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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的胳膊又收了回去。
他……捏了捏秦近扬的脸蛋。
就轻轻的捏了一些,似乎在轻抚一块绝世美玉。
呕!
秦近扬忍不住,直接干呕。
真尼玛的恶心。
刚才那一瞬间,秦近扬恶心到魂飞魄散。
“哈哈哈哈哈……就喜欢你抗拒的样子,这才有味道,哈哈哈……”
“可惜,今天没时间收拾是你……来人,把人送走……”
典狱长挠了挠大腿,可能是腿毛太长,让他瘙痒的厉害。
其实典狱长的心比腿毛还要痒痒,他越看秦近扬越是喜欢,很想再撩逗撩逗。
虽然碍于肉身横练要保持血气,他三天只能宠一个,可揉一揉、捏一捏,还是可以的。
但突破迫在眉睫,没时间浪费了。
“属下在!”
眨眼时间,两个护卫走进来。
秦近扬松了口气。
这一劫,今天应该是过去了。
该死的狗熊,等爷爷苟一波,到时候非砍了你的狗爪子。
敢捏你秦爷爷的脸。
找死!
还有吴家。
吴河谦你给老子等着。
秦近扬越想越气,吴河谦抓自己来地牢,肯定知道这里面的凶险。
这个畜生,罪该万死。
……
秦近扬跟着两个侍卫离开。
典狱长已经坐在杀威殿中央,突然,他睁开眼:
“应该让手下打个招呼,别让我的美人遭欺负……我心疼啊。”
“罢了,美人脾气有些娇气,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心里无助的美人,才让人心生怜悯……”
“三天时间,还是新人,就是到了迹风窟,也不至于直接死了。”
喃喃自语了几句,典狱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周围,一层血气浮现,血雾越来越浓,最终聚拢过来。
“迹风窟里那个牲口,也快被折腾死了……还得让刑部给我送个五品过来。”
典狱长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
……
继续顺着台阶往下走。
这一次体内没有了真气,秦近扬开始缺氧,呼吸不畅。
越到地底,光线越暗,其实通风口还有不少,只是秦近扬的视线已经不如之前敏捷。
没有真气和没有银子一样,真的是寸步难行。
秦近扬头顶是斑驳的石头,能看得出来,这里以前是个矿洞,周围还有工具凿打的痕迹。
到了这地方,押送秦近扬的护卫都换了。
护卫们的瞳孔里闪烁着红色幽光,红光时强时弱,如幽魂一样诡异。
这就是妖封无双体的特征。
根据白衡信的介绍,地底矿洞的护卫,都是妖封无双体二十层以上的高手。
他们大部分都是烂泥和朽木根骨,如果修炼真气,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但所幸他们没有开始修炼真气,就直接被送来刑部。
这里修炼妖封无双体的人,其实都算典狱长的学生。
矿洞里还有一批高手,是丹田受了不可逆的重伤,所幸爆了丹田,彻底散去所有真气,直接来到地牢。
没错。
哪怕是修炼肉身,也要看根骨。
白玉以上的根骨,修炼妖封无双体,都比铁树或银花快好几倍。
至于烂泥和朽木,根本就不配对比。
在地洞,刑部狱卒是两个极端。
统领大多是丹田受到重创,重新改修肉身横练,所以修炼速度很快,都是四十层以上的猛人。
而狱卒,却都是烂泥朽木,但凡是铁树根骨,都没有人愿意来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当差。
……
矿洞里,有三个旗营驻扎。
三个统领管辖所有罪犯。
由于狱卒人数稀少,统领们也会让一些脑子灵敏的囚犯,负责管理其他囚犯。
有些囚犯已经没有审讯价值,但罪不至死,未来的下场估计是在地牢终老,这群人无所事事,就成了统领的狗腿子。
没办法,狱卒毕竟是吃饷银的身份,他们还得享受。
最擅长对付罪犯的人,恰恰就是罪犯。
秦近扬被分在了陈字营。
如果没有意外,白衡信应该已经把话捎到了陈字营。
陈字营的统领陈近义,和白衡信有些交情。既然白衡信给秦近扬求了请,陈近义大概率会给面子。
秦近扬面临最难的关卡是杀威殿,已经过去了。
……
“小子,在地牢里规矩点!”
两个狱卒把秦近扬送到陈字营,就转身离开。
秦近扬打量着眼前的所谓牢房。
山洞很宽阔,可能是长年累月挖矿的原因,这里比想象中还要宽敞。
三座旗营位于三个方位,陈字营在正中央。
旗营周围有铁栅栏,里面是木头牢房,牢房里三三两两躺着骨瘦如柴的囚犯,完全没有任何可言。
见到有新人进来,牢房里的囚犯们纷纷爬过来,好奇的端详着。
秦近扬眯了眯眼。
很惨啊。
牢房里的囚犯们都是浑身血痕,一看就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走……见到统领,你最好机灵点,免得受皮肉之苦。”
陈字营的狱卒踢了一脚秦近扬,满脸不耐烦。
“等等……对这个人客气点,白大人给陈统领打过招呼。”
这时候,另一个狱卒走出来。
“白大人?哪个白大人?”
狱卒一愣。
“地牢里有几个姓白的?快走吧!”
另一个狱卒不耐烦。
……
统领营帐,是地牢里唯一体面的居住场所了。
里面有焚香,可以驱逐恶心味道,居然还有瓜果。
在主座位,有个中年人。
陈近义看了眼秦近扬……没有什么稀奇的……
“把人送下去吧,跟着任麻国做些轻松活……”
陈近义摆了摆手。
“多谢统领!”
一旁的狱卒踢了秦近扬一下,提示秦近扬谢恩。
秦近扬抱拳道谢。
……
离开统领营帐,狱卒拍了拍秦近扬的肩膀:“你小子,是陈字营最近最幸运的一个,以往新囚犯是要经历一番毒打的。”
“走,跟我去你的牢房……任麻国是你们牢房里的房头,你就是得罪我,也最好别得罪任麻国。”
狱卒贴心提醒道。
陈统领一心想着调离地牢,去朝廷里谋个差事。
刑部近期有几个空缺,地牢应该能分配出一个,可全字营的统领也在争这个名额,所以陈统领满脑子都在思考如何竞争,没时间理会这些杂事。
“任麻国?”
秦近扬嘟囔了一句。
这个名字,总有些熟悉。
对……
是他……
被典狱长糟蹋过的可怜兄台。
……
“任麻国,这个叫秦近扬,是白大人的关系,你多照顾一下!”
狱卒把秦近扬扔下,就自顾自离开。
地牢深处,没有任何真气波动,这群囚徒都是饿着肚子的普通人,连一根木头都举不起来,更别说越狱。
所有挖矿工作都由房头分配,狱卒们甩手掌柜,乐得清闲。
“任兄,咱们又见面了!”
秦近扬笑了一下。
“你……?”
“呵呵……你居然来了陈字营?”
任麻国似笑非笑。
“来人……把他给我安排到迹风窟……立刻就去……”
任麻国挥挥手。
他虽然也是囚犯,但却是典狱长最喜欢的美男子,陈近义看在典狱长的面子上,让任麻国大权在握,在陈字营有很高的话语权。
特别如何分配囚犯劳动,他全权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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