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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这么香的味道不是从她身上出来的”
“突然好想睡觉啊,等一下你们玩好了再叫我”说完那名醉汉就立马倒下睡着了,连带着他的同伴也纷纷倒下。
“嗷,我也睡一下,玩好再叫我”
说完,这几名醉汉都纷纷倒下,一旁的小女孩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在确认他们都睡着后,一个身影出现在房梁上面,手里拿着一株不知名的浅紫色草药和一根火柴。
停止手中摇晃的草药,发着不悦的声音说道:“玩就玩嘛,这么墨迹干嘛,还让我看见了”。
说完就丢下手中的草药看了看不远处亮着光的高楼,那座高楼就像是鹤立鸡群一样的建在那里,老远就见到那金闪闪的黄金建筑,很难让人看不见。
拽紧手中的绳索,一个跃步来到了那处还亮着光的楼层了,里面还坐着一个人,穿着单薄的睡衣手中拿着茶壶,静静的给茶杯填满茶水。
“哎呀,这是哪个小毛贼啊”一声阴柔的女声传到周光的耳里,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还带着笑声,再者有些不悦道:“动作挺利索的,就是我这茶都要凉掉了”。
“死娘娘腔,你的茶我最喝不惯了”说完走上前摘下黑色面纱,露出十分不整齐的胡渣,拿起桌子上的茶水饮下只觉得这茶水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和容清风面对面的坐着一言不发。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脸上带着迟疑之色似乎有什么话不好开口,换作容清风正是一副津津乐道的表情,像是很满意现在的场面。
亮堂的屋子里一男一娚的面对面坐着,双方都是一言不发的样子,直到时间维持了一炷香烧完那个带着胡渣的男人才先发声:“你会怎么做”。
“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对方的回答更像是给出了一个选择,看着对方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修长的指甲后沉默,知道这一个选择真的就只是一个选择。
“我很想为你开个例,但是现在情况很特殊,走漏一个风声我们都会有危险,就连我的好大哥也不敢保证姐姐们的忠心呢”说完指向一个位置,两人纷纷朝着那个位置看去,那是一座花楼,也就是文人骚客勾栏听曲的地方,有不少让人羞红脸的案例在那里发生。
但那里很久没有什么生意了,大概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周光很清楚容清风的意思,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正值好日当空的时间,一名女子从那里坠楼身亡,原本这样的案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那名女子的身份太过特殊了,引得人们纷纷猜疑。
周光当时还被派去检查过女子的死因,当时周光清清楚楚的见到那名女子的面目扭曲,手脚都被扭断了,十根手指支支分离,恐怕生前遭受过钻心之痛,让人怜惜不已。
原本应该花容月色的脸上却是一道道疤痕,毁了这一张好看又吹弹可破的脸蛋,周光还记得自己为她合上了眼,直到身后站着的捕快催促自己,眼神才扫到那背上的一道血淋淋的伤痕,伤口细长而不弯,除了这道伤痕,掀起那破烂的衣裳还能见到许多细长又小的痕迹。
而那道最长最深的伤痕被周光判定成是致命伤,转过身看了群众一眼又看了捕快一眼,眼神示意到结果出来了,让捕快叫人遮盖好死者的遗体防止氧化。
最后看了一眼一名捕快手忙脚乱的施展好灵气法阵后思索起来,因为他清楚的看见了那名捕快衣兜里露出的一块令牌,虽然只是一瞬,但周光认出了令牌上面的字,是和他们现在所穿队服上面印着完全不同的字。
三点水,跟糕点有点像,鱼儿欢快游都逃不出聪明人撒下的渔网,一个津字出现在当时周光的脑海里,那个象征着权威的城市立马显现在他的脑海里。
周光不禁笑道,也不管周围人疑惑的表情和面前捕快的牢骚,他慢慢的走出尸体的范围拿起自己的本子记录下了什么。
北越日历,三月十八日,天气晴:
我见到她时她的身上带着黄色玫瑰的香味,我自己也散发着紫色风信子的味道,但那些津城来的人身上却带着我最讨厌的荷兰菊的味道,让我对他们十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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