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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犯规了!”
温连云将手里的信纸叠好,塞进桑知晚身后的枕头下面,然后倾身向前把人圈在怀里,还不忘把被子拉下来,“你让我写的,自己怎么还害羞了?”
“我让你写的是检讨!你写的……写的什么……情书什么的,太犯规了!”桑知晚别着脑袋,一张脸红的不愿意去看温连云,他被人困在这一方天地立,也动弹不得,只能别着脑袋表达着抗议。
“宝宝,要检讨的是你,害羞情书的也是你,我这可是第一次给人写情书,你还不让我念完。”温连云追着桑知晚的方向过去,在他的耳边吐气。
桑知晚推搡着,结结巴巴的回他,“你……怎么,怎么整的你好像很,很委屈似的。”
“那可不吗,我老婆不喜欢我写的检讨,我很难过。”温连云作势在他的耳边叹了一口气。
桑知晚无法,只觉得这人真的是把臭流氓这三字做到了极致,脸不红心不跳的念情书,事后还颠倒黑白装委屈什么的,真的是,此人只因天上有!臭不要脸一把手!
“你别在我耳边讲话……你离远一点。”
温连云狡黠的笑了一声,一个歪头捉住那粉嫩的唇。
耳边只剩下桑知晚的呜咽声和哼哼唧唧的不满声。
他又不做人了。
检讨书什么的,温连云这辈子都没写过,情书他倒是愿意写一写,写一百封他都能写成论文一样的长篇大论。
那封被压在枕头下面的信封里,还跳动着字节,附和着床上和这满室的旖旎。
……
介于两人这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又是一起请的假,设计部的众人终究是没忍住,老虎不在,泼猴称大王。
一群泼猴儿围在会议室,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着,就差把内裤底都被扒出来,甚至还重新拉了一个没有桑知晚在的群聊,群名叫“你不懂,就瞎说”。
而这位被八卦的正主,现在也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他们。
夜里,桑知晚突然想起枕头下还压着的那张信纸,他耐不住,轻手轻脚的转过身背对着温连云,从枕头下面掏出信纸,悄悄地展开,正打算喜滋滋的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欣赏他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时,他憋着气,抿着唇,分明在看见了内容的那一刻隐忍着什么。
只见那信纸的第一行分明写着“春天的草莓,秋天的柚,冬天的桑知晚,是只宝贝豆儿。”
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用句,和温连云晚上念的完全不同,这行字简直是酸掉了他的虎牙,直打哆嗦,这都年了,桑知晚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温连云到底是怎么写出这么土到极致的情话的。
这人是当真没写过情书啊。
桑知晚磨了磨牙,身后的人紧跟着贴上来,将他抱进怀里,下意识的蹭了蹭他的后脖颈后,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才安心的将脑袋放回原处继续安心的睡觉。
温连云这股子粘人劲儿,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这么些年怕不是给他憋坏了。
桑知晚觉得既好笑又心疼。
周末一大早,桑知晚自个儿开车回去拿东西了,叶音把电话打了来。
“覆雨打电话说卷帘回来了,刚好周末撺掇着要回来吃饭,你中午也过来啊。”
温连云挑了挑眉头,这丫头,怕不是悄摸回来,然后被大哥好巧不巧的抓住了吧。
“卷帘回来了?也不见她吱一声。”
叶音忍着笑,“你是不知道,昨儿个晚上听覆雨说,卷帘这丫头是在酒吧喝酒的时候,被他恰巧碰见的,强行和拎鸡仔一样给拎回家的,这丫头野惯了,也就只有你和覆雨管得住她。”
温连云想了想那画面,没忍住笑出了声,温卷帘确实皮的厉害,比起他,温覆雨简直就是那丫头的噩梦。
“行,知道了外婆,我中午回去。”
“诶,好,别带东西啊,你要非要带啊,带点儿卷帘爱吃的水果。”
“好。”
温连云这边挂了电话,换了件外套,就开车朝桑知晚小区去,这种能见到全部家长的好时候,可不能浪费了,必然是连哄带骗也得把人带过去见见的。
桑知晚害羞,这点温连云是深有体会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这是温连云第二次来桑知晚家里,第一次还是两人没和好的时候,桑知晚丝毫没有防备心的把他带来自己的家里,让他洗澡,换自己的衣服,甚至还大胆的亲了他。
所以说,胆大的小猫,有鱼吃,就是这么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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