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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誉自是同她想到了一处,却揪着某个点玩味道,“……‘她们中’?甚甚宁愿把闺中密友列入其中,都不怀疑一下我是否内鬼?”
“咱就说这时候了别开玩笑行不行?”叶甚无奈地白他一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姑娘从不兴在垃圾堆里捡盟友。”
阮誉便笑笑不再打趣她,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一件物什,神情复杂地开口:“那三人中,你可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沉默片刻,阮誉捕捉到一丝异色从叶甚眼中闪过,紧接着听到她点头承认:“有。”又见她沾了苔屑提议道,“不如还是老规矩,你我在手上写下答案,比照看看能否再度想到一块去?”
“好。”
悉索写完,两人同时摊开了掌心。
“看来这回是不能了。”阮誉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然而你这答案,本就没打算与任何人想到一块去。”
叶甚收回手,拍掉那层乌青色的痕迹,对他这番话不置可否。
“如此也罢,不急于一时。但既来了这么一出……”阮誉故意拖长了尾音,吊足了听者胃口才肯说个明白,“甚甚可敢与我打个赌?”
叶甚抬头对上那双含笑星眸,微沉的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哦?”
将联名诉状这一活计交到了合适且应当的人手上,叶甚倒乐得清闲了数日,尽管内心很清楚,约莫这是风雨欲来前,最后清闲的日子了。
她暗中自然跟过邓葳蕤和晋九真几次,见她们俩于察人说理层面,确实胆大心细,虽说她已无从得知那个何姣当年怎么招徕那么多同仇敌忾的受害者,但她只那么看着便觉得,大抵莫过于这副模样。
思及此处又无端唏嘘,于是放下心来,彻底放手让她们去做。
这日她正在房中读着当天的纳言小报,眼前空间凭空塌陷,她余光扫过头也没抬:“多大点事,我原懒得去打扰你,你倒罕见地先坐不住了……怎么,莫非着急打赌赢我?”
说到赌约阮誉莞尔一笑,却轻摇食指道:“是,也不是。”
叶甚放下小报,支着下巴看向他背在身后的左手:“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誉拿什么好东西来了?”
本就是故弄玄虚,阮誉便坦然拿出几张纸,放在她面前:“这是那人张贴的原件。”
对方垂眸瞥了两眼,没吭声。
其实不用看原件都猜得到,不可能再从字迹或内容看出什么端倪来。
事情的起因经过说来也简单,无外乎是纳言广场近日出现了桩反转的趣闻。
之前随同何姣一道下山除祟的还有某位老熟人——泊澜。可他人回是回了,不料接踵而来了一只麻烦的包袱。
有位民女跟来山下,说是与太保座下弟子泊澜仙君在除祟中许有露水情缘,她空口无凭,无法进山,便在山下的纳言广场慷慨陈词,言之凿凿,惹得围观者频频。
此事闹到山上的纳言广场,教徒自然没少嚼舌痛斥一番负心人,众口一词要求泊澜对人家负责。
事情进而闹到钺天峰那,当事人一脸莫名,下山与之当面对质,竟发现认错了人。
据那民女的描述,倒是很快揪住了垚天峰上的一人,原是长得与泊澜面貌相似的一介杂役,私底下出外浪荡时,顺口以他自居,借着所谓太保座下弟子的名号招摇撞骗,这才有了这么一出闹剧。
一众哗然,之前口诛笔伐的教徒也好民众也罢,俱成了锯嘴葫芦。
其中泊澜身为范以棠的弟子,经此闹剧,免不得连带师尊一块被议论。
恰在此时,有人在纳言广场中发言透露,当时藏药阁查证青萝与范太保有染一事,分明发现那少女还是黄花之身。
藏药阁一时间被挤破门槛明着暗着打听,证实了此事后,哗然更甚。
既是处子,何来有染?
当真是师徒同命,皆受这等无妄之灾!
一夕之间仿佛换了天,再无人非议太保,纷纷反指谣言惑众。
而恰在此时,又有人在纳言广场中提议,教中之人若有不满,应本人出面各凭证据检举,不能由得三言两语就听风是雨,理当由场倌监管,禁止场内妄议,违者必究。
纵不乏搬出言论自由之说反驳者,但经过数度波折,多数人亦不免忧虑这等无妄之灾哪天落于自个头上,终是附和者居多。
“虽言简意赅,却着实聪明。”阮誉点了点纸上字迹,“近日纷乱有目共睹,别说他,就连你师尊也正有此意,被我拖了下来。这人这么一煽动,新规施行已是铁板钉钉,方才议事的结果,是自即日起便要提上日程。”
叶甚仍未说话,唇齿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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