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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落的行动,让袁枢并不陌生。
在新兵训练的三个月之中,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目送走了林伍长他们,就一人走进了林伍长指给他的那一间房间。
绘画是他的强项。
原以为刚刚被留下来,是不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了,谁知道峰回路转,居然还有更加需要他的地方。
房间很宽敞。
光线也很充足,一张老旧的桌子上,堆放着一叠纸张,另外的一些空白纸张,则是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没有墨水,也没有毛笔和画笔,有的只是一截炭笔。
袁枢找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工具。
宽敞的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很简单,除了纸张,就是桌子和椅子,一眼看过去一目了然。
“怕不是林伍长走的太急,忘了给他准备画笔,好在我这里有熟人,李伯伯在这里应该是能够给他一点帮助。”
在下船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迎接他们的李邦华。
袁家和李家之间的关系,可是很不错的。
只是他一身的军服,下船的时候还走在后面,李邦华并没有一眼认出他来。
李邦华在盖州很忙。
如今的他已经忘记了所谓的书法,也忘记了他的那些华丽的文字。
虽有的一切,都是奔着写得最清楚的方式去阐述自己的施政方针,字体也都是很工整的小楷。
没有一点的美感。
就仿佛是印刷出来的字体。
遣词造句,更是大白话。
说的稍微深奥一点,很可能拿着告示的人,就会理解不了。
到时候还会来找他解释,一来一去不但麻烦,还耽搁了更多的时间。
现在他已经体会到,皇上为何喜欢水文了,不是皇上要看,而是水出来给那些百姓们去看。
本来一句话就能写清楚的,他非得绞尽脑汁的用处洋洋洒洒的几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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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多耗费一点墨汁和纸张之外。
似乎看起来也还不错。
笔是鹅毛笔,毛笔毕竟已经跟不上现在的书写速度了,而且更加耗费体力。
再次沾了点墨水,写了一篇往海州修路的计划,其中有各种物资,还有人员的使用状况,伙食的后勤保障。
就是工具不够多,最后记录了一下,希望下一次朝廷能够送过来一点铁器工具。
刚刚收拾好计划书,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进来。”
喝了口茶提神,抬眼就看到了一位熟悉的面孔。
“你是?袁老的儿子袁枢?他怎么舍得让你来战场?”
瞧着一身的军服,根本就看不出原本那种柔弱的性子。
“挺精神的,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干。”
李邦华起身,一边飞快的说着,一边走到了袁枢的身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
确实比他们家的小子强多了,琢磨着是不是也让自己的儿子来辽东走一遭。
“李伯伯,小侄这一次来,是要向你借一点东西的。”
袁枢腼腆的嘿嘿一笑。
在袁家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夸奖他聪明,可只有他自己明白,夸他的人都是因为自己父亲袁可立的身份,才会如此。
一个家族的人都这个样子,更不要说旁人了。
“借什么?只要伯伯有的,你尽管开口。”
在盖州,周围所有人都是陌生的,突然遇到了一位熟人,还是自己的晚辈,李邦华心中的激动可享福而至。
“对了,你父亲知道你来辽东了吗?”
说完之后,李邦华仿佛才记起,袁可立可是对自己的儿子宝贝着呢。
“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那会来到辽东。”
袁枢可不敢说实话。
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父亲,正在生气的模样,要是面前的李伯伯也跟着发起火来,他现在可没有地方可逃。
“也是,就你父亲那种老奸巨猾的人,可不容易被你给骗到。”
李邦华很快就认可了袁枢的说辞。
“我这次来找您,是想要借一套画笔作画。”
“画笔作画?军队中现在也需要给人绘画吗?没听说过啊。”
“是画地图。”
“画地图可用不上画笔,哦,对了,你以前一直都是在画山水画,从来都没有划过地图,我记得兴祚将军的手下,有人画过地图,似乎用的是炭笔······”
李邦华迟疑的看了袁枢两眼,问道“你不会还不知道怎么画地图吧?”
“谁给你安排的这个差事,画地图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自己毛遂自荐的。”
此时的袁枢尴尬了,他的一技之长,似乎在画地图上面,毫无用处。
刚刚听李邦华的意思,就是他那间房子里放着的炭笔,就应该是为了画地图准备的。
自己却是给轻易的忽略了过去。
“你呀你,不懂就要问,就要学,绘制地图其实我也不会,你最好找一些被人绘制好的,研究一下画法,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李邦华对这种陌生的学问,也是一窍不通。
若是曾经的那种大明地图,他闭上眼睛也能够画出来,可现在最新的地图,上面的线条和颜色,每一种所代表的各种意思可都是有具体的说法的。
反正他看着很舒服。
可要是让他来画的话。
就是照着临摹,也不一定画的有人家好看。
袁枢的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一开始答应的鲁莽了。
完全在自己并不熟悉的范围之内,做自己的事情。
“那个,我这就回去好好的学习学习,看看别人是怎么画的。”
逃也似的离开了李邦华的办公地点。
再次回到了那间屋子。
而这一次,他再看桌子上的那一叠厚厚的纸张,就是一阵头痛。
可不管如何的头痛,他的活还是要做。
至于离开李邦华时的失礼,此时此刻早就不放在他的心上了。
翻开了上面压着的一张白纸,就看到了他眼前的第一张地图。
弯弯曲曲的不规则线条,有单线,也有双线,更有着各种奇怪的符号,似乎每一种符号都代表着一种意思。
“完全看不懂怎么画啊。”
袁枢一筹莫展。
(本章完)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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