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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巫小子,赶紧过来坐下!”
窭子老指着一张凳子,向陆载颔首,大有不容分说的味道。
陆载赶紧坐下来,心下也有诚惶诚恐之意。
易难关上门,也在陆载身边坐下来。
窭子老捏着两个小茶碗放在易陆两人面前,并亲自为两人斟上茶。
“来,野巫小子,试一下我们蜀山的巫茶。”
“有劳窭子大人了。”陆载微微呷一口,“只是这么晚喝茶,几位大人不怕是夜难眠吗?”
“哈哈,这巫茶就是令人睡不着觉的!”
凤夷君笑道,“蜀山的巫茶可谓远近驰名。有古籍写道,‘蜀地有巫采叶制茶,选叶老者,先炙令赤色,捣末,置漆皿,以热汤浇淋之,后熬葱姜芼之。晾晒成干即可。煮茗饮之,醒酒提神,令人不眠,且略有提升巫力之功。’”
窭子老听罢拍掌道,“不错不错!那阆鸣女徒已是博学,没想到凤少君亦是多闻!”
“呵呵,窭子大人见笑了。白华熟读巫籍,而我是三教九流都通阅一遍。”
“还能提升巫力,那陆某可要多讨几杯喝了。”陆载笑道。
“陆兄放心,”易难笑道,“今晚吾等几人煮茶而谈,恐怕谈完已是天亮。这茶是随你喝多少都可以。”
“究竟是什么事,要三位如此郑重其事呢?还特意让衡机大人在外面守着。”
“陆兄刚刚不是问,满常之目的,以及杀害阆鸣大人的人吗?日落西方现山水,柳花一村自有人。陆兄不是奇怪,我为何知道这句话吗?”
陆载点了点头,“不错。那易兄是如何知道的?”
易难微微一笑,“在我回答之前,我们要陆兄先回答一些问题。”
陆载回看了一下窭子老和凤夷君,两人都神色微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好,三位请问吧。”
“请问陆兄籍贯何处,今龄贵庚,师承何门?”易难问道。
“这,看来今晚是要问清楚我的底细了。”陆载笑着捋了捋眉毛。
“在说大事之前,当然必须得问清楚。”凤夷君冷冷道,“巫界成名之人不多,近十年可没有听过这陆载陆一善这号人物。你又自称是除咒师,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好吧。”陆载说道,“我可能是东海人氏,今年可能是二十五,没有师傅。”
“什么叫可能是东海人氏,可能是二十五?你家在哪里,你多少岁,你不知道吗?”凤夷君不满道,“可不要说什么你从小是孤儿,长大后发生什么变故结果失去了记性之类的话!”
“我说可能是东海人氏,是因为我出生在东海一处无名岛上。这无名岛不属任何州郡县,你叫我如何说得出籍贯?至于我多少岁,也是因为我从小就住在海上,远离中原,不知时历,也就不记龄了。至于我的巫术,大且可以说是我父亲教的,然而他没教我多少,待我两岁懂事后,他便离开了。后来就我自己生活在岛上。”
“什么?两岁你就懂事了,还会独立生活了?!”凤夷君听着更是生气了,“陆一善,你是在逗我们玩吗?”
“我,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陆载苦笑道。
窭子老那单眼一直盯着陆载沉思着什么,这会儿慢慢抬起了手,示意三人噤声。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真有可能是除咒师。老子虽然没有结交过除咒师,但也有所耳闻。都说这除咒师是幼能知事,少年老成,且巫力自行生长,甚至有人说天生便能施展巫术。野巫小子,这可真有其事?”
“这怎么可能?!”凤夷君和易难皆是难以置信,忙瞧向陆载
陆载淡淡一笑,“这实在是夸张了些,不过幼能知事,少年老成倒是真的。至于巫术巫力,都是我在岛上看书自学而得。”
“原来如此,看来那些道听旁说也不足为信。”窭子老又想起了什么,拊掌一笑,“以前还有一些老巫专吓人,说这除咒师身上流的可是上古源血,其血生长神速,异于常人,哪怕受伤,也是片刻愈合。”
“呵呵,这一些古籍也有提及。只不过真的太荒唐了。”凤夷君也笑道。
易难瞄了瞄陆载,陆载却笑而不语。
易难心中大诧异,忙问道,“陆兄,敢问一下,您的血······”
窭子老和凤夷君眉毛一耸,面色一震!
“窭子大人在此,小巫不敢有何隐瞒。可否借大人茶针一用?”
窭子老咽了一口气,赶紧将一个茶针和大碗递给陆载。
陆载拿过来,刺破自己的大拇指,一小滴鲜血凝出;陆载将其滴在碗里。
其余三人皆投目以视,见那碗中一滴血,竟慢慢生满半碗鲜红的血液。
三人皆啧啧惊叹,一时不知所言。
“你,你是不是学了长生教什么妖法?”凤夷君一时脊背发凉,“竟然能以血生血?可为何不会继续生长,以至涨溢出来?”
“是离开陆兄身体的缘故吧。”易难感叹道,“我在寺里古籍中也看到,上古时期各大巫族为连成金刚不坏之声,欲夺取除咒师之血而大动干戈,一举杀尽了除咒师,以致如今除咒师绝迹凋零。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上古源血一离开除咒师之身便与常血无异,毫无炼化吸收之可能。真是可怜了这除咒师。现在还有陆兄一脉啊,实在是难得。”
“怎么易大人与我看的不太一样。”凤夷君道,“我看的书中,写的是除咒师为人除咒,需直面众生之恶,久而久之,其恶积重,以致失其心智,遂成恶巫,四大巫门合力除之,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从此,世间皆无除咒师。”
“唉,上古诸事,年代久远,众说纷纭,有谁能说得准的!”窭子老一心只在这碗神奇的上古源血,便又急急问陆载,“野巫小子,你爹娘叫什么名字?”
陆载不好意思笑道,“这,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连你父母亲的名讳都不知道?那你姓陆,你父亲也应该姓陆吧?”凤夷君道。
“我从没见过我娘,我爹也从不提及我娘,更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名字。”陆载苦笑地捋了捋眉毛,“说来惭愧,这读书识字,我都是自学的。父亲离开我后,我问来往的一些渔夫,他们称呼我父亲为陆大哥,我便知父亲姓陆。除此之外,一无所知。而这‘载’字,是我从书上看到,自觉甚好,便用来当做名字了。”
“如此说来,这陆大哥到底是不是你父亲,亦未可知。”易难扼腕道。
“这······的确有此可能。”陆载还是只能苦笑。
说到此处,陆载心头悲苦。他更希望那陆大哥不是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那岛附近的渔村全部罹难。他自己背着一份罪孽活着,可不想他的父母也背负着罪孽。
这时,易难和凤夷君面面相觑,不觉有怜意。
窭子老心中更甚。看来除咒师之后裔,真是随百家姓,吃百家饭。他看着陆载这习以为常的苦笑,便感叹这孩子究竟是如何长大,如何生活至今的。
“好了好了,都不要问了这野巫小子,不,这除咒小子的身世了!”窭子老叹了一口气,拎起茶壶,为陆载斟满茶,“小子你喝了这碗茶,便是我窭子老的忘年交!你愿不愿意?”
“窭子大人不嫌弃小巫,小巫怎会不愿意呢?”
陆载捧起茶碗,一饮而尽。
“好!你也不用喊老子大人了,你以后就叫老子······哎,你管阆鸣喊什么?”
“阆叔。”
“竟然叫阆叔!”
看着陆载云淡风轻的样子,凤夷君不由得羡慕他非同一般的际遇。
“我比阆鸣年长些岁数,那你就叫我窭子伯吧!我倚老卖老,叫人小子惯了,叫你陆小子,你不介意吧?”
“谨听窭子伯的。”
“好!哈哈!来,以茶代酒,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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