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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内,除了皇后太后之外权势最大之人,也是天使的身边,最为仰仗的心腹。
还有肖长俊王景峰,甚至如今连他党一派的人也全部都拉了进来,虽然只不过是小辈之间的交锋,但其影响绝对深远。
而且所造成的损伤,也都未必有秦园方才所说的那么小,甚至还牵扯到兵权。
如此年纪就敢布下这么大一个局。
这一刻,高宏居然从秦园的身上看出了一些赌徒的性质,甚至还有他父亲那大学士高清明的一番模样和风范来。
“大丈夫当如是。”
也更是内心一个念头,流露出这番评价也不为过。
目送高宏的身影渐行渐远。
当日下午。
那戴权便是宋家阁楼之内,秦园在此相见。
两人刚一见面,对方心情可不怎么好,拉着一张老脸。
更是对着秦园口出不善。
“如今既然投靠了那户部侍郎肖长俊,兵部尚书,王景峰又何必再和咱家见呢?要是让人家两位大人物知晓了,可是没那么简单的。”
“听闻如今公公手里掌握着飞鱼卫的一部分,不知此事可属实?”
这话缓缓一落。
顿时,眼前戴权变了一番模样。
如果说之前只是几分埋怨,几分责怪那么现如今妥妥的杀机毕露。
而秦园此刻,也是无异于刀尖上跳舞。
若是一个不慎,恐怕直接粉身碎骨也都是很有可能。
“你小子既然猜到了又何必要说出来,又何必当着咱家的面说出来,莫非当真以为就近了陛下的赏识,天子的眼里当真以为咱家不敢杀了,你不敢对你动手了吗?”
戴权一声冷笑。
此刻要是秦园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胧去脉,恐怕今日便就是他的死期。
而一个死人自然是没有价值,同样——
也不可能有几人会因为这么一个死人就对他戴权动手的。
这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说,也没什么不能说。
世上大多数事情,大多数人生命都是权衡利弊,仅此而已。
“如今公公不知道可愿意将这飞鱼卫大半拉拢在手里,而并非是现如今这区区的一小部分呢。”
“厂卫一家,岂不美哉?更何况如今飞鱼卫重现于世,那为何不让这飞鱼卫成为公公手里面的一把刀,或者说再另外一家机构,东厂如何?”
“东厂。”
听到这个字眼,戴权更是轻轻一笑。
“小子,你可知道这些话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自从先帝当朝之前九千岁魏忠贤一世,如今朝堂之上,可是绝对不愿出现的,甚至百官也绝对会弹劾。”
“可他们的弹劾,有用吗?”
秦园开口,冷笑一声。
“东厂西厂都是天家之事,也花的是内库的银子,之前陛下也未必没有这种心思,只不过碍于财政,可现在肥皂生意每年上千万年建立一个东厂还不轻轻松松。”
“更何况飞鱼卫公公顶天了,也就只能掌握那么一半,而这都是陛下对您信任有加,更何况这东厂是公公您自己设立的,甚至这皇宫里面这么多的公公下人,莫非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公公,你不愿意给他们找一条前程,不愿意给他们找一条生路吗?”
“要知道,这天底下可是没人愿意一直当一个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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