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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航瞪大了眼睛,程天则是闷着笑,一幅看戏的姿态。
斟酌了好几秒,张远航问“我还是好奇信里写了什么,让你读信前后转了个度大弯。你刚刚不也说不会因为一封信喜欢谁的吗?”
周惠然面含半分羞怯,凑到张远航面前,“别你以为他以为了,这事儿要我以为。见字如晤,字如其人,对方可能比较帅。我很俗的,看脸。”
“你确定?”张远航还是难以置信,“我那让他晚自习后到你楼下呼你。”
呼人?这可不行。
周惠然斜睨着张远航“既然要扯回销,那这人是你认识的吧?替我谢谢他吧。这封信是我十年来收到的第一封,权作纪念就不还了。”
“额……”
周惠然顿了一下,像极了自语“我很挑剔,交朋友都看人的。”
“我就说她是很难追的那种。”这话是张远航对程天说的,
“也不一定。遇到喜欢的都不用追。”周惠然看向张远航,“因为我会请你帮我绑回来。”
周惠然起了个心眼没有用“你们”,因为绑人这事儿她不想程天去。
张远航和程天回寝室,周惠然去了第一办公楼。打开信箱取出几封信一一扫过,又见一封没有寄件地址的,依旧是龙飞凤舞的字迹,收件人程天。周惠在想起国庆前程天收信后的一点一滴很确定写信人很特别。她把信揣进衣兜里,有两分羡慕,三分嫉妒,五分释然。
十二月的风有些冷,周惠然往男舍走去,迎着风把外套拉链又往上拉了些。校园已是另一番景象。那些金色银色的花早已成泥,芳华不再,碧绿的桂子在枝叶间若隐若现。古老的银杏在风中放飞了一群一群的蝶,负责打扫的同学很是默契的偷懒,那金黄也就铺了下了厚厚的一层。
谁说天冷了人和动物都喜欢蛰伏不出?周惠然敲开门看见寝室只有程天和张远航,李蔚和杜文昊不在。
“来啦!”程天约莫在整理笔记,他坐在桌前抬头给她打招呼。
周惠然笑笑“来啦!”
张远航正在程天对面收拾棋盘,他把白子一颗颗挑出来丢在盒子里打趣,“你这么快又追来,莫不是后悔了。”
周惠然照例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已经帮你回绝了。”张远航摊了摊手,“要不我勉为其难去挽救一下。”
“确实后悔了。我十分特别极度后悔。后悔那次没有告诉宋婷,你在骗他。”
张远航拱了拱手,“姑奶奶,求放过。”
周惠然横眉竖眼,“我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孙子。”
张远航哽了一下“宋婷那事是你帮我,今天这事算我帮你,互帮互助,不分彼此,合作愉快,扯平可好?”
“扯不平,你还欠我一个人!”
张远航凑近一些,满脸坏笑,“上次我说把自己绑给你,你也答应了。要不你考虑一下,让我来帮你挡掉那些蜂蝶。”说完,这人敲了敲程天的书企图找人帮腔,“那天你也听到了吧。”
周惠然摸出信在程天眼前一晃,给了他一个“这是人质”的眼神,问“你听到了?”
程天一脸坦荡“没有听到。”
张远航很愤怒,周惠然很满意。
周惠然把信递给程天,然后走到张远航旁边捡了颗黑子砸人。没想张远航接了棋子,指着收拾好的棋盘问“程天没空,你来陪我对一局?”
“只知道几句口诀。”
“实践都是从理论开始的。练着练着就好了。”
对于围棋周惠然自认和白痴无异。但她抬头瞄了一眼正在拆信的程天,突的就做了决定。她对着张远航鞠了一躬,“请指教。”准备靠着对金边银角草肚皮的认识勉强撑一撑。
周惠然知道自己就是鬼使神差,而这个鬼在心里有些时间了。
一心二用,棋面可想而知。
周惠然落下一子,看到程天已波澜不惊地看完了信。心想“够淡定啊!”以她多年看言情的经验,蜜里调油的小情侣来信怎么也会写点“天长地久有情时”“心有灵犀一点通”或是“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帘”“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之类想念幽怨的句子。程天看后应该满面含春万分宠溺啊。若是不巧出现了裂痕,也应该皱皱眉或冷个脸什么的才对吧。
张远航已忍了她好久,咳咳两声“走神呢?”
周惠然生死可恋“对不过你,正想找理由耍赖呢。你说我是不小心把棋盘撞翻在地上好还是桌上好?”
“……”
张远航目瞪口呆,果然没有想到周惠然如此直白。
周惠然把棋子收进盒子很诚恳“我认输。谢谢张同学指导。”
张远航抱着棋盘去拉宿舍门,很是悔恨“我是脑袋进水了,找你下棋。算了,隔壁抓壮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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