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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廷伸伸手,但看着杜衡已经上了车,他也只能颓废的放下手。
杜衡虽然是中医,但是他的医术,让余海廷折服。
随后一道凄厉的唉哟~~唉哟声响起,救护车如脱弦利箭,瞬间冲出卫生院的后院。
赵家洼离卫生院不远,开车十分钟的路程,但是赵家洼大队也是好几个自然村组成的,刚才赵斌没有说清楚是哪村哪户,杜衡只能再一次回拨赵斌的电话。
不过这一次,打过去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杜衡赶紧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不接电话?”
“产妇阵疼,我去看了一下。”
“我们已经出发,赶紧说详细地址。”
“就我家诊所左边第二家,绿色大铁门。”
杜衡赶紧又对着司机说了一下地址,然后问杜斌,“产妇现在怎么样?”
“虚弱,非常虚弱。”
“宫开几指,多长时间了?”
“宫开八指,听说已经四个多小时了。”
“八指?八指为什么没生?”
“听刚跑掉的产婆说,胎儿位置不对。”
杜衡心中急切,胎儿位置不对,这个关系都不大,大不了送到医院剖腹产。
但是分娩时间过长,闹不好得一尸两命。
就是顺利分娩,但是时间太长,胎儿也有可能会缺氧,造成大脑损伤,产妇也会有伤害的。那到时候,这个家庭可就困难了。
杜衡心中恼怒异常,“到底怎么回事,产妇难道没有做去医院做产检,不知道自己的预产期吗?不知道胎位吗?还有那个产婆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送医院?”
杜斌急躁,而且也是恼怒不已,“产妇做过产检,后天的预产期,她自己知道,准备下午去医院待产,不过产妇只做了一个四维彩超,后面的检查全没去。
她是早上从水井打水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然后羊水就破了。听她婆婆说,当时也找拉人的车了,但是没找到,没办法就把隔壁村上的老产婆叫了过来,听说产妇的男人就是这个产婆接生的。
产婆来了也没治,而且时间越长,找的私家车也不敢拉了,真怕两个都死到车上。刚才产婆也怕了,直接跑了。这个时候,她家老婆婆才想起来找我。我进去一看情况,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找不到车就打10啊,这都不知道吗?”
“吓蒙了,根本就想不起打10&nbp;&nbp;的,而且那个农村人,也没那个意识打10,出了事都是自己找车直接往医院拉。”
杜衡心里那个憋屈啊。
这事发展到现在,好像谁都有错,包括卫生院和乡政府,但好像谁都又没错。
是怪产妇吗打水吗?
可人家一直就是这么过的,农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也是这么过的,谁能想到打个水还能让自己提前生产的?
要知道有些人早上还在地里干活,中午回家就把孩子给生了,也没见有什么问题的。
怪老婆婆?
人家找车了,找产婆了,还找村医了,忙前忙后的有什么问题?难道要老婆婆背着儿媳妇去医院吗?
要怪也只能怪这老婆婆没有提前找村医,没有提前给卫生院打电话。
但是人家一个农村老妇人,凭着经验办事,这要是隔二十年前,一点毛病没有,只能说老人没有跟上时代。
那难道要怪产婆?是她太过自以为是,耽搁了产妇?
那就更怪不着了。
还是那句话,在二十年前的农村,这些产婆就是活人的菩萨,从她们手里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产妇,接生了多少小孩。
说点难听的,如果没有现代化工具,现在妇产科的某些医生,还真没她们的接生水平高。
但是谁又能想到,能碰上个难产的,四个多小时还生不下来的呢。
人家能来,对产妇一家,那已经大恩了。
至于村医赵斌,和人家有个屁的关系。
还有就是那些有车的人,真的能怪到人家头上?现在很多车嫌晦气,都不带拉从医院生完孩子的人,更别说这种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的人了。再说了,抛开晦气不谈,万一出事,这家人要是闹起来,人家办好事,搞不好还得自己赔上点。
要怪,只能怪卫生院和乡政府的宣传不到位,工作没有做到家。
看着已经隐隐约约出现的村委平房,车上的几人注意力也是更加的集中,就等着车到门口,她们就要冲进去了。
车上的三名女性,都是已为人母,她们很容易就能做到感同身受,而不是像杜衡还胡思乱想些其他东西。
“砰!”
眼看上个小坡就能到地方,一声炸响吓得大家一个激灵,然后看着跑偏的车头,怦怦跳的小心脏直接就被提到了嗓子眼。
农村道路不像城市,路面虽然经过硬化,但是基本上路的一边是墙,那么另一边一定是沟。
还好司机的水平好,心理素质也够强,再加上是个小上坡,炸响声响起,车头歪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很好的控制住了救护车。
但是看着车头前面的沟边边,大家的脸都被吓绿了。
“下车。”司机呼了一口气,刹住车之后,赶紧叫大家下车。
下车一看,前胎爆了!
杜衡心里直接来了一声“艹”,太憋火了,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火银花变了脸色,“这可怎么办,万一病人要转送怎么办?”
司机看了一下车胎,“你们先去,车里有备胎,我现在就换。”
杜衡没有发牢骚,看着坡上面的村委院子,直接喊道,“拿东西,我们先去看产妇。”
其实都不用杜衡发话,王丽丽和魏雯两人已经拿出了便携式的设备,火银花也随手接过一个拿上,开始往产妇的家里跑。
好在刚才赵斌在电话里说的清楚,要不然这会又得打电话问地方。
杜衡是男人,伸手从里面拎起了最重的担架,也跟着跑了起来。
刚上小坡,就看到了急头白脸的赵斌迎了过来,一路小跑还不停的招手,“这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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