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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远低眉看着长剑,那剑上染了女子鲜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那剑上扑鼻而来,他蹙了蹙眉,眼底暗潮涌动。
“父皇,睢渊城外的尸骸你可见了?”
他冷不丁问了句,北疆皇愣住,“什么难民?朕不知。”
不知。
呵~
绥远再不曾言语,只是手中的长剑猛然一转,剑锋忽然狠狠冲北疆皇的脖颈劈斩而下。
一道殷红的血迹染上绥远的发,他缓缓闭了闭眼,耳边传来北疆皇痛不欲生的呼喊。
“你……竟,敢弑君?”
随着他身子噗通一声倒地,绥远长剑利落往身旁一扔,侧头扫了眼尚在垂死挣扎的北疆皇,嗓音沙哑而沉稳,“不错,本殿弑了个君,你能耐我何?”
“为……为何?为何要杀朕!”
他是北疆的皇,更是他的父皇,他怎么敢。
“呵,我怎么敢?”
他蹲下了身靠近北疆皇,俊脸是从未有过的凝重,直到看着皇帝面色晦暗,仅仅剩最后一口气还未咽下时,绥远才缓缓起了身,眼眸微杨时看向帐门,似是透过那帐帘,能直达外面的世界。
“君不见,帝不仁兮战火明,逼我行兮向天涯。
君不见,原野萧条兮枝枯叶干,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
君不见,残垣断壁兮枯骨为灰,白发哭无声兮气将咽!
君不见,俗贱老弱兮分崩离析,亡家兮不如无生!
君不见,生死两茫兮夫妻分离,遗妇遭忍辱兮当告谁!
君不见,稚子坐啼行哭兮牵人衣,哭爹喊娘兮无人应!”
如此惨无人道昏庸残暴的君王,试问他不杀,谁来杀?
绥远一步一句,稳稳行至帐门口时,北疆皇方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怕是至死也没预料到,自己躲过了皇后鲁国公的诸多算计,熬过了宸王宁风吟的几次逼宫,却没能躲过自己亲儿子的雷霆之剑。
他双目圆睁,脖间的血迹尚在涓涓的流,却已然再无一丝生气。
门口的绥远缓缓扭头看了眼,见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嘲讽一笑,“死不瞑目么?你可知,宁致远死的那日,浑身都是伤呢,亲儿子死于你手,如今,你死在我绥远手里,也算是还你儿子一个公道!”
这叫一报还一报,天理昭然!
皇帝身死,最为震惊的那人,便是从始至终守在帐外的那太监。
“殿下,你,你杀杀杀……”
他满面惊慌,指着帐里手脚哆哆嗦嗦愣是说不全一句完整话。
“杀什么?”
绥远漫不经心侧过头,眯着双眼往太监处一瞥,眼中杀意尽显,“你看见了?”
太监心里咯噔一声,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膝盖一软,人已趴在地上冲绥远跪上了。
“殿下饶命!奴奴奴奴才没看见,奴才什么也没看见!”
“呵呵”
狗奴才还挺上道。
也是,毕竟小命重要,他这太子连弑君的事都干了,还能放过一个小小太监?
但无论这狗皇帝有多么昏聩,这弑君的名头总归不是那么好听,能圆则圆吧。
“陛下此前服用了起阳丸?”
太监脑子被他问得发懵,战战兢兢点头,“是,是的,药量加了倍的。”
“哦,那可巧了,只怕是父皇那药吃多了,精神过于亢奋,掳了那女子进帐欲行不轨,冲动之下,将那女子杀了。”
他淡淡瞧着仍跪在地上的太监,眸中清冷,嗓音凛冽。
太监被他唬出了一脑门的汗,“是,太子殿下所料不错。”
胆战心惊趴跪在地上,正琢磨太子意欲何为,便听绥远嗤笑一声,凉凉道:“陛下薨了,你说……他怎么死的?”
!!!
这一问,太监直觉五雷轰顶了,帐里就太子一人活着出来了,那女子死了,陛下去了,除了太子还能是谁下的手!
可明知道事情真相,太监那嘴巴却跟焊死了似的,死活不敢再继续说了,绥远见他闭口不言,眸色沉了沉。
“说!陛下怎么死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他再敢犹犹豫豫,只有死路一条。
太监一咬牙,保命要紧!
“回殿下,陛下残暴不仁强抢民女,致使那妇女奋力反抗,两相僵持下,二人双双毙命!”
他闭着眼胡诌,绥远听着头疼,“这死法还挺别致。”
可能怎么办?人他已经杀了,就这么地吧。
“罢了罢了,死法随你编,记着,若你敢多一句嘴,当心自己的小命!”
“是是是!殿下放心!奴才必然守口如瓶,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小命要紧,管他谁动的手!
陛下一死,太子殿下必然顺理成章要称帝,日后九五之尊,捏死他还不跟捏死只蚂蚁般简单?这会儿不先选阵营,难不成等着死无葬身之地?
那不得行。
是以,北疆皇死的当日,那近身太监便十分明智地选择明哲保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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