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人只能毁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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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没有灵感要更不出来了qq)
人体改造,后巷经久不衰的话题。
简单的纹身手术,稍复杂的肢体替换,以及其他的改造方式。
目的无一例外是为了变强,但变强的目的却又有区别,因为这个区别,有些人虽然变强了却又沦为了另一些人实现目的的工具,于是大家在从一个目的到另一个目的的循环中不断牺牲,不断努力,然后在某次循环中消失在两个目的宛若磨盘的摩擦之中。
作为小工坊,虽然产能较低,但我可以更自由的接下委托,也可以利用小作坊的灵活性来抢大工坊因为一些原因不接的任务,以此在大工坊的夹缝中生存。
牙咬着线,向后仰头把被手按住的伤口收紧,简单的打个结以后剪断了多余的线,脱掉染成红色的围裙,呲着牙丢进了装着水的桶。
虽然早就习惯了血腥味,但果然还是觉得好腥。
“维护结束了,这家伙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只要不进行超负荷的战斗就不会出事,账单在这里,记得按时付账”
“好的…喂喂喂!这价格是上回的快两倍吧!”
“哈?不乐意了?你看看这个损坏程度,还有我花费在上面的材料,你再看看有哪家大工坊会接这种委托,或者说有哪家愿意接的有这个能力,你们现在是有价无市知道吗?你当然可以拒绝这个价格,但你可以等下次坏掉后再着急,或者说你想让敌对组织知道你们引以为豪的家什只是个玻璃大炮?”
很明显,对方被我这种无赖口吻很恼火,但真相正如我说的一样,他们没办法拒绝我的要求,只能乖乖掏空自己的钱包满足我。
我并不是个坏人,只是个投机分子罢了【笑】
收下钱,无视了眼前人的骂骂咧咧,侧身让他自己进去取货,他一巴掌拍在台子上的“武器”上。
“快滚起来,你一直就有意识”
重量的变化让台子发出了呻吟,刚才溅了我一身血的家伙坐了起来,木然的望着前方,身上的缝合处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血,不过以我对它的了解,这点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开个膛而已,那具变态的完全不会在乎的。
完全改造,完全不人道的改造手段,以某种近乎再造的方式创造出的战争活兵器,相比于用机器代替的方式,不用定时更新,原料便宜,用完即丢,不用爱惜,虽然上限没法比,但对于小帮派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只要稍加修改,就能把被改造者变成智力低下的玩具。
我眼前的家伙就是这个情况。
因为各代工坊主在研究“弥诺陶诺斯”和“克诺索斯”考虑过完全改造的方案,所以自然我也掌握了完全改造的部分技术,虽然在没有原材料实验的情况下很难进行,但简单维护一下还是没有问题。
所以我就靠着垄断市场赚大钱。
大块头摇摇晃晃挤出了门,刚刚还在淌血的伤口已经闭合了,它的“主人”阴沉的脸也走了出来,最近的维护频率和损毁程度都有上升现象,看起来附近的势力要重新洗牌了。不过这不关我的事,能有钱进我的口袋就行。
我点了根烟暂时麻痹了我的鼻子,回改造室去打扫卫生,把装着血水的桶提到下水口旁边,一口气倒了下去,反涌起的水花溅了出来流向了房间外的木质地板。
淦!
我急忙跑了过去,拖把在外面,跑过去再跑过来肯定来不及了,有什么东西能救一下急吗?
在我冲动到拿衣服擦之前,一只大手把拖把递了过来。
我抓过拖把按住了血水的蠢蠢欲动,偏过头向手的主人道了声谢,眼前去而复返的大块头并不让我惊讶,因为它“主人”的包掉在了这里,让它来取很正常。
虽然不能私吞了很遗憾就是了。
我把包丢给了它,然后继续拖地,沉重的脚步声开始响起,它完成任务准备回去了。
“喂,你能说话的吧?”
“………”
脚步声消失了一下,但很快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响声有一点慌乱。
“你还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吧”
这次的脚步声没有消失,但从走动变成了跑动,十几级的台阶只听到两声重响,他跳着逃离了这里。
什么嘛,省钱也不是这么省的吧。
刚才维护的时候,看到他体内的器官就感觉不对劲了。
我把拖把丢进了清水桶洗掉上面的血水,重新开始拖地。
扭曲意识很简单,但要精准的控制扭曲的程度却是个技术活,所以价格并不便宜。有些人就会贪这个小便宜不去干这个,有的确实没什么问题,但也有因此自食恶果的。
我把卫生打扫干净,回到楼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椅上,翘着脚想着刚才的事,没有被扭曲意识的完全改造人吗……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不到一个星期,他又被送过来维护了,这次除了体内组织受损,体外的也收了不小得伤,很明显对手开始使用针对改造体的武器,“主人”看上去对此很着急。
“喂,我说,有没有办法可以让它不会被那种武器伤害。”
“有肯定有,但是你要知道,我找出办法挡住那种武器可比对面找出新武器麻烦的多,破坏永远比保护简单,可能你花了大价钱搞得强化对方一天就找到破坏方法了。”
“啧……”
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挥挥手让我快点去进行维护,我怂了怂肩,穿上围裙进了屋子。
大块头沉默地躺在金属床上,身上溃烂的伤口在不断的往外流着黑血,但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代表他不适的现象,我抽出一把刀,这种情况还是要先把肉挖掉,他应该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
所以他才会对我进行了局麻这么震惊。
“看啥看,既然你还有自己的意识我自然是要上麻醉的,改造罢了,只要你还有自我意识就还算个人,不过你要记得自己掩饰一下,被发现打了麻醉那家伙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他麻木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开裂了,盯着我在他的身上动刀,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喂,既然我把你当人了,作为回报,你至少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
“难……烂…兰斯”
可能是太久没说过话了,他的声音异常沙哑难听,努力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抬了抬眉毛表示听到了,手上开始修理插在他身体里管子,顺手剃掉上面增生的肉。
“好了,既然是给你做维护,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费用算在外面那家伙身上,反正他也要付不起账单了,多赚一点算一点,对吧?兰斯”
人,聊天,名字,询问,意见。
这几样很平常的东西正一点点敲碎这个大块头的心,每一次深入都让他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震惊,看起来他真的很久没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像这样一步步破坏一个人已经麻木的心,真的很有快感。
“这里…疼……”
作为维护者我自然知道他指的位置的问题,断掉的骨头在自愈能力的加持下过度生长造成了骨质增生,长出来的骨刺一直摧残着他被强化感知的神经,不过我之前一直没管罢了,毕竟这种没有意义的维护只会导致“主人”大吼大叫拒绝付钱。
我解决了骨刺问题,把他的身体缝合了起来,兰斯躺在那里微微颤抖,头一次在“主人”进来叫他时没有马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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