旖旎,烛光未亮,微有薄纱窗幔中隐隐撒进来的月光。
夏筱筱的意识已被一下一下的冲撞得有些模糊,只听得身上的男子一直唤她,“小夏儿……夏筱筱……筱筱……”
黑暗之中只能见到微弱的轮廓,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直到北宫煜的头埋到她脖颈间,温热的呼吸喷射到她肌肤上,听着那一声声最宠溺缱绻到心坎上的呢喃,所有的犹豫在这一瞬都消失了去,她哑着声音求他,“北宫煜,你慢点,痛……”
黑暗中听到北宫煜低哑满足的笑声,“怎么,现在不怕我了?”
“我……我何时怕过你?”
她的心终归是硬不起来的,犹如当初娘亲曾问她会爱上怎样的男子,她回答,长得好看的,真心对她好的,有银子给她用的,她是太寂寞,谁对她好,她就巴巴的跟着去了,分明先前她是故意喝了那么多的酒鼓起勇气好不容易说出想要一个人往她的江湖去的。
可是又怎么样呢?她坚持不下去了,便是她再坚持北宫煜也不会轻易的放她走,而她……其实自己也是不舍的吧?
那个陪着她一路走到南溟国的阿熠,后来再一路跟在她身边的北宫煜,时常温柔得不像她的夫君衾寒殿的太子殿下,也不像岳华宫中的那个冷漠帝王,他就在她几乎是最脆弱,心底防线最低的时候一步一步侵入了进来。
更何况,也许曾经的那三年之间,便是出自对北宫雉离的情,夏筱筱对北宫煜,谁敢说真的没有生出一丝情愫?
不过是太克制,那丝情愫少得激不起任何波澜,再加上后来北宫雉离的出现到真相大白,那一点点的喜欢就被这么压了下去,不再有变化就再也不见天日,然而当最底下的东西终有一日被翻上海面,谁又知道是海枯石烂,还是无法预期的磨难?
所以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不过是担心自己才从北宫雉离那个泥潭中出来,又入了北宫煜这片沼泽,他们是男人,心中有天下,有百姓,也许还有他们身后的千万妻妾,但她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小女子,自私,平凡,甚至是庸俗的,心中只能装一个人,一个家,她担心也许有一天他们都能毫不费力的抽身而出,而她却只能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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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天字房。
北宫长亭倒在床榻之上,双眼盯着头顶被晚风吹拂摇曳不定的帷幔,本是想睡的,可是有些时候偏偏越睡越清醒。
酒劲未过,窗户大开着,北宫长亭被吹得有些口干舌燥,又实在不想起身,只提了嗓子朝外面唤,“鞅乐。”
有人推门进来,她眼也没抬的吩咐,“去帮我倒杯茶。”
低沉的脚步声,有些熟悉,她没来的及分辨,直到一只手直接将她从床上毫不费力的捞起来她才后知后觉的睁开眼,一张俊美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脸出现在眼眸中,双眼猛的睁大,所有醉意一瞬间全褪了下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记手风朝他胸前袭了过去!
绿袍男子显然没想到北宫长亭会突然出手,双眼微眯险险夺过了她的招式,同时也被女人挣脱了出去。
北宫长亭早在出手的一瞬就已从床上翻身下来,直到站在床前,看清了眼前之人时,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定下心神看似漫不经心的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襟,淡漠出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问是如是问,语气倒也没有真正的多少好奇,更像是他出现在这里,她不过出于礼貌的随口一问打个招呼。
这里是岳华的地盘,他一个晋国皇帝出现在这里不奇怪是假的,不过她也没想去探究,至于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间……只要他想,而且不被人发现,凭北宫煜手下的那几人恐怕还真发现不了,更别提他还可以在她身边安插了个鞅乐。
段陌卿的身手她是见识过,便是方才她自己都不经意的出手下,段陌卿躲了过去,手中先前为她倒上的茶水也没溢出来半滴。
段陌卿扫了一眼她方才醉酒后脸上还残留的红晕,抬脚朝她的方向走去,北宫长亭下意识的后腿一步,段陌卿不过微扫她一眼,径直越过她走到桌边,将手中茶杯放回了桌上,侧过身子,似笑非笑的嘲讽,“不来?难不成让朕的皇后去见她的情哥哥?”
“你什么意思!”
北宫长亭秀气的长眉微微拧起,连先前的那份淡漠都跟着沉了下去。
段陌卿的视线在屋内来回扫了一圈,因她和北宫煜同行,便是开房时也是挨着他和夏筱筱的房间,他眉骨上两道凌厉的剑眉眉梢微微一挑,饶有兴致的道,“兄长是真兄长,至于有没有个情,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你觉得朕的头上能容得下一点绿色?”
很明显当他提到绿色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已经有了几分阴沉和警告。
这话说得,倒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是来捉奸的。
北宫长亭也不在意他脸色如何,挺直了背走到桌边坐下,兀自倒着茶,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更是漫不经心的笑出了声,“呵……”脸上最初的那份红色已渐渐褪了下去恢复正常,茶水在杯中格外清澈,她就这么将茶杯把玩在手中,看着一旁的段陌卿眉尾肆意一挑出声嘲讽,“白姑娘那里的绿毛给你戴了那么多年你都能容下了,到了我这儿……怎么,就不能容忍了?”
说完才不急不缓的端起茶杯往嘴中递,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段陌卿的表情,很如意,段陌卿眼中的眸色果然沉了沉,不过也只一瞬又恢复了常色,手直接伸到她面前将她手中尚未喝完的茶杯夺了过去,“至少她没你这么不堪。”
他的视线垂到杯沿,她唇上一向爱抹口脂,嫣红诱人,还没打算入睡自然也还没来得及卸掉,此时杯沿上就沾上了那么一点红色,他低低的笑,“堂堂岳华公主,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你说你还能有多不堪?”
说完,便沿着杯沿的那抹红色贴上了唇,将剩下的半杯微凉的茶喝了下去。
北宫长亭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嗤笑,再见到他故意贴着自己刚喝过的地方,眉头更紧了一分,“不堪?”她语气一下子变得讥讽更甚,“我不堪能敌得上你的那些龌龊心思?”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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