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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怎么我记得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只见那金生水有无数刀剑环绕,那满常擎一锡杖,两巫近身厮杀起来。还有那高锟与阿婍,乔老大和救起蒙轲折返回来的蒙啸林都捉对交战起来。
而此时,松林间还躲藏着两人隔岸观火,正是祸娘和易斐斐。
易斐斐满脸焦虑之色,“全死了全死了!祸娘姐,我们躲远点吧,万一那些巫术波及我们可是必死无疑!”
“躲远点?哼。”祸娘姐推了推易斐斐,“易公子,赶紧上去帮忙吧。”
“什,什么?我上去帮忙?”易斐斐惊慌失措,“我,我不是要保护你吗?”
“如果我们失手了,你保护我又有何意义?”祸娘瞥了一眼冈下,“你看到没有,现在是有能者在捉对厮杀,一时互相牵制,谁也占不了便宜。你现在出去就可以打破平衡,让我们取得优势。”
“可我久疏战阵,我怕,我怕打不过他们!”
“我不用你去对付那个厉害的巫覡。”祸娘指着阿婍,“你看到那个使剑的姑娘没有?你就去偷袭她,让高当家腾出手来对付其他人!你堂堂一个巫覡,所谓的天命之人,难道连一个凡人,一个女子都打不过吗?”
“我,我不知道呀!她,她看起来很厉害!”易斐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哼,真是胆小如鼠!你不去我去!”
祸娘竟一下子站了起来,吓得易斐斐赶紧拉着祸娘的衣襟,示意她藏好身子。
“你真的不去吗?你就不怕我把你怯战一事告诉给你的梦梁姐姐吗?”
易斐斐一怔,支支吾吾道,“可,可这是出人命的呀······”
“呵呵,倘若柳梦梁就在这里,就被人挟持了,你会去救她吗?”祸娘铮铮说道,“还口口声声说爱柳梦梁一辈子,要娶柳梦梁为妻,原来都是纸上谈兵,是他妈的废话!真不知道梦梁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种懦夫!”
说罢,祸娘就要冲下去,易斐斐再赶紧拉住了她。
“祸娘姐,您刚才说,梦梁姐姐喜欢我?”
“当然!她若不喜欢你,又怎么信任你,她不信任你,又怎么会叫你来保护我!”祸娘一手攀住易斐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你这一次立了大功,你在梦梁面前也算是有脸面,抬得起头不是吗?你最起码能说,你说是一代大巫,你有能力保护她一辈子,不是吗?”
这一番话终于激起易斐斐满腔热血,他连连点头道“好,好,我去,我去!”
只见他咽下一口水,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鼓起勇气大喊一声,冲出松林。
祸娘看着他的背影,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
·······
是日午时,易府上下尚不知道自家的三公子马上就要陷于危境。
用午饭时,易难和南宫羽都不由得时而抬头,看着空空落落的饭桌一边。
南宫羽瞄了瞄易难那失落的样子,便对站在一旁侍候的老管事唤道“冯伯,您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少夫人,这不太好吧。万一三少爷回来吃饭······”
“他不会回来的。”易难叹了一口气,“您就坐下吃吧,我们两人也吃不完。纨素呢,也叫纨素过来吃吧。”
“纨素姑娘去照顾两位小少爷了。”
“好,真是辛苦她了。”
那冯伯坐下后,笑着说道,欲开解一番两位少主,“三少爷年少,是贪着外面酒楼的饭菜味重可口。等到他舌头咸了,便会想回家喝水了。”
“还真是。”南宫羽舀了一碗汤给老管事,顺着他的话说道,“我就吃不惯酒楼的饭菜,吃完之后口干舌燥,好像中毒了一般。”
易难苦苦笑了笑,并不回应。
三人默默地吃完饭后,冯伯便命人收拾饭桌。易难和南宫羽先行去了厢房看了看两个孩子,后自回到房间小憩。
“你今天是怎么了?神不守舍的。”一进房间,南宫羽便关心道,“真是为了斐斐的事?他都到了冠礼的年纪,住在外头也无可厚非。平日他不回来,也不见你如此低落呀?”
“难为夫人担心了。”易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在南宫羽的身边,“前几天,我去卜筮间找古摩大人为斐斐占了一卦。”
“哦?是什么卦?古大人怎么说?”
“离卦,”易难眉头皱起,“变卦乃九四。”
“九四!”南宫羽吃了一惊,“这,阳刚失正,无应无承,命如朝霞,黄昏将近······古大人的意见呢?”
“他说按卦象而言,斐斐最近的确有性命之忧。然而离卦的九四和六五靠得很近,九四在六五之下,是依附着六五的。六五是逢凶化吉之象。他叫我这段日子看紧点斐斐,让其不要为人所害,不要与人结怨,便不会出什么事。万一真的出事了,便唯有及时将九四转为六五。”
“斐斐天性淳朴,什么人想害他,又能跟什么人结怨啊?”
“六五阴居阳位,驾凌于九四阳刚之上。所以······”
两人一对视,心照不宣。
“哎,照卦象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南宫羽没好气地笑道,“这斐斐模样长得太好,少不了一些不合季节的桃花烂在身上。”
“六五虽是阳受制于阴,然阳居尊位,终获众助,而后有吉。九四要转为六五,按此方法,斐斐虽被女子所累,但还是要被女子所救。所以,夫人,我······”易难欲言又止,“罢,这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可能是我杞人忧天。”
“你是想去一趟风月街,对吧?”
“夫人如何能料到?”
“冯伯也跟我讲了,说我临盆的那一晚后半夜,斐斐被风月街的娼寮祸水轩,一个叫翎君的倌人雇轿子送了回来。”
“不错。所以,我想去一趟祸水轩,看看斐斐在不在那里。如果他惹上什么事了,我也好帮助他。”
“你这个做哥哥的,就是太溺爱弟弟了。”
易难苦笑,站起来,感慨道,“我只剩下这么一个弟弟了,不疼他疼谁呢?”
南宫羽自觉失语,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怜惜。
她亦站起来,从身后抱住易难,玉指轻揉着易难的胸脯。
“那你就去吧。去看看斐斐的近况,让自己安心一点也好。”
易难笑道,“我可是去娼寮。夫人就不怕我去寻花问柳吗?”
“你若想去寻花问柳,早在我怀胎的那十个月去了,何必等到此时?”
“夫人怎么知道我之前没有去呢?”
听到此处,南宫羽正想说什么,却噗嗤笑了。
“夫人笑什么?”
“我确确知道你没有去,你可知为什么?”
“为什么?”
“哎,你可知那个纨素,经常跟我说男人最容易犯错的时候,便是女人怀胎这十个月。所以在这十个月里,她每天拿你的衣服去洗时,总会偷偷地闻一下,看一下有没有别的胭脂香味。”
“这······”易难一怔,“真的?”
“真的。她每次完事了都会跟我说,说得头头是道。”
“真不愧是南宫家的巫女。”
“所以说,你若是做了坏事,不用我出手······”
“······纨素便会惩治我了。”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来,相视一笑。
“到时候,以我的巫力可真打不过纨素。夫人会帮我吗?”
“当然我会帮你了。”南宫羽又抱住易难,“她是南宫家的人,而我是易家的人了。”
易难执住南宫羽的手,“请夫人放心,我绝不会让夫人陷入如此两难之地。”
“嗯,我相信你。你赶紧去吧,早去早回。我来给你换衣服。”
“好。”
南宫羽为易难换装毕后,从木屉里拿出一块呈朱色的小竹牌,递给易难。
“你把这个拿好,就放在蹀躞那里吧。”
“这是什么?”易难接过细看,木质极为细腻,且饱含巫力。
“这是我之前给斐斐做的傀儡符。它是用相思竹制成,已经注入了斐斐的巫力。但斐斐遇到生命危险时,竹片便会出现裂痕甚至断裂。同一块竹片分制成两符,其彼此可互相感应,相安则无事,一损则俱损。”
南宫羽将傀儡符放进易难腰间蹀躞的小袋子里,“另外那片傀儡符,我先前已经给了斐斐。”
“夫人怎么不为我做一片?”
南宫羽拍了拍易难的腰间,“你的傀儡符,我早放在你身上了。另外一片,自然在我手上。都这么久了你还没发现?”
“最近都没整理过袋子。”待南宫羽为易难披上那件八卦木石纹绯色氅衣,易难便说道,“好,夫人,我去了。”
“嗯。烟花之地,最是功利。遇到什么事情,不妨花多点钱。”
易难笑着点点头,轻吻了一下南宫羽的额头,便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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