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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章&nbp;&nbp;师尊,你脸红了
安蓝和白殷衣一起去了庆鹿城黑市,一圈逛下来并没有看到神速丹出售,看来已经接到了消息有所防范。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件好事,在明面上卖还容易追查到线索,一旦藏起来‘私’下出售就很难找到线索。
他二人刚离开黑市,庆鹿城的黑市管事便开启了传讯镜向‘春’八汇报。
“八爷,他们走了。”
传讯镜那头出现‘春’八那张妖孽的脸,难得的是他身旁居然没有美‘女’作伴。他虽然眉眼带笑,但是却没有丝毫温度,看得那管事心里发怵。
“你把手上的事‘交’待一下回炎夏城,我有其它的事‘交’给你办。”
“是。”管事恭敬的答道。
他关了传讯镜,打开了书房的密室,在密室中再次将它打开,只不过此时那头已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人四十初头,留着八字胡颇为儒雅,但是一双眼却是‘洞’查一切的睿智。
“二爷,八爷要将我调走。”
“这时候调你走?看来他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黑市一共有九位爷,这九位爷有三位负责各州商业运作,有两位负责情报收集,有两位负责武力指导,而最上面的三位则监察下面的举止行为。
其实徐玺只是‘春’八的助手,并不是黑市的爷,叫他徐十只不过是给‘春’八面子。
二爷姓张,单名一个业字。这些年来‘春’八一直沉‘迷’‘女’‘色’,试图用此来麻痹张业,但是这黑市里哪一个是简单角‘色’,表面上看张业是被他‘迷’‘惑’住,暗地里却安排自己的人到他手下做事。
“看来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张业派人监视‘春’八,‘春’八则将计就计,这心机耍得是滴水不漏。
“这些年有你在堰州,多多少少对他有些掣肘,他把你调开只怕要在堰州大干一场。”从地理来看,堰州有十万大山,山中有不少邪派,背后紧挨着大荒,的确是他现在发展的最有利的地方,纵使他不能把神速丹在黑市里出售却也可以卖给那些邪派中人。
“你回来吧,这事我自有安排。”张业关了传讯镜,从窗外看去正有位白衣翩翩公子走来,他摇着一把纸扇,嘴角带笑。
“二爷好啊。”
“本来是好的,一见你就坏了。”张业摇头。
“二爷真说笑了。”白胜衣收了折扇,坐在了张业的下首。
“你白二麻烦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为什么事?”
“‘春’老八的事。”
张业挑眉,“他有什么事?难不成抢了你的‘女’人?”
张业负责监察下面的几个,‘春’八那点破事之前他或许不清楚,但是现在风声已经漏了,他还不知道说得过去吗?张二爷可不是这么无能的人。
白胜衣冷笑“二爷,明人不说暗话,我来可是为了黑市的名声着想,这事要是捅出去,只怕就没法善了了。”
“哟,还威胁上了,我张业也不是被吓大的,黑市只是一个市场,别人要在里面卖什么东西却是管不着。除非你能证明那东西就是老八的,否则闹到大哥那里也是一样。”这就是‘春’八的高明之处,纵使知道是他做得,但是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
事实上,张业也拿了一个卖神速丹的人,可是却在那家伙嘴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他只不过是最底层卖‘药’的,上面的事根本不是他能接触的。
张业放了他本想放长线掉大鱼,结果刚出去就被人杀了,而那杀手杀了人之后自己服毒化为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张业也奈何不了‘春’八。
“若你白二麻烦能找到证据我便带你去见大哥。”
白胜衣也没指望只凭自己一句话,黑市就‘交’出‘春’八,他今天来主要是探查张业的态度。从张业今天的表现来看,黑市似乎也对‘春’八的所作所为不满。
黑市挣得都本来就是黑心钱,‘春’八卖不卖神速丹对黑市来说其实根本就无所谓,张业之所以和白胜衣坐下来慢慢谈,也是意识到‘春’八的思想已经偏离黑市往极其危险的地方发展,最终会伤害到黑市的整体利益。
安蓝和白殷衣离开庆鹿城后回到了庆江城,之前受到沈策的邀请去沈府,日子正好就是今天。
霍府被银一把火烧了之后,原来霍府的地址上建了四座府邸,正好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沈府就是其中一座,大‘门’正好就和庆江城城府相对。
安蓝向‘门’房递了拜帖,过不久就见沈策亲自出来迎接。“我今儿个一大早就盼着,总算把你给盼来了。”沈策浓眉大眼,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很阳光,天生让人觉得亲近。
“二位里面请。”他将两人请进了正屋,他的父亲沈磐容起身相迎。
“早就听闻殷衣真人大名,今天一见果然是风采绝佳。请。”白殷衣的名字外人很少知晓,不过沈磐容却有一位了不起的贤兄,白殷衣之名便是从他那里听得。
白殷衣坐上首,安蓝坐在次位左席,沈策则站在沈磐容旁边。刚坐下只听得环佩叮叮,一阵香风袭来,一位穿着鹅黄衣衫的妙龄‘女’子端着茶从后堂走来。
鹅蛋脸,柳叶眉,眼‘波’流转,踩着莲‘花’小步端得风情。
“真人请用茶。”她上完茶后偷偷地看了白殷衣一眼,脸颊透着淡淡地粉红看起来更是‘迷’煞个人儿。
“仙子请用茶。”她的声音极好听,带着堰州特有的酥软香甜,听在耳朵里,心好像被人不停地挠着,痒啊。
安蓝是蜀州妹子,蜀州的口音和堰州一样,这种腔调她也会,不过大多数都用在居心不良的猥琐大叔身上,大叔听过不久就躺在了地上,被她揍的。
有些妹子是浑然天成,有些妹子是刻意为之。她属于后种,而眼前这‘女’子却是与生俱来的风|‘骚’(非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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