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四七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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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啦——”
贺欢眠猛地站起的动作,带动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李为被她吓了跳“怎么了?”
贺欢眠没说,而是声音发紧地问起另一个问题“司新柔在哪?”
李为也不太清楚“可能回了我们住的旅馆房间?又或者是房车?”
林辰在一旁冷不丁插言“我看到她朝旅馆的方向去了。”
贺欢眠点点头“谢谢。”
安平镇的旅馆有且只有一个,田叔开,田嘉酒店。
田叔从年轻时候的梦想,就是开一家自己的酒店。
理所当然的,酒店没开成,他退而求其次次地开了家旅馆。
虽然在安平镇上,压根就没人会没人来住什么旅馆。
但田叔对待自己的梦想很认真,他将这间旅馆经营得像家一样。
从装潢到设置,无一处不用心。
即便都没什么人住过,但房间干净又整洁。
连挑剔如宣旌辰下宿那晚,除了抱怨了下地方太小,设施老旧,其余都没说什么。
田叔的认真不止体现在客房服务上,旅馆小,所以安保也是由他来。
用他的话说,他不会让任何危险因素进他的旅馆。
所以贺欢眠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旅店门外的混乱场面。
田叔佩戴着他花重金买的,安保全套,手里拿着防爆钢叉,直戳戳地对着满脸暴躁的郁楚宴。
“出去!出去!快点!走!”
田叔边吆喝边比划的动作,让贺欢眠觉得很是眼熟。
哦,对了,这不就是镇上赶狗的标准动作吗?
被赶的郁楚宴人都要炸了,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轴的人。
“我都说了,我是来找人的。”
田叔嗤之以鼻“找人?你那眼睛里都biubiu蹿火苗了,说是来杀人的我都信,别废话了,赶紧走!”
郁楚宴强行压住怒火“不就是想要钱吗?说吧,要多少?先说好,给钱可以,但是你必须让我见到司新柔,我才会把钱给……”
田叔出奇的愤怒“呸!看不起谁呢?谁要你的钱?滚滚滚!”
他激动得防爆钢叉都要戳郁楚宴脸上去了。
郁楚宴的火气积蓄到了满格,刚要发作,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扒拉他。
郁楚宴怒极转头“干……贺欢眠?”
“啪!”
郁楚宴的脑袋嗡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拍在他头上的防爆钢叉,沉默地转头,黑沉沉的眼里带着股暴戾的狠劲。
田叔吓得哆嗦了下,还是非常倔强道“谁让你嘴巴不放干净的?”
说完,他还边像老母鸡一样冲贺欢眠张开双臂“眠眠,快到我这里来,他要咬人了。”
嘴巴不干净?
郁楚宴反应过来,脸都红了,纯气的,明明他想问的是干什么?!
贺欢眠摁住田叔“阿叔,我找司新柔有点事,我就在门口问下,看她让不让我进去。”
田叔犹豫了下“但是原则就是不能透露客人,我不会告诉你她住哪间的哦。”
说完,他又道“你要是不急,可以在这儿吃个晚饭等等她,正好你婶子今天做了红烧肉……”
贺欢眠满肚子问题,现在实在没那心情“阿叔。”
田叔无奈了“那你知道她住哪个房间吗?”
贺欢眠点头“知道。”
田叔叹了口气“行,去吧,我给你婶子打电话,让她再煮点茶叶蛋送过来,你最爱吃那个了。”
田叔一扭头,见郁楚宴也不声不响要跟着上去。
默默拿起防爆钢叉。
郁楚宴“……”
每每贺欢眠的出现,都会让他觉得他不能算个整人。
哦,不对,就没把他当人是吧?
贺欢眠上了楼,转角却在司新柔房间门口碰到了秦禹白。
他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欢眠问“你在这干什么?”
秦禹白被吓了一跳“没,没什么,我就是看她一直没出来吃饭,在想要不要叫她。”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刚刚在司新柔身上发生的事情。
突然让他想起了前世,他是见过司新柔的,在医院里。
那时的他还因为资源,在各种不入流的酒局中挣扎。
酒喝多了,身体难免会出问题。
他因为急性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在医院休养那几天。
他看见了因自杀未遂被送进来的司新柔。
从护士嘴里得知了司新柔的事。
就在他酒精中毒那几天,先是爆出了她未婚先孕,接着疯传孩子的父亲是郁楚宴,惹恼了这位主儿。
他在微博上澄清了这件事,还唾弃了一番她蹭热度的可耻行为。
郁楚宴在娱乐圈的地位,他这种小人物是最清楚的。
没有人会冒着得罪这位大少爷的风险,去护着个没有背景的小明星。
郁楚宴这话,几乎是直接断了她在娱乐圈继续混下去的可能性。
后来,他收拾着出院了。
从小护士那里得知,司新柔也走了,好像是她在厂里上班的爸爸来接的她,说是带她回老家。
本以为这事就此划上了休止符。
但娱乐圈的事,没过几天反转又来了。
贺漪站出来澄清了司新柔怀孕的事是子虚乌有。
然后说她当是惊讶失态,是因为当时的场景,让她突然回想到了一件令她想起都作呕、恶寒的事情。
她之所以现在才站出来,是因为她犹豫了很久,现在才鼓起勇气。
接着她就爆出了sg经纪人试图猥亵司新柔的事。
还放出了团综片段的实锤。
后面的事他没有再了解了,他只知道贺漪好像就从那时候彻底火的。
他也是从司新柔的事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往上爬,只有爬得足够高,他的声音才会被别人听到、被重视。
出院后,他便去找了贺欢眠。
想到这里,秦禹白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贺欢眠。
在无人可知的地方,他知道因为她,自己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次呢?
这次也会有……奇迹吗?
或许是他盯得太久,“奇迹”偏过头,蹙起双秀眉“怎么还没走?
秦禹白“……”
秦禹白“哦。”
等秦禹白回到房间后,贺欢眠才敲响房门“我可以进来吗?”
她耐心地等着,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拉开了一条细细的小缝。
贺欢眠小心推开门,房间就如司新柔这个人一般地安静。
空无一人。
风从阳台吹进来。
贺欢眠看见司新柔赤脚坐在小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风景出神。
贺欢眠关上门,跟着就在她旁边坐下了“我能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安平镇。”
司新柔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她让她不要任性,回去录制的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她提起了这个。
司新柔点点头,露出点笑“我很喜欢这,喜欢这里的风景,更喜欢这里的人。”
贺欢眠起了好奇“为什么?你都不了解他们?”
司新柔看向楼下将防爆钢叉擦得锃亮的田叔,笑了下“如果换一个地方,刚刚郁楚宴就该进来了吧。”
贺欢眠想了想,不论身份,郁楚宴周身的气质就挺能唬人的。
要不是他遇到了这么轴的田叔,嘶,别说这种可能还真不小……
贺欢眠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想见他?跟他解释清楚不好吗?”
司新柔指了下手机“外面他们说的那些话我都看了,未婚先孕,孩子是郁楚宴的……”
“我要怎么澄清呢?为了证明没怀孕去医院检查?他们会不会又说检查报告作假?郁楚宴和我没关系,送我回去只是因为撞见我喝醉了,好心送我回家,他们难道不会问怎么这么巧呢?怎么不送别人就送你呢?”
司新柔一摆手“算了吧,我懒得折腾这些了,人只听自己想听的,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这话与其说是洒脱,倒不如说是一种深层次的疲惫和厌倦。
这想法有多消极,司新柔自己也是知道的。
但她等来的不是反驳,而是贺欢眠的一点头“你说得对。”
司新柔“?”
司新柔以为她是没走心哄她,便想逗回去“嗯哼,哪里说得对?”
贺欢眠眨眨眼“两句都对。”
司新柔“?”
贺欢眠“人只听自己想听的,对。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对。”
贺欢眠“所以我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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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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