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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绞刑台上,则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一个巫觋戴着黑色面具,一身黑色斗篷从天而降。其一落到台上,所有军兵都蜂拥扑上,但又在一瞬间被震弹飞开。广场上的军兵全进击而来,巫觋飞快结着手印,掌在台上一按,其前方马上建起一道无色无形的结界,挡住了军兵们。
一切发生得太快,华元祺还在头晕目眩中。他吃力地看清巫觋的背影,感觉似曾相识。那面具确和陆载的面具相似,都是黑色,但总感觉缺少什么东西;况且身子背影比陆载纤弱了许多。
“你,你是谁······”
“我是王爷的陆贤弟。”听到了久违的女声,“我来救王爷出去。”
巫觋解开华元祺的绳子,扶着华元祺,让华元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正要逃走,却听见广场一声大喝,“白华!哪里逃!”
巫觋听到这声音赫然大惊。却还不及作出反应,耳边又是震天一响,结界遭破。紧接着,眼前跃现了一个手执锡杖的秃顶巫觋——满常,向华元祺两人冲过来。巫觋没有立马逃走,而是恨恨地一咬牙,重重地一跺地,绞刑台旋即崩塌,筑台的木条木块尽数射向满常。满常大喝一声,锡杖一劈,从木块之中冲出,直攻向巫觋。
巫觋似乎还没有退意,她咬破手指头,一手扯过来原绞住华元祺的绳子,发力向满常鞭去。巫血入绳,那绳子飞势击向满常,满常正欲闪避之时,绳子忽然炸开,分裂开无数小绳,一根根如盘蛇一般缠绑住了满常的手脚。巫觋再向地面一指,满常被重重地摔在了地面。
泥尘滚滚间,巫觋犹豫了一下,便欲带着华元祺离开。正转过身,巫觋顿觉身后杀气忽至,她边转身边退步,满常那把金光闪闪的锡杖已经杀至眼前。一攻一守,几十个回合下来,手上还抱着华元祺的巫觋已经是气喘呼呼,体力不支。
“怎么,王巫大人,大病初愈,使不上力?”
“满常,你的目标既是我,为何如此兴风作浪!”
“哼,你倒也聪明!只是此刻华元祺必须死!”
满常大喝一声,一手从地至空挥抽起锡杖,一瞬间卷起一道狂沙,那道狂沙旋转如锥,直击向巫觋。巫觋连连后退,无奈之余,一手捏拳,再次飞快地建起一道结界。可非手印结界,其防护之力自然减弱。狂沙一下子击破结界,满常飞身而至,对准华元祺的头颅,狠狠地就是劈下一杖!
就在这生死一发间,一根长棍子斜了出来,生生地挡下了满常的锡杖。巫觋还看不见来者是谁,自己就被其巫力弹到一丈之远。也是在眨眼之间,周围飘忽的泥尘如遇水浸湿一般,一瞬间便纷纷落地,阳光猛入,空气清新如昔,民众茫然不知。
满常欲举起锡杖,却发现锡杖被那根黑木棍子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持棍者大喊,巫觋只得带着华元祺逃离。
这巫力,这力道,眼前这持棍者,和自己一样,都是光头的巫觋,只不过感觉年轻了不少。
而且,他也戴着一副黑色的面具。
他不可能是陆载!陆载没使过棍子一般的巫具,更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力道。
持棍者二话不说,拿开棍子,往后一退,飞快结印,地上一按,在自己和满常周围筑起了一道结界。这样,两巫交战,民众不会受到伤害,满常也不能钻漏逃走。
“你是谁?”
“吾乃陆载。”持棍者道。
“陆载的面具我见过,他那面具是半颜的,可不是全颜的。你究竟是谁!”
“吾乃陆载!”持棍者一棍指向满常,“众人听好了!华元祺乃无辜之人,一切罪魁祸首便是此人!”
满常不禁勃然大怒,“来者何人,竟在此胡言乱语!吃我一杖!”
满常踏地而起,飞身扑去,对着持棍者挥杖就是一劈。持棍者原地不动,擎起木棍子就是一挡,结界内发出破天一声。
“好一条木棍,如何能挡得住我的锡杖!”
“是么!那铁棍又如何!”持棍者话音刚落,满常神色一惊。只见原来那根黑木棍顿时变成黑铁棍,浑黑发亮,坚硬无比。持棍者再用力一推,满常被迫后退,持棍者再长棍一伸,正正击中满常的胸膛。持棍者另一手再在棍末端一推,满常立马被棍势及巫力震飞,摔落在地上时,嘴角还微微渗出了鲜血。
何其简单的功夫,可其速度之快,甚于陆载数倍;且巫力之强大,恐怕直逼太极阶!
“你,你究竟是谁!”满常吃力爬起。
“吾乃陆载!既不敌于吾,何不速速离去!”
“不敌?哼,”满常慢慢地戴上凶佛面具,“吾乃灵山门下,嬴家佛圣,岂非浪得虚名!”
话音刚落,结界内顿时狂风大作,沙尘滚滚。持棍者眼前一片黄沙,视野不清,置身于风暴中,可他仍是一动不动。突然,一颗巨石飞砸而来,持棍者一棍打碎。可打碎的石头并不落地,倏地凝于空中不动。持棍者忽然觉悟,忙欲后退之时,空中的碎石突然炸裂,爆发出巨大的巫力,直逼向持棍者。这时,无数巨石从黄沙中飞射而出,持棍者越是打碎它们,碎石越是纷纷炸裂,对持棍者处处形成冲击之势,在这结界之内,更是无所遁形。简直是自画牢狱。
可闪避之间,持棍者已有应对之法。只见持棍者舞棍之际,默念咒语,铁棍忽然消失不见,但来势甚猛的巨石依然被纷纷打碎,但碎石却尽皆落地。不一会儿,黄沙渐渐沉下,目力恢复。
满常欲挥杖卷起黄沙,可发现毫无作用。一滴清凉滴在了满常的面具上。
他极为吃惊。这结界内已经充满了水气,地面都湿漉漉的,泥土软滑软滑。
“我已经让这结界里头充满了土气,就算空气中有水气,土本克水,怎么可能······”满常脱下面具,眼神震惊,“反侮!”
“不错,正是反侮。水旺土衰,土受水克。”
“你的棍子······”
只见持棍者手一摊,掌心上空水珠浮现,竟慢慢凝聚成长棍之状。
持棍者一握水棍,提撩旋转,舞起了棍花,顿时水珠四溅,结界内水气充溢。
待棍子落地时,那透明的水棍又变成了黑木棍子。持棍者又舞了一圈后,那木棍浑身燃火,再落地时,木棍已变成火棍,只见火苗奕动,自成棍状,却不见棍子实体。持棍者一手抓住火棍,竟不觉烫手。
“五行棍······”满常已是冷汗淋漓,见此强敌,不禁胆怯。
“不错。汝作恶多端,今又陷华元祺于不义,吾作为西域守护圣者,本应替天行道,严惩于汝!现吾看在师伯的份上,饶汝一回。”持棍者重重地一跺棍,大地猛地震动一下,“汝若再在西域作恶,休要怪吾不客气!”
“师伯······”满常大惊之余,咽下一口水,战战兢兢道,“巫,巫即!”
此时火棍燃起了熊熊烈火,缠绕住持棍者全身,“滚!”
满常一掌打破结界,窜入人群,落荒而逃。
周围的人群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持棍者。
持棍者握着变回黑木的棍子,慢慢地走向人群。
人群们惊慌地让出一条道,军兵也不敢靠近。
“坏人!”忽然,一个少年跑出人群,向走过来的持棍者扔了一颗鸡蛋。
那颗鸡蛋正正掷在了持棍者那黑色面具上,持棍者停下了脚步。
“坏人!坏人!华元祺的同伙!”少年抓起地上的小石子,接二连三即地扔向持棍者。持棍者无动于衷,只是慢慢地走过少年,不还手,不吱声,更不回头。
人们见状,开始胆大起来,但又不敢靠近他。
“他救了华元祺!”
“华元祺的同伙!”
“砸死他!砸死他!”
群情再度汹涌,一颗颗石头和鸡蛋狠狠地砸在了持棍者的身上。
几个军兵也出列,持铤拦住了持棍者,“来者是谁!竟敢劫刑场?!”
“吾乃陆载!”持棍者大喊一声,猛跺棍子,“华元祺乃无辜之人也!”
喝声刚落,持棍者便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但他的喊声,却如随处飘荡的微风,直吹进每个人的耳际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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