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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贪心也好，说她算计也罢，谁让她就是没钱呢？
各项申请的补助都还没拿到手，奖金还得等到明年，再说A大人才辈出，奖金能不能到手都还是个问题。她手头有的，就剩打工的钱和许晴雯赔偿的那一万块了。
她母亲住院和办葬礼的花费，都是周卓珩出的。
那三十万的卡，她早就还给周卓珩了。
借周卓珩的钱，她迟早都是要还的，但不是现在。
她手头不到两万块，要支撑她过这四年。
前路漫漫，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也不知道这两万块能撑多久。
现在看来，周卓珩确实对她很好，可是她真的不确定，周卓珩对她的感情，能维系多久。她不能把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周卓珩身上。
想通了里面的利害关系，顾长安再次试探性的问，
“那要不，咱们去餐厅把账结了吧。”
周卓珩看了下时间，他和顾长安在这里已经学了好几个小时了。几个小时的不停思考，让他的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是时候出去散散心了。
他们先是来带食堂，吃完了王贤带过来的饭，才慢悠悠的朝着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和餐厅的服务员说明了情况，在了解到方怡已经离开了，现在是方怡的朋友在替方怡以工抵债后，顾长安就觉得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头了。
因为以前的经历，她知道没钱的屈辱和无助。
可能在周卓珩王贤眼中，这只是一个小玩笑，但是对于方怡来说，那却是极大的羞辱和嘲笑。
看来以后，她和方怡之间，是不可能和平相处了。现在这样，相当于已经撕破了脸皮，估计以后连表面的和睦，都维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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