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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小童刚要开口,秦沫沫却迎了上来。
“我替小童谢谢你,不就是全勤奖么?你稀罕我的卖给你啊。……白灵,你工作的区域好像不在这里吧?您这贵脚来这里,不合适吧!”秦沫沫猛然看到那女人靠近小童,便从自己的座位“蹭”的跳起来凑上前去,同时以质问的口吻向那女人发问,“有事么?”
白灵本已经觉的无趣想要离开,可秦沫沫的质问使得她将迈出的金莲小步又适逢其时的挪了回来。
“路过。”白灵手中托着一个精美的瓷杯,讪笑道,“关心一下佟小童。”
“替小童谢谢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关心!”秦沫沫冷声道
“作为秦涵炫的妹妹,别说三百两,就是五百两也不差吧?你说呢?秦嬷嬷?”白灵挑衅道。
“秦沫沫,沫沫!相濡以沫那个沫,不是嬷嬷。你读书少,我不跟你计较。……哎?她……知道我哥?她怎么知道的?”秦沫沫急的话没说出来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
白灵顾自离开,并不解释,之后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你回来呀!”秦沫沫上前喊道,佟小童一把拉住秦沫沫,示意她不要说话了,伏耳一问“秦涵炫的事,你都告诉谁了?”
“就你和小黎知道,还有李子啊!”秦沫沫耷拉着眼睛朗声道,“我也没填家属那一栏,车木都不一定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白灵要是想说早就说了,刚才也没必要当你的面提。再说也不是见不得人的坏事,知道就知道呗。拼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家画霖可是想拼姐都没得拼呢。没办法,姐不给力啊!”佟小童眼眸清亮,笑意盎然道
“我去!你也恶心我?……拼哥?我才不要做寄生虫呢。画霖也一样。……”秦沫沫无语。
“我们还是避着点白灵吧!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佟小童道
“怎么了?”
“不简单!”
“我也不简单的!”
“知道你不简单,你有哥哥嘛!”
“再说我打你啊!”
“好、好,不说了……”
“那个白灵,她喊我秦嬷嬷!嬷嬷啊!伺候人的老妈子。还好我不姓容。”
“要不你跟我姓?”
“可是还是嬷嬷啊?”秦沫沫娇嗲着双手并用,将佟小童的发丝弄的乱糟糟,看着佟小童像是被炮轰过得头,就没忍住咧嘴笑出声来。
“秦嬷嬷,仔细您的凤爪,别毁了。”佟小童无可奈何的开始梳理头发。
……
一时间,白灵的手机突然响了,也没再理秦沫沫。
白灵离开时特意伸手撞开秦沫沫与小童二人,从秦沫沫背后硬挤过去,顺手将瓷杯随便放在咖啡机旁边。秦沫沫即时很不高兴的还嘴卒道“属螃蟹的呀!路那么宽都过不去!”
“沫沫。”佟小童再次扯过秦沫沫的手腕,示意她别跟白灵计较。
白灵对二人的话恍若未闻,一心只顾忙着匆匆出去接电话
“白灵,李源源已经介入乐森编辑部工作了,你留意一下,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汇报我。”
“好的,我知道了,金鑫那边我也会尽快联系的。您放心。”
…………
乐森编辑部的一间独立办公室里,隐约传来一男子的训斥声
“应届的大学生每年都会有,你是唯一一个没被刷下去的,我本来觉得你有足够的能力做好这件事。可你还是一贯的马虎大意,……像你这样把事情做的一团糟的还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内部跟踪报道到底有多重要?……该注意的问题我也已经说过了,可类似的低级错误你一直再犯,准备工作都半个多月了,还不够吗?需要我给你一年是吗?韩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刚走入社会,就是想找一个跳板。你当初既然选择留在这里,就应该对这份工作负责,对你自己负责……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你看看你写的这都什么垃圾?我一直强调什么?文稿一定攥写的鲜明独特,否则没法吸引读者眼球……拿回去继续重做!做不好,中午就不要吃饭了。”
“是,我马上重新拟定一份,车主编!”
“还有,鉴于你对公司这次造成的损失,这个月绩效考核扣五分!”车木补充道
韩春失落的“嗯”了一声!
“怎么还不走?等着我给你泡茶么?”
“我……我就是想问一下!一分是……20块钱么?”韩春怯懦的好似蚊子嗡嗡嗡一样的发音问道。
车木用鼻子拱了拱眼镜,然后抬起头,黑着脸看了韩春一眼,韩春的头霎时像被雷击中一般沉到最低。
“少了?”车木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不少不少。主编,我这就走。”
那个名为韩春的女大学生红着脸就直奔办公室门外。
“回来。”车木突然又扯开嗓子喊道
听见车木喊自己,韩春又将刚刚踏出的脚挪回原位置转身看着车木,鼓起勇气等待车木用更难听的话砸自己
“669375这个号码是你的?”车木冷着脸问道。
韩春将头放到最低,再次“嗯”了一声
“我开会的时候没跟你说过,除非死了人,不然早晨上班之前,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么?”车木高声喝道
“对不起,对不起,车主编,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韩春的脸已经是火辣辣的了。
“不知道?”
“对不起!主编!真的对不起!我现在知道了!我再也不会八点之前打你电话了!”韩春声音有些发抖
“好了!你下去吧!”车木烦躁道
韩春径直跑出办公室的门,直接去了卫生间,冷水冲了好一会脸,等着自己脸上的热度褪尽了再回到工作位置。
………………
届时,办公室所有人喧哗起来
“你们说韩春怎么在卫生间呆那么久?”
“可能哭鼻子了呗!”
“也可能第一次喝茶比较激动,就喝多喝尿了呗!”
“噗……谁在喝尿?”秦沫沫路过,突然故意插了一嘴道。
“噗嗤,这个秦沫沫怎么这么恶心?能不能女人一点呢!”
“哪天不女人了?”秦沫沫理了理自己的小裙子,做了个很女人的动作然后笑着离开。
八卦小分队不禁笑出了声,然后继续议论纷纷
“车木又犯什么神经?”
“被打扰了美梦呗!第一天开会来的时候,他就说了,除非要死人或者家里办白事,否则上班之前不要给他打电话。”
“是呀!车主编说了,五分钟都可以做一个很完整的梦了!”
“上次有个客户让我通知车木杂志更新细节问题,我可淡定了,看看表八点差一分,直接给婉拒了。”
“你不会直接说车木说的不准打电话吧?”
“当我蠢啊!要是被车木知道我间接性的参他一本,我会被赐死的。”
“最多辞职,赐死不至于吧!”
“我的房贷车贷会逼着我跳楼的。你不杀伯仁,伯仁自己死!间接性逼死啊!”
“那韩春刚来没几天,肯定不知道啊!”
“那有什么办法?自认倒霉咯!她自己也不问问领导的癖好,还等着我们去跟她说呢!”
“只有上神才有这种待遇。天上的变态要求。”
“你真的仙侠剧看多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领导在人间的定义确实是跟上神一个级别的!”
“乐森有规定同事之间,不得妄议领导。”
“妄议?那你妄议的可不少。”
“别胡说,我那是议。又不是妄议。我都是有事实根据的。”
“那车木还让韩春问?韩春要是记得这条规定就好了。”
“不好!那样她会更惨,车木是领导!领导说什么都是对的,你要是跟他辩论赢了嘴,那恭喜你,一杯茶别人100,你就得涨价,double!”【喝茶就是单独被喊去会议室开检讨会,意为扣钱的意思】
“所以,跟钱过不去的更傻!”
“果然,沉默是金啊!”
……分割线……
在走廊上接电话的白灵,陡然听见“啊……”的声响,并伴随着清脆的脆裂声。
编辑部的人都将眼光聚集在一个恬静纯美的女孩韩丽丽身上,原来是刚才韩丽丽的路过,将白灵的瓷杯无意碰到了地上。
韩丽丽本来是拿着文件准备给车主编带过去的,可大老远就听到他在训斥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见他在气头上,便不好意思进去!急匆匆转身之余经没注意到白灵那准备打咖啡时放着的杯子,袖子不经意的掠了一下杯沿,杯子就掉在了地上“啪嗒”碎裂开来。
这个时候
挂掉电话的白灵进来看到这一切,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有些歉意的去拉着韩丽丽的手,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半晌,紧张的嫌弃道“都不知道小心点。疼也忍着。”
“没事。不疼。灵儿,我下次给你买个杯子。”韩丽丽说着开始收拾满地的碎片
“你买不起!况且类似这样的杯子我多的是。”白灵拉住韩丽丽准备收拾瓷杯碎片的手,看见她手上刺目的血色,神情中满是心疼
“小童!你干嘛呢?”秦沫沫见佟小童翻箱倒柜,就已经猜到七八分,“你真是……哎!懒得说你!”
“这个给你!”佟小童微笑着递上自己抽屉里的几个创可贴,白灵迟疑了一秒,伸手接过,韩丽丽道了声“谢谢!”
…………
“后悔了吧?人家连句‘谢谢’都没说。”见佟小童送完温暖不太愉快的回来,秦沫沫顺势挖苦道
“韩丽丽说了也一样!”
“嘴硬吧你!”秦沫沫道,“你有没有发现白灵看人的眼神?”
“什么眼神?”佟小童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白灵和韩丽丽二人,似乎很和谐,很亲近。
“视万物为垃圾的眼神!”秦沫沫悠悠然道
“不尽然吧!”佟小童指了指远处的一幕,秦沫沫顺着佟小童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一阵愕然。佟小童继续道,“她看韩丽丽的眼神我仔细观察过,像是在看宠物。但是又好像有些收敛怕被发现。”佟小童心想白灵可能是怕给韩丽丽树敌吧!毕竟公司里没人喜欢白灵。
对于白灵和韩丽丽的关系,佟小童和秦沫沫极为不解,这样一个高冷的人,怎么会对刚来公司不久,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主编的秘书这么宽容、关心?
“这关系……要么是久违的故人,要么是同一类人。”秦沫沫有板有眼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保护的人,你别惹事。你昨天还蹭了人家韩丽丽的早餐呢。”佟小童示意秦沫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又没有说要揭发她们的奸情。”秦沫沫不满道
佟小童“噗嗤”笑了一声。
韩丽丽和白灵一起清理好现场好之后,就各自离开了。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刚好被正在下楼的傲雅男子尽收眼底。
他鼻梁上架着的一副黑色边框眼镜,让他本来就清瘦的脸部轮廓突显得更加棱骨分明。他怔怔的看了韩丽丽许久许久,直到她离开他的视线才肯罢休。他就是乐森编辑部的主编------车木
白灵离开之际,倪了一眼秦沫沫二人
“你发现没?白灵最近背的那个包包,可是新款阿玛尼,六位数啊,我家小黎一个月的营业额啊!我都舍不得让小黎买。可是她呢!一件名牌也就算了,就当她是省吃俭用攒虚荣吧!可是她是一身的名牌啊,一旦过季就不再穿,她工资跟我们也相差不多,钱哪里来的?父母兄弟不存在,她可是孤儿,想想即便晚上去站街也供不上每天那样开销,很难不被怀疑她是被人包养了。”秦沫沫气不过白灵看自己的眼神道
“允许自己跟别人不同,那也要接受别人跟自己不同,前者是一种态度,后者是一种胸怀。”佟小童提醒道
“胸怀?我哪里没有了?”秦沫沫秀秀身材,然后冲佟小童噘嘴道,“大家都这么说她。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她。”
“不传谣不信谣。人类对待比自己更优秀的独行者,往往是会以嫉妒来传播恶意,因为他们并不关心事实的真相,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象去任意黑化、中伤,甚至打压独行者。散播谣言和制造谣言的同样有罪!就像主犯和从犯都是犯罪一样。”
“嫉妒?黑化?中伤?打压?不是。谁打压?我打压谁了我?”秦沫沫气鼓鼓道
“我!”佟小童指了指自己。
“什么时候?”
“刚才你潜意识的打压我身材没你好。”
“你也不是身材没我好,我那也不是打压你,我懒得打压你,我那是歧视你,你压根就没身材好吗?”
“你还说还说还敢说?”佟小童虚托着秦沫沫的脖子道
“就歧视你!谁让你跟唐僧一样的!我不被她气死,也要被你气死了。你去给犯罪分子上课吧!监狱估计就用不上了。你也可以给死囚上课,那样连执行枪决都省了。省子弹。”秦沫沫瘪瘪嘴,不屑道,“你可真善良!”
“小气鬼!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而已!”佟小童莞尔道
其实佟小童的善良并非与生俱来,她永远都记得自己的命是捡回来的。
上六年级那时候,班里有个小女孩叫郝挚,人长得黑瘦黑瘦,一对马尾却扎的整齐柔顺,校服被洗的发白起皱,却异常干净。佟小童刚一搬进宿舍就注意到了这个小女孩。因为郝挚很特别,她每天都偷偷的去食堂捡剩饭剩菜吃,佟小童想着她是家里穷,心里琢磨着或许这样是为了给家里省下一笔开销。但是她的做法佟小童也是不喜的。一开始还好,郝挚只是被同一寝室的同学孤立,再后来,郝挚每次回到学校宿舍,同一寝室的孩子经常因为郝挚而被其他寝室的同学嘲笑,久而久之,这些孩子觉得郝挚作为她们的室友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她们就开始抱团当面诋毁她,背后欺负她,指桑骂槐说郝挚是祸害,还说郝挚是吃垃圾长大的小孩。佟小童看不惯,曾为郝挚打抱不平,争辩了几句,却被寝室的孩子合伙浇满了洗碗水在自己和郝挚的床铺上,佟小童气的跟母亲哭诉了一天。母亲那天便给了小童两床旧被子,让小童悄悄给郝挚一条。佟小童记得第二次是同寝室的孩子借着熄灯为由,将夜间未归的郝挚直接关在了室外,还要挟佟小童不准开门。那天佟小童翻来覆去没睡着,趁着明晃晃的月色隐约瞄到了郝挚的身影,思来想去看到大家都睡着了想着不会有人发现,于是就为郝挚开了门,可第二天下了晚自习,佟小童和郝挚的被子上奇迹般的又被浇满了洗碗水。母亲同样的给了佟小童两床干净的被子,嘱咐其中一条给郝挚。佟小童所做的,郝挚接受了,却从未说谢谢,甚至连一个感恩的眼神都不曾给予佟小童,那时佟小童很小,在小孩子的心里,付出得不到认可,再加上佟小童势单力薄,渐渐的就被迫作壁上观,不敢也不再多言。直到有一年寒冬,郝挚请了很久很久的假,久到佟小童以为她不会再来上课了。可是在一天下午上完最后一节晚自习,有个熟悉的身影背了一个书包突然就出现在了寝室外,眼里还淌着泪,佟小童一看那干瘦娇小的身影便知是郝挚,佟小童一眼就瞄到了她手上的冻疮,善良驱使着佟小童又将自己的冻伤膏递给了她。郝挚戴着口罩,把自己封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顿了顿才接过冻伤膏,随即两眼平视前方,不看向佟小童那边,她站在下风处,示意佟小童站在上风处,沉默很久,久到佟小童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操着沙哑的哭腔道‘我得了乙肝怕传染给别人,我妈妈不让我与人太亲近,我裹的这样,我应该可以跟你说话了吧,你应该不会被传染了吧,小童,谢谢你的被子,很暖!其实在这里,或许没有人期待我会回来上课吧!我这些天好难过。每天都很难过。或者还会一直难过下去吧。我觉得这样子好累。我妈妈没了,我妈妈应该是去找我爸爸了吧!我妈妈说过让我一定要谢谢你。一直以来,我都欠你好多句谢谢,谢谢你!……记得小时候,每年,我二叔家杀猪,都会匀两斤猪肉接济我和妈妈,妈妈都会做一盘红烧肉等我星期天回家看她。直到有一天我吃完红烧肉,想起课本落在厨房,转身回去的时候,发现妈妈在拿着馒头沾着我吃完红烧肉的盘子吃的很香。小童,我不是个好女儿。……我还可以找你帮个忙么?’佟小童点了点头,郝挚吸了吸鼻子道‘我想吃红烧肉了!你能帮我买么?可是那家店有点偏,天又这么冷这么晚了,你回来可能寝室都熄灯了,你如果嫌远,可以拒绝。’佟小童那时觉得自己和郝挚并没有那么交好,有些抵触不情愿,但是觉得人家没了妈妈,很是可怜,还是犹豫着道了句“好”便骑着自行车准备离开。佟小童回来的时候,已是一个半小时后过了熄灯时间,整个校园却依然灯火通明,消防车、警车鸣笛声和嚎啕大哭声交杂着此起彼伏,佟小童住的那个寝室被安全防线隔离,其他寝室看热闹的同学基本穿着睡衣站在室外,也将安全区域的外围堵了个水泄不通,佟小童扒开层层人群,手里的红烧肉散了一地,看到最惊心恐怖的一幕整个寝室被火烧毁一大半,里面抬出一个个面目全非的尸体,佟小童一个趔趄就晕倒了,醒来之后,才知道在郝挚支开了自己后,趁宿舍熄灯,偷偷从内锁死了门栓,先将所有熟睡的室友被子上灌满了汽油,随后放火烧了个干净!宿舍八人,除佟小童外其他七人无一活口,郝挚死时手里还攥着一盒的冻伤膏!可让佟小童惊讶的是自己的床铺和书籍,只要是和自己有关的东西都被裹得很好的扔出了寝室门外,那应该那个郝挚刻意的吧!佟小童百感交集,感动之外,更多的竟是恐惧。不知道这算不算童年的阴影。
等佟小童慢慢长大,对郝挚临死前的做法似乎领悟的更加透彻。也许自己是郝挚生命里最后一丝光亮了吧!若她那时有现在这般明察透亮,郝挚也许不会死。郝挚最后的那句“可以拒绝。”总会让她觉得自己是捡回来的一条命,童年那一幕像是噩梦,从那以后,佟小童不再吃红烧肉,甚至连猪肉都不吃,并且让【善良】在她心里扎根扎得更加肆无忌惮。
是白灵的出现让佟小童又想起郝挚的事情。
佟小童潜意识里觉得白灵是一个活在地狱里的人,她不想开罪她,更不想秦沫沫开罪她,因为让人看不透的女人真的很可怕。即便非敌非友,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母亲常说“适宜的善良总归是没有错的。”
“去他的本质。我就爱嫉妒,就算嫉妒会使我面目全非,我高兴。嫉妒是女人的天性,我就是发挥女人的天性。我没有错!”
“杠精……嗯,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本来就是你的错!”突然想到什么,又“哦”了一声,“童……你怎么迟到了啊!还晚来了这么久?路上遇见劫色的了?”秦沫沫突然想起自己是来问这个的。
“正经点……赶路赶得太狠了,我走到……”佟小童刚要开口,就被车木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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