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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公交车才来,如果起来得再早点就不至于这般了。真的没剩多少人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在那等公交。
怎么这么多人往学校里走,等等,该不会是今天考研吧,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哈?学生票资格认证现在需要自己操作了。
核酸检测点,留候观察点,一个时代的记忆啊,下次再来,这些东西应该便彻底消失了吧。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进站后直接上火车,省去枯燥的等待。
居然成功将箱子放上去了,小小的震惊。虽是靠窗的座位,但一直在闭目养神,没怎么欣赏沿途的风景。
不用做核酸,不必抢第一个出站的。冬天的人更多,也是,夏天只有学生,可此时还有返乡人员。
呵,他们匆匆忙忙的上了一辆车,却连这辆车是否会去自己想去的地方都不知道,摇头叹息。
放开后,南充看上去热闹多了。
火车站外那家正新鸡排拆了,一段记忆的终结,最开始,买一份大鸡排还会送杯酸梅汤。
来火车站的更多是年轻人,中老年人更适应汽车。动车要安静多了。
怎么公交半天都不来,不得已叫的士。
这价格,比学校的关东煮便宜多了。
真的不想回来啊,每次家里都是一地鸡毛。电视又没信号了,前段时间燃气灶出问题,他们在开水壶里煮饭。
维修师傅晚些时间才会来,趁这功夫去把头发给烫了,整个人看上去瘦多了,一分价一分货,这次更贵,但不像上次那样有股难闻的焦味了。
电视恢复信号了,还办理了个三卡合一的家庭套餐,送了个路由器,家里也终于有WiFi了,可以肆无忌惮的用手机电脑了。
《爱在午夜降临前》,“我们的生活,出现又消失,我们对有些人来说很重要,可我们又只是檫肩而过。”果然,婚姻让人面目非,第一曲讲浪漫的邂逅,第二曲讲流连的重逢,而第三曲讲争吵的生活,不过这本是爱情的完整模样。
空调制热依旧是半天运转不起来。
笑死,别人都来看《想见你》,而我在看《穿靴子的猫2》,来自死亡的追杀,即使是身为传奇的穿靴子的猫也做不到从容。黑暗森林里因人而异的场景变化,顿感票价值了。真正的愿望从来都不是靠魔法实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第三部,之前看第一部,是初中某次郊游回来后班一起看的,珍贵的共同回忆,但少有人记得。
寒雨的圣诞,看完电影后立即回家。
为完成就业规划的实践任务,参加了一个写简历的项目,写得我欲生欲死,我实在没什么可写进简历的经历。
将方舟所有设计师之影的粉钻都给扣下来了,终于集齐了链子精套,但没有复苏球,只能后面慢慢撕球了。
值得记录的梦:午夜,小山,远处是戈壁沙漠,天边泛起青绿色的极光,后又浮现丹霞地貌般的缤纷彩云,一颗大日升起,云层瞬间消融,紧接着天地间陷入极致的黑暗,下起了灭世洪水般的暴雨。
四个半小时,一口气将一人之下第五季的有声漫画看完了。
黄咏玉的邪恶兔子,审美单一与不了解大师?笑死,那您将这玩意打印出大份来过年贴门口上吧,好向四方亲戚和街坊邻居展示自己的高超审美。相较于这幅作品本身,那些好为人师教人审美的家伙更为招黑。
先前几天都下雨,终于天晴了,约新去百牛渡江那玩。怎么一出发天就阴了。。。有公交直达,但等了很久车才来。听他所言,他的大学生活也分外精彩呢。还是第一次来这边,真冷清,景区回归了生活住宅区,不知道热闹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光景。熏腊肉,小时候年关将近的讯号。天空灰蒙蒙的,可惜了这方水与草地。没什么可停留的,难掩扫兴的回去。扫码机子坏了,还好司机同意我们到终点站换零钱再支付。放假了,年轻人也多起来了。一起吃了碗螺蛳粉后,新便回去了,我又去逛了趟街,还去了趟永辉,必买阿尔卑斯,之前买的还没吃完,但忘了带回来,而且这些可是可乐、柠檬味的啊,超大瓶的阿萨姆。。。总有种金刚芭比既视感。
屋里的物价便宜多了,烧烤也这么便宜。
《去月球》,慕名已久,要花钱买,便去B站看别人发的剧情流程录屏,因为不是自己亲手玩的缘故,代入感并不强,感触也不深。“结局永远不会比过程重要。”最后约翰迎来了寻觅已久的好结局,但这只是南柯一梦,现实依旧是那样,莉娃是抱着遗憾去世的。还有条暗线吗。
笑死,三体动画投资方都看不下去弃暗投明了,
o老师它将直接与主对决。
终于找到合适的做这个冬天的视频的音乐了。
好不容易在家跨年,想晚上出去转转,结果赶上下雨,趁中间雨小了,下去看了眼,还真有年轻人在雨中晃悠。。。这么刚的吗,有人在跨年夜放烟花爆竹。
还是写写年度报告吧,也好凑字数,不扯多了,就罗列些印象深刻的事吧,不知道以后还能记得几件。
2022年开始于敖潼潼的新年快乐,曾执着于找话题刷火花,刷轮船,但换微信聊天后,便只是分享有必要分享的事物了,向她坦白了最开始是见色起意,但后来只是希望能这样不时聊上一两句便可以了。
结交了两位新朋友:当时看错了名字,以为谢啦啦是组长,自此一来二往也向她话痨起来了。而韩郁亭呢,那段时间我着迷于收集云彩,某次她突然发消息说看到空间有我头像,便猜到我肯定又在发云彩了,若非这条消息,可能整个大学四年我也不会跟她有什么非工作性质的交流,面对又优秀又努力又漂亮的女孩,终归或多或少还是会自惭形秽,还好,幸好,没有成为遗憾。
元宵去南充玩,碰见了刘韵霏,没向她打招呼。待放下后加回她好友,但发现没什么可聊的。
时隔一年,加上了张谣的联系方式,因缘际会之下,那个夏天,与她共度了两顿饭,一个晚上,一个下午。究竟是相交线还是平行线,留待缘与岁月去评说。
上半年好几个周末出去做志愿,与陌生的人相谈甚欢,很是开怀,这是大学以来仅有的有意义的经历。暑假跑成都去玩了几天,只有我一个人,并非偏爱,而是无奈,运气不好,撞上限电与疫情,更是让这趟旅行大打折扣。下半年一直封校,后面甚至封楼封寝,只上过两周线下课,又没能开成迎新晚会。享受了一段为期22天的一人一寝的自在时光。
三年了,终于彻底放开了,虽然一直没阳,但也曾被拉去酒店隔离过五天。
总的来说,2022跟前面已逝去的日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一如山间的清潭,偶尔被月光拭过,偶尔泛起涟漪。2023,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月初了,原神又有几发粉球蓝球可用了,正好常驻池的保底估摸着也差不多了,而且最近这么多活动活会送不少原石,便下回来试试手气。呵,天空之刃,虽是我第一件五星武器,但我想要的是迪卢克啊。七圣召唤确实挺有意思的。又卸载了,拜拜,再也不见。
好久不见禄了,当初高三的我也是这样,越刷题越迷茫,可当时的我不愿意屈身,笨办法也是办法,事倍功半也会进步,唉。
《熔炉》,看的真叫人难受啊,现实就是这样的,只要有关系,正义必然没有停机场,更无力的是,我知道,如果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会选择麻木的旁观。
还好有人提醒,不然就忘了形策考试了。不着急,还有闲心帮韩郁亭找答案。
老县城都是老人。龙角山,每次放假的必备节目。原来这边也可以进古镇,连理枝,来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山上的广场又热闹起来了,很多地摊小吃摊。不得不说,龙角山实在是给我提供了大量素材,每次来都有新发现,但大多数都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悉。濂溪祠,可以去拜拜,求保佑中哲史不挂。为了等灯笼亮起,在山上一直待到了六点才下来,拍了张冬天的灯景,与夏天遥相呼应。
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果然又胖了。
才买不久的有线耳机又坏了,还是得买蓝牙耳机。
闪暖新阁,池小龙那只活在文案中的女友也开始被迫营业了,凛风意志/霜夜守则。
服了,为了氛围感,专门跑书店去看书,结果楼上搞装修,一直咚咚咚,砰砰砰,噗噗噗。
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但那只是一段记忆。
开始学习pytho
,第一个程序:p
i
t("HelloWo
ld!"),来自程序员的浪漫。
可以买下学期的教材了,不急,返校前几天再买,届时好直接寄学校里,甚至可以不买,仅靠老师的课件PPT来学习。
出去晒太阳,然后太阳没了。
《达芬奇密码》,解谜什么的最有趣了,只是节奏太快了,作为观众还没好好思考,谜就解开了,不过最后的终极解谜,配合那音乐,浑身起鸡皮疙瘩,而且那颠覆性的宗教见解也很震撼。
天晴,本想去百牛渡江那,但错过了公交,便又去了趟古镇,人更多了。
又看完了遍《遮天》。
植物大战僵尸2,从最开始就在玩,那时只有三个世界,还没有战术黄瓜,而是金手指,后面又陆陆续续短暂玩过几次,都是在葫芦侠三楼下的盗版,主线地图形式历经好几次变动,看来现在是固定为世界岛的形式了,多了很多支线玩法,什么回忆之旅啊,无尽模式啊,超Z联赛啊,僵王追击啊,创意庭院啊,双人对决啊,眼花缭乱。
玩了迅雷,才知道人可以有多变态。
看《荒野求生》实在是挑战我心理适应极限。
《霍乱时期的爱情》听完了,了解了太多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知晓的东西,有必要再多听几遍。
父母回来了,快乐的日子要没有了。呵,还没到家就叫我下楼去买烧烤。
《You
ga
dBeautiful》差不多也熟练了,开始学《偏爱》,之前学的一指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现在学三指谱。
光遇复刻吉他了,值得我小小的肝一下,正好最近图大蜡烛,省了不少事。
给凯凯过生日,两家各种亲戚都来了,一堆小孩子,特别吵。第一次吃牛蛙,很嫩。体重又增加了。
咋有人半夜在居民楼吵架啊。
收屋,光是爷爷的房间就搜出来了四口袋垃圾。
翻到了初三时的青春伤痛文学,痛,太痛了。“既然缘已散,那便梦中见,愿你此生安好,愿你仍如初见,愿时光可倒流,愿岁月可回首,愿一切皆如梦。““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仓央嘉措《见与不见》。“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泰戈尔《飞鸟集》。“我们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七堇年《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早晨方醒,听见窗外树上鸟叫,无理地高兴,无目的地期待,心似乎减轻重量,直长升上去,可是这欢喜是空的,像小孩子放的气球,上去不到几天,便爆烈归于乌有,只留下忽忽若失的无名怅惘,他坐立不安地要活动,却颓然使不出劲来,好比杨花在春风里飘荡,而身轻无力,终飞不远。”——钱钟书《围城》。
《风云二》,剧情实在是莫名其妙,没有第三部的电影,不想去看电视剧版,那些坑永远成谜了。
梦境又回来了。
下雪了,屋檐上,树梢上,都蒙了白茫茫一层膜,未若柳絮因风起,临近中午还在飘,记忆中上次下雪还是初一的事了,当时还跟羽堆了个小雪人。来文化广场玩雪的人可真多。带两个小家伙看兔年顶呱呱。小孩子都是第三类人,不怕冷不怕热不怕累。
还是受不了煮羊肉那气味。
闪暖竞技场更新了,灰灰草,森寂流萤/瑰夜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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