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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侯,对于哀家的身体并非是懿旨中说的那样病重,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
现在的国舅爷是沉从兴,但实际上汴京人若要提起国舅爷这个称号,不加任何姓氏的话,一定说的不是沉从兴,提起沉从兴,大家还是习惯用威北侯来称呼。
如今的汴京,被人称为国舅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刘贵妃的弟弟,寿亭侯刘彦昌,不过刘彦昌这个国舅有些名不符其实,仅有少数巴结刘家姐弟的人会这样称呼。
如果一个汴京百姓,和旁人说起国舅怎么怎么的,那必然说的是已经成为国舅快四十年的曹国舅,一度被盛长槐称之为仙长的人物。
说起来,曹国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身为国舅,拒绝了先帝对他封赏的爵位,更喜欢被人称之为真人,这个时空的曹国舅比原时空的曹国舅更加痴迷于道家,在当今官家登基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儿子,之前倒是娶了一个,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这个其实很能理解,一个千娇百媚,千挑万选出来的国舅夫人,嫁过去之后,发现自己的丈夫对于男女之事一点都没有兴趣,而是整日里和一帮道士恨不得睡在一起,恐怕心里会犯滴咕,自己这个丈夫莫非有什么不得了的癖好,或者以为是自家哪方面不够好,再加上当朝皇后一直怪罪她没给曹家诞下子嗣,怀疑她没有生育能力,还不给丈夫纳妾,种种压力再加上闲言碎语,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曹国舅的好日子,在两年前太后放权之后,无所事事,全方位无死角的逼婚,逼曹国舅给曹家嫡支留下血脉。不得不说,道家清心寡欲的修炼其实还是有好处的,尤其是这个年头真正的真人不在少数,对于曹国舅这样的人物求教自然不会敝帚自珍,曹国舅倒是身体抱养的不错,今年也才刚刚五十岁而已的身体,这两年太后确实有些成效,曹国舅两年时间,已经给曹家留下了两子一女,还有几个妾室也即将临盆。
太后这两年带皇三子,已经喜欢上了带孩子这种生活,在大宋北伐之前,就时常来曹家给曹国舅带孩子,没办法,曹国舅高标准的完成任务之后,太后也不好在逼他逼的太厉害,再者说了,她已经放权了,自家弟弟就不好在朝堂上担任什么重要职位了,那些不仅要的官职,对于曹家来说可有可无,即便曹国舅没有任何实权,谁家也不敢小觑了曹家,曹国舅几乎已经住在道观里面,好像是要把自己这两年耽误的修行给补上来一般。
官家也是知趣,知道太后现在的重心在哪里,也是为了让太后不出幺蛾子,大手一挥,将连着的三栋宅子打通修缮之后一起赐给了曹国舅,一来是给太后示好,二来是向外朝表示他的孝顺,这最后便是让太后有事情做,免的又起了参与朝政之心,毕竟看太后的身体,在活个十几年没任何问题。
就连之前两个月,太后几乎住在了曹家,官家也丝毫不以为然,只是给曹府增派了守卫力量,至于有没有其他目的,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二十几天前,突然传出太后突然病重,连床都下不了了,按照太医的意思,现在太后的身体虚弱,不宜移动,而官家心里恐怕也是害怕太后回到宫中,或者在回宫的路上出什么意外,到时候搞不好会有流言说太后之死和他有关系,也就听从太医的意见,让太后在曹家养病。
这段时间,由于过世繁忙,官家也不好在一旁侍疾,只能让太子效劳。
今天已经是盛长槐回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到曹府探望太后,毕竟他回京的理由就是太后的懿旨,想要在临死之前在见一面自己这个十分看好的后辈。
此时,在曹家一间大院子的正房之内,仅有曹太后,曹国舅和盛长槐三人,而太后的贴身内官朱内官却在外边守着,不让外人打扰到太后的清净。
说起来,太后这个病也很奇怪,太医说什么病入膏肓,却又不能大补,恐太后虚不胜补,而且,最忌讳吵闹,除了太子和给太后看病的太医时常探望,平日也没人敢打扰太后,今日就更不例外了。
但是在盛长槐瞧来,现在的太后脸色确实看上去十分不好,甚至脸色有些蜡黄,确实有些病入膏肓的样子,但看她端坐在椅子上,喝水说话可比盛家老太太还要正常。
听见太后询问,盛长槐苦笑了一声,太后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太后的懿旨里说是太后病重,想在临死之前让他在身旁伺候几天,毕竟曹家子侄辈血缘亲近的都是襁褓中的婴儿,被封为靖王,过继给先帝的皇三子年纪也太小,不懂什么事情。
太后之前待盛长槐若子侄,想让他在身旁伺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谁都知道,若论亲疏远近,除了曹国舅的子女,太后最亲近的晚辈就是盛长槐了。
但是,太后派来传旨的人,却私下里给盛长槐带了一句太后的口谕,说什么汴京最近不怎么太平,让盛长槐多带点护卫来。本来盛长槐就不相信太后好端端的会病倒,以太后对盛家的恩情,老太太几乎一两个月都会进宫给太后解闷叙旧,大宋北伐之前老太太的信里还曾提起太后身体健康,能吃能睡,性质起来之后,还叫张大娘子教她盛长槐从蓝玉那里要来的养生拳,倒也有模有样的。
前后不过两个月,太后怎么可能会病入膏肓,虽然说现在的医学没后世发达,但如太后这等贵重的人物,太医院自然有诸多太医定期检查,这可都是大宋有数的郎中,有什么隐疾早就发现了。
盛长槐第一反应就和大宋百官百姓一样,怀疑是不是官家又起了什么幺蛾子,后来听说太后生病之前一个多月,都是住在曹家,也就排除了这个可能。
再加上传旨之人私下里带过来的话,盛长槐自然能猜到,大概率是京中出现了什么变故,太后以病重的名义招他回京,要不然好端端的提什么护卫,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暗示他吗。
“长槐不敢,只是看见太后身体康健,臣不知道有多高兴。”
曹太后笑了笑,扭头给一旁的曹国舅说了一句。
“两年不见,西平侯也成了老油子了,知道岔开哀家的话题了,罢了,猜就猜出来了,哀家本来也没想过能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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